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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通称「集王书圣教」,或迳称「王圣教」,近年又称「集字圣教序」。因为圣教序有这四种,所以称谓不同,以示有别。王羲之是晋朝人,晋人自然不能写唐朝的碑字,但是怀仁却竟使王羲之写了这圣教序而刻成石碑,那就是用一种集字之法。所谓集字,就是从王羲之的墨迹中,依文章所需要的字,一一的描摹下来,按文章字句,将摹下来的字依序加以安排。于是全文便是王右军写的字了。王右军虽然没有亲自来写,全文却也都是他的笔迹。这种集字成文的方法,眞可算使古人复活的办法,这是怀仁的一大创造,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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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词千字文」完稿打字影印,希望有些花草图案作书页边饰,乃在「智育出版社」印行的「学生书画基础教材」中寻找合用者,却无意中发现一篇董思翁的「千字文」帖。首句是「天覆地载,曦照月临。」末句是「盖此君子,所谓伊人。」另人惊异不已!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这本字帖放在书架上多年,而且还经常翻阅,竟然没有发现它是篇「千字文」。这是因为没有注意到文后款识之故。读书不够谨细,当为之戒。一直以为周兴嗣之后,没有人作过第二篇「千字文」,若早知董思翁有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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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常俗语中有许多僻字,见于集韵广韵说文等书。惟一般人往往能说不能写,即写出亦多错误,甚之认为根本无此一字,而以别个字代替之,其实古籍中明明有此一字,且有确切不移之解释,惜人多不察耳,今试列擧数字于次。如财物相共不分人我之为「佮」音葛,见集韵,如言「佮开一爿店」、「佮撑一把伞」之类。又支物不平之为「㼭」音殿,见字汇,俗书作垫。凡衣物投水不洗而左右拖之曰「汰」,见楚辞,俗为「汰衣裳」、「汰被单」、汰音大。吮取物汁曰「溯」集韵衣惹泥振之曰「㪗」音透上声,集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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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有多本,为人熟知常用者是周兴嗣千字文。首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末句「谓语助者,焉哉乎也。」周兴嗣「千字文」在文史上很是有名。隋书列入「经籍志」梁书则叙其写作之由。唐以后诸多书法家则以其表现书体。此外,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谈千字文。张潮在「幽梦影」中谈千字文。赵翼在「二十二史箚记」中则提到与周兴嗣同时期之另一本萧子范的千字文。一篇千字之文,为何受到如此关注?因它是用一千个不同的字所写成,咸以为奇之故。顾天石说:「吾常于千字之外,另集千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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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与十字架徐公超「我觉得你们的中文最美,英文差多了。」一位美国朋友这样对我说。「是吗?美在何处?」我问。「美在具体象形。」他接着写了两个英文字,指著对我说:「你看pyramid有哪一点像『金字塔』?你再看看the Cross也完全不像『十字架』,只有中文最像,其他任何国家的文字都比不上。你们的祖先能在几千年前,就造出这样优美的文字,眞是了不起啊!」我听后不禁莞尔,这位老外看中文,确实别具慧眼与巧思。乾隆吟诗贬翰林乙弓乾隆皇帝经常出巡,一次巡游十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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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苍水作出完整的、正确的评价。我就是在这样的认识下,进行《张苍水全集》的标点、校勘和编辑工作的。我原有上海古籍版的《张苍水集》。这次点校时,又得到台北《宁波同鄕》月刊社编印的《张苍水先生专集》,借到《四明丛书》中的《张苍水集》。三本互参,进行点校。上海古籍版是以国学保存会版本作底本的,经黄节、邓实两位化三年时间,参酌多种版本进行校仇而勘定的。四明丛书本编定又在其后,张寿镛在搜集十余种不同版本反复勘比定稿的。上海本全书用「。」号断句,台北本除诗词和「鄕荐经义」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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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家报纸肯注意这种情形,来不断鼓吹,定会产生影响。谣俗为冷僻课目,不说抗战当中我最欣赏的薛思达「西京俗语杂字类注」,好一部考证精到的文稿(类似此间吴槐的「台北风土谚语释说」),未见印为书本。台湾这十多年,齐铁恨「北平的俏皮话儿」,李霖灿「金沙江情歌」,楼桐孙「永康谣俗谚语」,虽早已完稿,而刋行无期。有劳海内外人士,不时向我催询。其实,这类书只要能印出,没有不为读者所欢迎的。例如薛建吾民国三十七八年,在台北先后刋印的「邹平民间文艺集,」「江淮民间文艺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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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字诗元明时的中峯和尙,不仅学问渊博,而且诙谐滑稽,他与赵孟頫交笃,也是管夫人学禅的师父。我国古时敎育,没有现在普遍发达,家鄕文盲大不乏人,一知半解比比皆是。一天,中峯和尙经过兰溪,正値某家丧事,执事先生高唸时将「亡妣×××」呼为「云毗」,中峯和尙笑对大家道:「我有诗,你们听了」—游方幸喜到兰溪,偶遇村斋不整斋;盛满碗中糙米饭,跌翻盆内臭盐斋[1]婆子扶村哭,[2]龌龊孩儿傍壁啼[3]休笑老僧不识字,故将亡妣作云毗。△集谚诗杭州人汤春生,惯用杭州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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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台湾就像看一部电影。它不单单是一个地方的名称,也不仅仅代表一座岛屿和几个城市:那些友善的路人,那些辛勤的志愿者,那些旖旎的风光,那些充满历史感的建筑,还有街道上宾士的机车,缓缓驶过的大巴,全部成为一个个剪辑的画面,一起构成了这个迷人的地方。游在台湾,不光是眼的旅行,还是心的旅行。生活台湾走进台湾街道,就像走进了一部老式电影。就算在大巴上坐上一整天去观看那些行走的路人,街上的红绿灯,街头各式各样的繁体字招牌,街角的小店,都丝毫不会觉得闷。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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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听说邻居脚踏车店老板陈叔叔要去捉靑蛙,果然夜间摸黑一同去了半夜,他说在田间灯光照处,雨伞节出没田塍间黑白分明,目标显著,且不会主动咬人,除非误踏,本可人蛇互不相犯,但捉蛙人却不会错过多赚几百元的机会,冒险捕捉,陈老板就顺便抓了两条囘来。日前赴南投办事,在三角公园前街角一老者坐在小櫈子上,有数十市民围观其带来之毒蛇,有用玻璃瓶装的,有用塑胶袋装的,都是黑白相间的雨伞节,老者说,这批活蛇都是捕蛇人在这几天之内捉到的,可见南投雨伞节之多。文字影片长虫特多谈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