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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先生学文之渊博,没有话说,声望之清高也没话说,除了当选过立法委员,就只是做学问、传道授业、著书立说了。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贪污舞弊、营私揩油或图利他人等传闻,现住台湾的人,求学的、教学的、以及作文字工作的,绝大多数人的案头都少不了一本梁实秋主编远东图书公司印行的「英汉辞典」。由此可以见得梁先生不仅仅中国国学了得,英国文学同样不输给英国人,更不用提那只有两百年来立国历史的美国文学了。此大学问家,在一般人想像中,必定是道貌岸然、正经八百而不可「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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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操先生的逝世,引起我莫大的感傷,現將個人對先生言行所聞所知,拉雜寫出,以誌悼念之忱。梁先生曾經是我的老上司,時在抗戰中期,他出任國民黨中央宣傳部部長,我初時任中央周刋編輯,後來,因中宣部屬下的三民主義硏究會有一個編輯缺出,因這個職位是負責對匪情分析硏究,並提出報吿以供中央參考的,梁先生認爲我很適宜擔任,因此就派我接當了這個編輯。說到「三硏會」,除中宣部同人外,也不全爲外界人士所熟知,因爲它主要工作有兩種,一是名符其實的硏究三民主義,如張鐵君、王冠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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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一九九八年出版的一本书叫「雅舍谈吃」,是文学大师梁实秋的文集,谈的多是民国初年以迄卅年代”吃“的种种,书中提及次数最多的是北平河南馆子厚德福饭庄,他告诉大家说:厚德福饭庄是在北平前门外大栏栅中间路北一条子巷子内,小小的招牌,看起来很不起眼,楼上楼下总共只有四个小木房间,外加几个散座,可是名气不小,吃客没有不知道厚德福的,那房屋原来是个鸦片烟馆,附着卖一些馄饨点心之类,供烟客消夜,后来实行禁烟,就改为饭馆了,大掌柜陈莲堂,开封人,个子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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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腰」、「酸辣肚丝」、「木须肉」等,尤其「铁锅蛋」为河南传统名菜,一直深受顾客称赞,目前上海「梁周致美楼」,仍有这道名菜,并加以充实配料,称之曰「八宝锅铁锅蛋」。记得在台湾的梁实秋在世时,亦常常为文怀念北平河南馆子「厚德福」的菜非常地道,也是规模不大,物美价实,如此则咱们河南菜,在平沪两大都市,深受两位文学大师赞赏,那就是眞正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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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件着手的工作,便是打电报和托朋友向上海、桂林、广州等处洽聘教授。不久,大陆情势逆转,原在大陆各大学任教的教授,有许多人陆续来台。那时,我随时注意报上的消息,一发现有知名学者抵达台北,立刻设法打听他们的住处,亲自登门拜访。于是,在那年暑假,师范学院十个系所之中,便更换了九个系主任,新聘的教授更达五十余人之多,其中包括陈大齐、杨亮功、刘季洪、梁实秋、田培林、陈可忠、黄君璧、溥心畬(儒)等大师级人物。我来台之后一直住在福州街十一号,而傅校长住在福州街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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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鄕,感到格外的亲切。梁实秋敎授有回在台北坐计程车,就被司机发现他是北平老鄕。因为梁敎授告诉他要去什么地方,还详加解释,司机回过头来问他:「你是北平人吧?」「是呀。」「在北平住哪儿?」「东四牌楼南边儿。」「啊,我住北新桥儿,咱们住得很近嘛。」到了目的地,梁敎授塞给司机一张大钞,「零钱别找啦,」他说,充份流露出鄕亲的温情。我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形,不过「结局」不大一样,不,应该说是相反。有一回在台中参加同鄕的喜宴,饭罢辞出,鄕亲马炳春先生以车载送我们回家,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