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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洛阳写到台北一路写一路修正一半撕去擦枪擦剌刀一半誊到文学史里的传记是上册下半部起笔就已经很不坏幼狮文艺的一个年靑读者发现书里有你的一根白发宛如孩子们在饭菜里常会发现母亲的头发在威斯康辛敎室里邻座的同学数次弯腰检你的老花眼镜每次你都是将它接过来在胸前擦上几下继续戴上完成你未完成的考卷六五、四月定稿读者作者编者主编先生:梅新的「传记——致痖弦」,首句「从洛阳写到台北」,可能是「从南阳写到台北」之误。痖弦是南阳府人。事关大诗人的历史,应予更正,免得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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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舞女伴舞,招徕有钱商贾、社会名流,赚饱银子。舞场取代了舞厅民国卅八年,政府播迁来台,时台湾各地舞厅,寥寥无几,尔后局势趋稳,舞厅始逐渐增加,至民国五、六十年代,光台北一地,就有华都、夜巴黎、国际、新加坡等近十家之多,兴盛一时;当时的舞厅,都装璜得富丽堂皇,有大乐队伴奏,有歌星驻唱,是高级的娱乐场所。由社交舞演变到国标舞,舞步有了标准规范,不祇花式增多,活动力也大为提升,且不再侷限于社交范畴,而是成为大众所喜爱的健身运动;君不见每天清晨,在各地公园、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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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胃,善于处理「吃」的朋友,不一定要化费多量的钱,也可以吃得对路,得其所哉。反之,即使化了大堆钞票也未必吃得称心满意,甚至吃得不是滋味,钞票化得寃枉,徒自懊伤呢?家住台北,确是非常有福的,今日此间,谈到了吃,几乎已集南北各地口味的大成,酒楼遍地,菜馆林立,笔者不学无术,惟独对于吃的一门,还算累积若干经验,不妨信笔谈谈,或可提供外埠同鄕来北行旅时关于吃的方面的参考。台北的夜总会,除了喜临门目前出售江浙菜外,淸一色都是广东菜的天下,然而夜总会的广东菜,东西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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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画师陶寿伯鄕长于上(九)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假台北市光复南路一〇三号华视大楼艺术中心举行近作六天,并请中央日报董事长楚崧秋先生主持开幕典礼,展出八十八岁及近十年作品,同时并附展其夫人强淑平女士之兰花及花卉,均获各界一致好评。陶鄕长一生潜心艺术,画梅于早年即称圣手,治印上闚先秦两汉,以及近代浙皖诸派,无不兼探并采,书法摹吴天发神谶碑、笔力苍劲,堪称三绝。夫人强女士从已故名画家高逸鸿学,善画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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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民國二十八年政府撤退來臺以後,故鄕無錫已變化甚多,城牆拆除,弓河、箭河,一槪塡平,自南向北的二下塘已拓寬改稱中山路,從三鳳橋到此門拓寬爲六線道,三鳳橋以南爲四線道,仍保留原有二下塘和上塘之間的一部份房屋,名雖亡而實存,直到今年(一九八八年)春天,三鳳橋到南門一律改爲六線道,所有舊屋,全部拆除,於是二下塘的名稱,已成爲歷史上的名詞了。滄海桑田,世事變化,原來無足爲奇,可是在我們生於此地,長於此地人,不能無懷舊的感情,囘想七十年前的舊事,歷歷在目,白頭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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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光旅游的行程,当我到达中正国际机场,看到了接我的家人,眞是悲喜交集,拥抱着他(她)们久久不肯放手,眼泪不禁夺眶而出,车经五年未见的台北市区,几乎生疏的不敢相认,高楼林立,耸入云霄,车辆拥挤,直如流水,听父亲描述年来社会进步情形及政府拥有一百多亿美金外汇,不断从事建设与改革及计程司机抱怨说,大家都富有,以致旧的衣物没处捐送时,眞令人惊喜的要跳起来了,我的国家的确不凡呀!外子因工作关系,迟我一周莅台,当我在中正机场接他,等得心慌意乱时,才见他满脸不悦的神色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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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传统花灯区分两部份陈设,纪念堂正门南首,有三座台面罗列的小型传统花灯,作综合性的展出,展出单位,台北市教育局、台北县教育局、成功中学,各有一台面,展出数量不少课余时间,集体创作,其作品在灯展场合,总推为上选,在比赛场合,常获冠军,知名度颇高。日本富士电视公司曾指名商借成功的鱼灯和麒麟灯,以便在日本现场,摄制灯会节目,殊属难得。这些灯会,主办单位,邀请学校参展的,也只有成功中学一所,其见重如此。纪念堂正门北首,则有十多座大型传统灯座展出,分属庆泰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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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台湾回归中国版图,在全国欢腾声中,自温州乘船浮海,初履斯土。所经之处,「庆祝台湾光复」、「欢迎陈长官阁下」的彩色大牌楼,仰首可见,到处飘扬著缤纷的国旗。由基隆港登陆,乘火车至台北市,下车出站,面对「新公园」。首触眼帘,是一座西洋文艺复兴式圆顶廊柱大厦——「台湾省博物馆」。接收伊始,改名「台北公园」。园内树木蓊郁、椰林郁郁。有音乐台、运动场、鱼池、雕塑。小桥流水、花径夹道,游人如织。常随二、三战友(七十军政治部)进入浏览,并肩昂立桥堍,顾盼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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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本刊前名誉社长林成章于去年十月间与世长辞,事后创刊元老纷纷函电何公云凌代为撰文悼念,惟公谦称搁笔已久,挂一漏万,恐失尊敬,勉为其难改为书信方式略述一二。乡前辈中何云老文采享誉文坛久矣!特重刊「台北随笔—回顾与前瞻」外,并将其致叶青、崇文信附刊文后,以圆乡前辈厚望并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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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边看?不过由后人所拍的电影中出现的川岛芳子清纯高挑,配上这件美丽旗袍,想像起来,应该是国色天香?讲完川岛芳子。看内人似乎听上了瘾意犹未尽,我马上打开话匣子加码爆料,把珍妃的故事,也仔细的跟她讲清楚说明白在清史上,有俩位珍妃,一位是道光帝的珍妃赫里舍氏。另一位是出生于光绪二年(1875)的光绪帝妃子,姓塔塔喇(Tatara>的珍妃;这位珍妃在光绪十四年(1888)和姊姊瑾妃一起入宫,俩人先被封为嫔,光绪二十年,两人又同时晋封为妃。[2]光绪二十六年(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