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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可以从多方面来看,比如说一个人活得很短,做的很多,对人类、社会、国家做了许多贡献:另一个人活得很长,整天除吃饭睡觉以外就祇知道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的生命,延长自己的生存期限,我们就很难以表面的情况来分析那一个人是眞正的长生了。若要以生命的价値来说,我们可以毫不迟疑的宣布那个在世界停留得短暂的人活的更长远,这是精神价値的恒久常存,另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却是短命的。因为对人生的价値有不同的看法,所以有许多讲法,并不必以眞正的死亡年龄来做主命的唯一尺度。就拿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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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先生称黄花冈烈士「浩气四塞,斯役之价値直可惊天地」。「国父年谱」记载着:「黄花冈烈士,伟大精神,光耀寰宇」。虽然黄花冈之役已经过去八十年,但如今仍値得我们隆重纪念她。那么,她的「价値」和「精神」,在当代的涵义是什么呢?黄花冈烈士的心理状态,导致了此场震天地之役。所以,现从心理学来论述其精神:——第一,黄花冈烈士的心理要素「认知」,具正确性:反专制。这表现于:黄花冈烈士在「孙文学说指引下,以「清帝专制者退位,改国体为共和,变政体为立宪,政权组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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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文明以正,以化成天下。」正是此意。(三)「天地以人为精神。」假如没有人类,宇宙将如长夜。而人类一切文化作业皆应以「顺乎天而应乎人」为准则。「顺乎天者」,即不应破坏生态之和谐,产生大气与水源的汚染。「应乎人者」即一切科技的发明与制作不应以残害生命为目的。另一方面天地不能言,而以人为代言人。所以「尙书」上说明「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民明威。」「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是故「人者天地之心也。」正如德日进所谓人在宇宙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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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至十六年的时间。司马迁给中国正史立下了完整的规模,《史记》在文学上具有不凡的价值,曾国藩说:自汉以来为文者莫善于司马迁,这样一个伟大的史家兼诗人,必定有其伟大的时代,司马迁能有史记,其父司马谈受学过程,交游思想,是其重要成功的因素。毛泽东看完二十五史,独把史记反复来回看了五次,用红蓝铅笔详细加注,探讨司马迁的史记,全书共分九章:第一 司马迁及其时代精神第二 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给他文学的教养第三 司马迁崇拜孔子的胸襟和学养第四 司马迁对自己的生活体验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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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职退休后立即参与省县同鄕会贡献绵薄力量。并于每日登大冻山近三千米高之道途中,常用木石修补阶梯小径,不断增种若干两旁遮阳避风之行道树。凡地方人士善行义举可参与者必量力而为。精神重于物质历来心理学、哲学家无不认为精神为宇宙之根源,宇宙万物经人之智识分析过滤而后精粹淳美,精神绝对重于物质。所以当我失意落魄时,不因物质奇缺借贷无门而精神颓丧,反而精神勉力振作克服万难,吃粗穿破不以为耻或烦。故鄕古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山穷水尽自有光明大道。」「美梦终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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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隱,是我國晚唐時期一位出色的諷刺詩人,是「出語成讖」的才子(《五代詩話》)。他的詩,雄麗、峭拔、韻味悠長、筆底含情、字裏行間充滿了「奇骨非媚、與俗爲仇」的戰鬥激情(《錢塘先賢傳贊》)。羅隱詩揭露了封建科擧制度的本質,揭露了封建社會的傳統思想與觀念,他是一位深受歷代勞動人民所傳頌的、同情的、尊重的、現實主義的詩人,也是被中華豪傑名流和有識之士所賞識的一位有才華又値得同情的古代詩人。羅隱的詩,本源於他坎坷的一生,是源於生活而又高於生活的作品。他的詩文,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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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动员作战处处离不了钱。据史料所载,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耗费美金208308000000(两千亿元),第二次世界大战因武器装备较前精进,费钱更多,增至六千亿美元。由此可见打仗打的是钱,乃是不争之论。再以个人来说,一个人的生活维持,离不开衣、食、住、行、育、乐,有了以上的满足,方能延续个人的生命,而以上这些需要的获得都需要适量的金钱。一个人的生活,物质条件与精神条件必须相互配合,国家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两者也必须相适应,虽然精神更重于物质,但物质如果缺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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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夫移家杭州》中的「坟坛冷落将军岳,梅鹤凄凉处士林」也用上了这个典故。清代康熙皇帝六次下江南,数度江甯杭州赏梅驻足。乾隆皇帝更是一个非常爱梅花的君主,曾六次在苏州赏梅。他不仅自己赏梅,还画梅,喜爱收集鉴赏著名的梅画。乾隆十五年,御制的梅花图、梅花赋的碑石,至今还屹立在北大未名湖畔的柳荫下。为什么自古以来人们对梅花很感兴趣呢?这是因为梅花有很高的观赏价值。第一是观赏它的颜色。梅花色彩较多,人们偏爱白、红、黄三色。尤其是白色,冰清玉洁,和冰雪相谐。因此,「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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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这段奇文了。但是,毕竟不乏怀有强烈民族意识的血性男儿,把它保存了下来。鲁迅说《红楼梦》有「排满」思想,但这段文字只限于「反满」,可见它还有下文。人民文学版的《前言》中说:「第六十四、六十七两回的残缺,各本皆然。现存各本此二回,或是据程本,或是后人增补过的。」可见,曹翁对满清贵族的「作践」,当在这两回中。可惜如今已魂销魄散,难觅踪影了。而所失落的正是曹翁精神之所寄托。正是《红楼梦》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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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夏,我从嘉义解甲,四天后,离开台北,负笈纽约,在哈林区边的哥伦比亚大学安顿下来。五年海天遥隔,台北的风物常入梦境,而双亲的慈容,最是夜思中牵引感怀的。去年春夏之交,父母来美探亲,几个月的陪侍,觉得台北近如咫尺,也使得我多年来的思索,因父母身上具现的人文精神而更淸晰。对我而言,父亲兼负的儒、墨传统,正是中国文化刚健肃毅精神的典范,而他敎诲我们的乐天知命,则代表着道家休休有容的境界。父亲所延续的人文传统,是我在知识领域上学习的对象,他更以具体的身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