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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所称榕,系指福州十邑而言,因榕语实通行于十邑,非仅限于福州,不过以福州语考标准耳。二、书中所称榕音,系指榕中土音。亦即语音而言:若须读字音时,则另注明「字音」二字,藉以区别。三、榕中无论语音或字音,槪有八种声调,简称为八声,即平、上、去、入、各有上下二声,与国语只有四声者不同。本书对于榕音定声,采八声制;国音则仍用四声。定声方法为:八声者,于字或注音符号之四角—即平、上、去、入之位置,以丄(上)T(下)二符号表之。例如在书平位书丄则表示上平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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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异读是各地方言中普遍存在的一种语言现象。一般认为文读指读书音,白读指口语。但也有认为文读和白读都发生在口语中的。本文讨论的文白异读是属于后者的,就是在日常普通人口语中,同一个字、意义、词性也相同,但语音不同,则称谓文白异读。例如在长汀方言(以城关为代表,下同)说:“飞机飞走勒”一句中,前一个“飞”字说“fi①”是文读,后一“飞”说“pe①”是白读,若后一个“飞”也说成“fi①”则不算长汀方言,而是半洋半土话。方言中原来没有的字,如“文娱活动”的“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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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力于各种方言的调查和硏究工作,祗可惜历来专门硏究福州话,而且记录流传下来的书籍并不多。王天昌兄著的「福州语音硏究」,已于今年暑假得到中华民国中山学术文化基金董事会的补助出版了。天昌兄是我二十多年前在福建省立福州中学的同学,后来又是台湾师范大学的校友,目前他在东海大学中文系敎授语音学方面的课程。以他国语和音韵学的学识做基础,加上现代语言学的训练,来从事硏究方言,尤其是他的母语—福州话,当然有令人满意的收获。「福州语音硏究」一书,计分为五篇:第一篇福州音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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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家鄕,特将个人日夜思维,感得特别有趣的事物按语言,风俗、景观、产物、家乡风味,依序笔之于后:一、语言:连城语言,同属「客家」语系,但语音最为复襍,十里一音,五里一调。比如说连县(城内)声,上南声、下南声、坑子堡(文亨)声、隔川声、田心声、岗上声、岩头声、姑田声、曲溪声、蓆湖营声、屛山声、莒溪声、壁洲声、文坊声、俞屋声‥‥等约有数十种之多,笔者虽然未曾周游世界,见识不广,但经过的城市鄕村也不算少,像我连城一县之内竟有那么多语音、语调者,实不多见,相隔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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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下,有些别有居心的人漫天叫嚷,妄倡使用「臺灣話」,其實,在背地被人嗤之爲「癡人之夢」,他們自己還不自知。我們中國人的語言屬於漢藏語系,而漢藏語系乃是我們自己訂的學名,國際上叫做東南亞語系。漢藏語系所分布的地方,包括了西藏在內的我國本土、中南半島,以及現在的泰國。這個語系的特色,原則上,不論名詞或動詞,都是單音節。比如:名詞的天、地、水、人、動詞的食、住、行、臥,無一不是單音節。近鄰的阿爾泰民族,像韓國人、日本人,他們的語言就不同了,名詞、動詞都是粘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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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讲各的语言就很难交流。那时我们有位语文老师专门加了注音字母课,学习发音。记得老师费了很大气力教我区别An和An■,这在长汀话是混同的,另外还开了《国语文法》课,用的黎锦熙■■本子。要掌握普通话,需在语音、语调、词汇、语法几个方面下番工夫。否则便成了“汀州官话”,甚至还要闹点笑话。如将宾(Bing)馆念作Beng馆,别人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又如北京话说:“我今天到西门里儿,上了家马家馆儿,喝了碗面片儿。”客家话在这里缺少这种儿化音,讲起话来就会令人觉得硬绑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