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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曆書,自夏代以來卽用陰曆,(史稱夏曆)商周雖各制曆,但在周敬王年間列國仍多使用夏曆,論語:「顏淵問爲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歷代因之」。因夏曆以建寅爲歲首,春夏秋冬廿四節及各種時令,均甚適我華夏農業社會之用,故行之四千餘年不替。其間雖又有秦漢各曆;究係曇花一現,尋仍使用夏曆,以迄淸末。民國開元,爲配合世界公曆雖改用陽曆;但夏曆仍爲民間一年四季節氣時序的依據、農村大衆日常生活及農事作息的準繩,尤以在四季分明,時序循環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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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忧,欢欢乐乐度春秋,我诗兴大发,随独自吟道:漫步郊野空气新,天然氧吧可健身。 往年路上捡失麦,一季算来近百斤。粒粒晶莹饱且洁,穗穗蕴含老人辛。 企盼洛阳市老来乐,文友莅寒舍,我以素食香茗待诸君。其二在以往的岁月里,每至麦收之后,农民为了来秋播种方便省心,便随手将麦桔麦荐等废弃物,付之一炬,放眼望去,遍野火光四起,浓烟滚滚,遮天蔽日,有时火借风势,风助火力,竟将邻地尙未收割的麦子燃为灰烬,地边路旁之小树,被麦桔燃烧而死枯者,年年皆有之。前年鎭南一条公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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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有板有眼,有节有奏,像丹青画家在泼墨,又似短打武生在演戏,赢得满场喝采。「扬场」中间,还串插著「打掠」。用竹扫帚从里向外轻轻把附着麦堆上的断穗、麦糠、麦余子和垃圾等杂物,掠扫一边,保持麦堆纯净。「打掠」者要戴稳凉帽,斜探身子,扬一锨,掠一下,赶节合拍,否则,滚圆丰润的麦粒「雨」会洒落满身。把扬干净的黄澄澄饱盈盈的麦子,灌袋装运入粮仓,叫「起场」。归拢麦糠囤于场角,备泥墙、脱坯儿和喂牛用。断穗、麦余等再辗后,用筛子和簸箕拾掇净尽。「打场」是麦收时节最脏、最累的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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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五月鸟瞰麦子我用一生仰望种粒——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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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在中国大陆的中原地带,正是收割麦子的时候,麦子有大麦和小麦两种,为北方人的主食;麦和稻最大的不同,是麦子能耐干旱,不需雨水灌漑也能成长。割麦的季节正当初夏,也就是南风初起时,金黄色的麦浪,展现着成熟的丰姿,大男人们手挥镰刀,成排成排的麦杆倒了下去;跟在这些割麦人后面的,是一些妇女与小孩,他们抢着拾起割麦后留下的麦穗,放在小萝筐里,割麦的速度很快,遗下的麦穗也不少,拾麦的人一步一趋,紧跟在割麦人的身后。记得有这么一首唐诗:「一夜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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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绥远省,曾流传过一句谚语,叫做「男人怕拔麦子,女人怕坐月子」。前者说的是最受罪的营生,后者说的是最受罪的生活。二者并没有什么关联,只是说明男女各自的艰苦。到底其意如何,且来一叙。地处北疆的绥远省,每当夏末秋初季节,小麦成熟,就挥镰收割。但有些地区,却不是拿镰刀去割,而是习惯于用手去拔,如阴山以北地区,这自有其形成此种习惯的原因所在。不过只有在沙土地种的麦子才能用手拔起,胶泥地种的就拔不了。拔麦子,劳动强度很大,身子蹲下,两臂穿梭似地伸出去缩回来,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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筐面二尺左右成十字型,以扁担挑或抬均可,大户人家多至数十只,系专以搬运场上至屋内或屋内至场上谷类之用。农户对场上所收入的麦子,均是暂时存放于以竹篾制成之「盘篮」作底,视麦子之多寡,以「窝折」亦名窝卷就盘篮之大小围圈而上之「栈」内,最多可贮存至数十石(每石十斗)大户农家有多至数栈者。为何必须暂存于栈内,而不直接收藏之原因,是因麦子刚从麦杆上打下,尙含有大量水份潮湿,而不干燥,如将之收藏,易生虫蛾而至腐蚀,同时农家除下季播种之麦种子,及一家在一年内所需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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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覊异鄕的人,对梓桑的亲友,固然时刻思念;就是对故里的吃食,也无法片刻忘怀。玆借「月刊」一角,略介故鄕几种吃食,聊慰鄕思,并藉以使在宝岛成长的年靑一代的鄕亲们,知道故鄕吃食的情形。浙东有四明、天台、括苍、雁荡诸山,是一丘陵地,因此田地约可分四种:经常灌满着水、一年只种一季稻子,平常养鱼和种草(紫云英,作肥料用)的水田,称「烂田」;灌漑比较不便,在夏季时种稻子,到冬季时种麦子或其他杂粮的田称「旱田」;地势高亢,或位于溪流两岸,纯粹种杂粮的田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