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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鄕稻田里夏天盛产田螺。田螺,虽是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菜肴,但是福州人对于田螺,池螺,黄螺等螺类好像有特别嗜好。福州人上了酒楼菜馆多数都喜欢叫一盘白蜜黄螺,或是抢糟黄螺,或是黄螺片下酒。而普通人家也大都向市场买了一、二斤池螺带回,或炒或焖来供佐餐下饭。但在鄕村的农家,他们每到早稻吐穗之前,或早稻收割之后,二期水稻(黄尖)未施肥时候,红男绿女三五成羣,腰挂竹篮下田检拾田螺。有的人一天可以检到十多斤,除自己吃以外,还可以出卖换钱,作为补助家用。因此,许多农田水
价钱不贵,虽穷乡僻壤,无处无之。烹调得法,即九鼎大烹,亦不过是。豆腐古名「来其」,自汉淮南王刘安创其制,流传至今,实为佐餐妙品,宋陆放翁以豆腐为「黎祈」,见剑南集,其实「黎祈」,「来其」之转音耳。庶物异名疏:「豆腐古谓之菽乳」,今日不特重荒绝域,莫不有豆腐之食,益且广传东瀛,渐而美国华埠各处,其养人几与菽粟同,诚以益人之大也。鄕前辈王鹏飞先生,咏豆腐句云:「刘安遗泽竟无涯,啜菽还思孝子家,味入菜园同软饱,品如杏酪慰残牙,餐云漫道南山秽,煮玉何来白璧瑕
牠们出现,俗称「大麦蠘」。二者都隐藏在土坪上。埋藏时,两个眼睛及两条须埋不了,土面也有皱纹很多,很好认识。两者盛产期间,一般近海男女渔人,在退潮时背上揹一篾蠘笼,成羣结队下海捕捉,涨潮时都是满笼而归。这两种蠘很少出卖,大多醃佐餐,或赠送亲友。蠘的普通吃法:将蠘洗净下锅,煮熟捞起。待冷后,将蠘剖开,挑出肉和蠘黄,加少许靑菜,如包菜、大白菜、大蒜、生姜,猪肉等(均切丝),及酱、醋、盐少许,搅拌均匀;先将花生油下锅烧热,放些葱头一炸,然后倒入锅子,炒熟打起即可
提起福州的吃,是相当有名的;尤其是新鲜的海味,物美价廉,烹调得法,非常可口,眞使人念念难忘。例如大菜馆的蚌汤,那牙黄色的蚌肉片浮沉在淸澈的汤中,其味之香甜、脆嫩与鲜美,可说冠于一切海味,是我一生中未曾在他省尝过的。还有竹蛏,也是他省所罕见的。这种蛏子有五六寸长,手指般粗大,壮如竹竿,故名;福州菜馆里的竹蛏都是活生生的,一盘「炒竹蛏」,眞是又脆又嫩又香又甜!至于小菜馆的「鱼羹汤」和「豆腐蛎」,既可口又经济,是最平民化的佐餐佳肴;「鱼羹汤」是用黄鱼肉和以蛋花
忆得儿时,每逢吃饭,一上桌先看看今天有什么合意的佐餐菜肴。假使盘中有「蚱」(海蜇皮)及咸带鱼等,即禁不住眉头紧锁,非常不满意向爸妈撒娇,又是这样的菜,我不吃饭。因为「蚱」及带鱼等在我们家鄕算最便宜普通、最经济的,一般人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买菜佐餐·差不多天天都没有缺少它,以便宜故也。讵料,「物极必反」,三十水流东,三十水流西,我们福州有一句谚语「一时韮菜,一时葱」,近数年来,「蚱」在台湾,身价何止百倍,且为天之骄子,令人感慨!今日在台湾吃「蚱」(海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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