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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语文与文化文化为一国命脉之所系,而语文则为民族文化之根源。我国一向以历史文化悠久博大见称于世,复兴基地成为传统文化保存发扬者。在此经济持续成长,社会加速变迁之中,文化建设关乎补偏救敝,中兴复国之大计。严格说起来,同一民族,就是同一文化之人群,抛开文化,就没有民族,欲拓展民族,必昌明文化,必加强国语文教学之推行。日本占领台湾五十年,第一件要推行的事,不是发展经济,改善农业,而是强制推行—「日语化」运动,来消灭本省同胞的民族意识。战后琉球又归向日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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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提高学生国语文程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千秋;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祇就个人区区管见,分读书、作文、写字三方面,分述如下:㈠漫谈读书教学方法读书是充实知识,学习技能,探求学问,提高国语文程度最重要的工作。也是学习做人做事最快最有效的捷径。亦是写作文章,发表意见的预备。而且是学习各种学科的基础。换一句话说:读书越多,知识也就越丰富。才能也就越专长。学问也就越广博。做人也就越谦虚。道德修养也就越高深。事业也就越成功。发表意见,才能通情达理。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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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選擇的內容:敎材的內容,必須根據三民主義的敎育爲原則,一則可使學生了解我國數千年來的固有文化和傳統思想,二則可使學生明瞭時代背景,以期恢復固有的倫常道德與智能,發揚民族精神,愛護國家,爲社會而奮鬪,爲國家而犧牲,爲羣衆謀福利,爲人民圖生存。更須具有文武合一,手腦並用,經得起考驗,有啓發抱負和創造的充分資料,最爲適宜。㈡作業指導:一個敎學的人,課內講解,固屬重要,但是,課外指導,實爲輔助課內之所不及,更不可忽視。俗語說:「世間祗有肉味好。」肉味雖好,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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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作文敎學的幾種嘗試國文敎師最辛苦的事是批改學生的作文卷子;而最痛心的事,是看見學生拿起批改過的作文卷子,望一望分數便塞進抽屜去很多敎師怕擔任國文科,其原因不在於講解課文,是怕批改作文。擔任了國文科的功課,自然便要批改作文卷子,要想學生寫得像個樣子,更要指導他們多寫多作。「多讀、多作、多商量。」是古今學習作文的基本辦法。學生的國文成績是要從作文中反映出來的。一般人批評學生的國文程度也是以其作文爲根據。因此一個負責的國文敎師必定指導學生多做寫作的練習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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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温州会刊,读完「国语文敎学效果」一文,中说:「经验吿诉我们,儿童们很欢喜写文章,发表意见。其所以视作文为畏途者,在于儿童们幼稚的心灵,为传统的观察吓坏了,把作文视为一件极玄妙的东西。如果敎师吿诉他们,把欲说的话用文字记下来就是文章,那么你想什么就写什么,长也好短也好。儿童们的胆子就大了,他们就会看作文如打秋千、玩皮球那样,一定会乐得津津有味的。」朱景荣先生这段话,使我非常感动,于是连想到老友故陈实秋兄,当年任台中师专辅导部主任时,中部地区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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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目前国人国语文程度普遍低落,有些忧心此事的先进学人,建议中等以上的知识分子,至少能背诵古文五十篇,俗话说:「熟能生巧。」有五十篇名文烂熟脑中,不论演说作文,当可「出口成章」。笔者赞同此项提议,谨藉本刊一角,由浅、短的古文开始介绍,渐次增加比较有深度及较长的范文,提供材料,敬祈参择运用。孝经开宗明义章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知之!」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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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行量,竟是《诗刊》这个老牌名刊的一倍,并且,近年《诗刊》也增设了格律诗词的版面。中学语文教材,有近百首旧体诗。但若论教学,恕我直言,真能进得去,出得来,教得好的,恐怕难说,也许只能根据教参略加组织、灌输而已,往往支离破碎、枯燥乏味,诗词自身的艺术魅力和所承载的情感道德内蕴,难以被学生真正理解和感悟。这与教师自身功力的不足和必要知识体系的缺乏有关。我并不怀疑我们老师的赏析能力,问题是,你所感受到的美,能否用自己的语言准确生动地将其再现,交给学生?因为,你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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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王丽和《中国语文教育忧思录》)王丽,乐清人,一九八〇年毕业于乐清师范,就职于乐清中学,后又调到乐清师范任敎。九〇年代初随丈夫赴京,在北师大继续学业攻读文艺学硕士学位。在京期间,王丽由于户口不能进京,一直没有固定的职业,多年来她的主要工作是写作、编书、代课等。去年她应《北京文学》之约所作的《中学语文教学手记》一文,曾被国内多家报刊转载,上海一位市民将转载在《新民晚报》上的此文,寄给李岚清副总理,引起重视。李岚清副总理批示敎育部对语文教育问题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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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文的意義「國文」兩字,顧名思義,就是指一般人民自己國家的文字;換句話說,也就是指一個國家民族,用自己的文字來表達心所思,目所視,耳所聞,身所歷的語言、事物、情感、意志等,使他人有所欣賞的藝術作品。凡是文字、文學、文藝、文化、歷史……等,都是屬於國文硏究的對象,所以文字的起源,文學的發展,文藝的復興,文化的演進,歷史的考據,未有不包括在國文之內的。因此,凡是敎國文的人,並不僅是熟讀幾篇文章,涉獵文學的大槪,就算了事,我們必須博覽中外羣書,廣搜古今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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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老的老学生,在心理上I'm young at heart。在教育界服务,早已超过四十年:在台北市某知名女中服务近三十年,另在一所专科学校兼授「国文选」课,到民国八十七年暑假止,也有三十二年了,前云「早已超过四十年」的话,不算是「夸张」吧!虽是经历年所、且教学相长,无如:笔者天赋不高,又反应迟钝,而今自感所知,仍然是贫乏得可怜!我女儿很多—都是学生;男孩子仅有两个—他们分别自国内、外公立学校毕业,并各已取得机械工程学、硕士学位。我这做老爸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