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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松龄遗著 栾调甫藏本 曹芥初序录序言民国二十四年的春天，我负了中国民间文学硏究社的使命，到山东鄕间去采访民间故事、轶闻、歌谣、秘史、和先贤的遗著。到了济南就去见离别八年的栾师调甫，闲谈了半天，我才把此次重返故鄕的志趣说出来：栾先生听了以后就笑了。空气似乎沉寂了一下，我自己也觉得一个『大兵』忽然文绉绉起来，委实也怪幽默。栾先生吸着一枝「红炮台」牌的芭菰，慢慢踱进了他自修的书屋，翻箱倒箧才找出这本书来——孔夫子鼓儿词——一面递给我，一面说道：这是我无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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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能」，「我为你」，「想得我」，「只哭得」等，各十六句，共一百六十句，真是潇潇洒洒，洋洋大观。本篇小窗氏写得最刻骨铭心的，要算第三回「恸别」，王夫人听信谗言把晴雯撵出怡红院，和第六回宝玉诔祭晴雯姐姐的诛文，令人哀痛欲绝。〔批〕：芙蓉诛一篇，仅次于露泪缘，于小窗前辈鼓儿词中，规格词藻，均属上乘，而晴雯之死，较黛玉为惨烈，宝玉之诔，亦哀感缠绵，恰如其分。小儿女之情怀，亦暴露无遗。（按：芙蓉诔全文甚长，不得已删掉其中第四回与第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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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一出紅似火，大娘在房裏把腳裹；昨晚一夜沒睡覺，不是不睏睡不着。三天前接到他爹一封信，他說要回家來把年過。四十年不知道他在外生和死，信上說他在那邊還不錯。三個男孩兩個妮兒，比俺年輕的花老婆。信上說他回家來還不算，還帶着兒女老婆一大窩。想起來俺在家受的那些罪，您怎能忍心在外那樣樂！轉頭一想擦把淚，這些事也不都是他的錯，三年五載容易轉眼去，四十多年怎麼樣過。算算年紀一大把，七老八十怎麼樣活，啥人給他做糊塗，啥人給他做烙饃，衣裳褲襪啥人洗，啥人給他整被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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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纸，或书有金字，取其耐久也。但另有一种，其长尺余，面为赭色，画有判官无常，地狱鬼物者，为一般江湖朋友所执，执有手式，藏有暗号云，自新生活运动后，不多觏也。扇非甬上名产，但鼓儿词有一本蛟龙扇传奇，都是唱吾甬明代名相士袁柳庄之子故事，由永乐帝钦赐一扇，以后成亲故事，流传很广，如此说来，扇对永乐大有渊源。我甬一段小关系也。尙有一种吊扇，以布或纸成之，设以辘轳，悬于高处，牵之生风，广及一室。多装在店舖中，如理发店类，客至令学徒牵动，遇不体谅之客，常嫌风微斥责。致想起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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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财谜心窍，听到「著」字，误为「镯」字，好啦好啦，「镯头」比银元携带方便，我太太最喜欢的东西……。㈡各种大鼓始源于中原鼓儿词：原出于中原黄河流域，普及华北各省，盛行于整个北方，以及大江上中下游，初学简明易记，由说书道白讲故事式，渐趋转变形成书韵，配凑弹弦铃鼓，起唱与道白，词语由粗俗渐进细腻，句句字字淸析，不可声嚣混浊，仅限于三弦及琵琶伴凑，方可耳目焕然，而盛行于中原，流行巳久之「西河大鼓」，后由通俗文明，渐进步至诗词雅韵，为天各一方之「京韵」与「梅花」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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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酷爱之「忆眞妃」鼓儿词，致引起诸多老友之廻响，并承兴唐兄函示：『该鼓词以弟记忆所及，似为法库人（？）韩小窗氏所撰。……据称「忆眞妃」，「林黛玉悲秋」，「全德报」，均为韩氏杰作。……弟意「全德报」内容已不复记忆，惟「黛玉悲秋」尙能记忆些许，如兄能有兴趣，似可再号召东北鄕亲拼凑成之；将大有功于东北民俗（大众）文学矣。……』而引发。今兴唐兄大函，更有进一步构想云：「吾人如能继续研索，就韩小窗氏之他著，及其他可与之分庭抗礼之鼓儿词，编辑为「鼓词丛刊」。并加批注，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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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我曾看过一些民间流行的通俗小说，其中有平词和鼓儿词，平词也叫平书，在最精彩的地方，有诗有赞，鼓儿词有五字、七字、十字之分，讲求通俗压韵，但不像诗句那样重视字音的平仄，就和今天的打油诗差不多。在每段词的前后，都有平词说明，词句可以随意加唱腔，所以也叫唱书，有人说中原很多地方戏剧如河南坠子等。大多由鼓儿词小说演变而来，尙待考证。今置日寇投降五十周年，缅怀国运，感慨万千，试用鼓儿词写此回忆，留作纪念：美哉大中华，建国在东亚。文化五千年，物博地又大。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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