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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血汗,始能茁长、开花、结成一串一串的麦穗。诚如欢乐的历史总是要付出几许头颅和鲜血。而我们的历史有一大段是用先烈们的鲜血和头颅筑就的。他们为了和野兽们争夺一块麦田,而彼此相残、相杀,最后我们的祖先们胜利了。他们夺得了那一大片麦田。后人总是说那是锦绣河山,其实祖先们从不懂得这些华丽的名词,他们只知道自己要生存。在那个年代生存是很重要的,他们生存在野兽们窥伺的荒谷,他们生存在与野兽们同一个洞穴。他们活得很吃惊,很悸栗。他们为了不让野兽们日夜窥伺,他们勇敢地向牠
其一民以食为天,国家之强盛,民族之振兴,最根本的是人们的丰衣足食。我小时候,中原大旱,棵粒未收,多数人家外出乞讨,我家断炊,饥饿难耐,吃树皮、石头粉,那种悲惨的生活至今记忆犹新。因此每次外出散步,看见路上、地边散失的麦穗时,老俩总觉弃之可惜,便顺手捡起来带回家中,老伴是操持家务的行家里手,散步归来捶簸干净,灯光下见麦粒饱满,黄中透亮,晶莹喜人,且缕缕麦香扑鼻,老俩自是喜之不尽,还说:要是灾年,老俩度好几天不挨饿。一日气候凉爽,邻居一老妪来邀老伴拾麦,我劝
五月,在中国大陆的中原地带,正是收割麦子的时候,麦子有大麦和小麦两种,为北方人的主食;麦和稻最大的不同,是麦子能耐干旱,不需雨水灌漑也能成长。割麦的季节正当初夏,也就是南风初起时,金黄色的麦浪,展现着成熟的丰姿,大男人们手挥镰刀,成排成排的麦杆倒了下去;跟在这些割麦人后面的,是一些妇女与小孩,他们抢着拾起割麦后留下的麦穗,放在小萝筐里,割麦的速度很快,遗下的麦穗也不少,拾麦的人一步一趋,紧跟在割麦人的身后。记得有这么一首唐诗:「一夜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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