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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把沙漠形容得很可怕,将沙漠的危险性和神秘感,描述得洋洋大观。在地理课本上,对于沙漠气候变化,以及在风沙中奋鬪的游牧民族生活等,亦有详尽之介绍。所以我对于沙漠的景观,非常响往,希望有朝一日,能身历其境,体验生活,但始终以为梦想而已。上(七〇)年五月间,我以技术人员,应聘赴沙乌地阿拉伯服务。不料多年来的梦想,居然能成为事实—于本年二月间进入阿拉伯大沙漠,旅行一千五百公里,逗留两个多月。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得偿心愿,实为快事。阿拉伯大沙漠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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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八十五年六月三日,我经中华开发公司董事长刘泰英先生的推荐,和宏国建设公司常董林宏道、林宏明兄弟的居间协助,应阿拉伯联合大公国王室之邀,赴该国为其总统SHEIKH ZAYED及王室多人看诊。同行的伙伴有内人何秀美女士、中国医药学院张永贤博士、宏国建设公司少东林宏志先生。我们一行四人,于是日上午九时自桃园中正机场出发,先飞香港启德机场(赤拉角机场尙未修好),去会一位李亨利先生,再由李先生陪同前往阿联。约一小时的航程,我们就到达启德机场,大家相约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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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更繁茂多了,每当夕阳西斜,约两三知友,驱车游览港湾风景,眞是美极了,斜阳照红了整个海面,眞是不愧为名符其实的红海。海边有一世界最高的喷泉,约八九丈高,据说为某国赠送,水珠经夕阳的斜射,如分光镜似的将光线分为彩虹般的艳丽,使游人为之陶醉。这儿除了共产国家而外,差不多每一国家都有人来此捞钱,像我有一次乘下班车回宿舍,车中连同司机共八人,就有六个不同的国籍,因此大家都说沙乌地阿拉伯是联合国,所不同者,就是不实行联合国宪章而已。由于石油的上涨,沙国物价也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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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阿拉伯两大民族文化的交流,开始甚早,尤以陆上丝道的通行和海上航行的来往,颇盛一时。在那时代有些什么云南人参与远游阿拉伯的事迹,尙待吾人从实的考证,留待以后报导。仅就明朝宣扬国家文化,开创国际友谊的云南玉溪人三保太监郑和先贤而言,他曾率领数万雄兵伟大舰队七下西洋,而远至红海的名港吉达,并晋麦加域代表国家谒见阿拉伯国王,开拓了中阿两大民族友好的门道,也创立了万年不朽的航海新纪元,并启发了后来云南人与红海之滨的缘份。前淸时,滇西先贤学人马复初,会远道负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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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外交部顾问。四十八年复出,膺任驻约旦全权大使,将他的外交才华,转用于中东友邦关系增进上,这确是政府一项智慧的安排。两年后,又奉命兼任驻沙乌地阿拉伯全权大使,对于这两个中东囘敎友邦,奠立了不可动摇的亲密关系,直到如今,国际局势动荡益烈,自由国家纷纷谋与**建交而求自保,但沙国政府,仍然与我维持密切的合作,这不能不说是君建先生舖下的坚实基础。君建的最后一任大使,是驻土耳其全权大使,自五十六年至五十九年其间幷担任我出席联合国大会代表,对维护我联合国代表权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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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元一代,中西大通,欧洲人与阿拉伯人来游中国者甚伙。其中如卢柏鲁斯(Rnbruquis)、勃郞卡宾(Plano Carpini)、海顿(Hayton)以及其他天主敎士,而有纪述者又无虑数十。著名的马可波罗(Marco polo)已为一般人所耳熟,固无待再赘。像欧多里谷(Odoric of Pordenone)、苏尔坦尼亚(Soltania)、马黎诺里(John de Marignolli)等所作纪游亦颇脍炙人口。杭州在昔有天城(The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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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法同鄕,会于去(六三)年十一月十日由台北搭机赴非洲利比亚工作,顷接其致陈理事长函,兹择要抄录如下:云公鄕长钧鉴:晚等一行于十二月十三日安抵利京,在曼谷、雅典小停,抵利后经该国衞生部分发至中央医院整形烧伤科,静海学长则分发至东部贝达,本院有床位一千六百张,整形病床有八十六张,本科医师有南斯拉夫一人、埃及三人,另有助理三人均为巴基斯坦人,晚初抵此间因不识阿拉伯语文,工作甚感不便,幸本科工作以手术为主,尙无大碍。此间租屋甚难,晚幸赖同学事先代觅,月租合台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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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九七三年秋季,何拉伯產油國家為了政治上的目地,大幅提高油價以來,石油輸出國家的石油出口收益急遽增加,雖然這些國家的商品與勞務進口亦快速增加,但外滙收入仍遠超過其進口支出,因而累積了鉅額盈餘,一般稱之為「石油美元」。由於石油美元的運用,可能引起各國間實質財富的移轉,對國際經濟及金融有限大的影響,因此,人們對於石油美元的運用情形頗為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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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乌地阿拉伯王国慕名国际铖灸学会会长吴惠平博士,特由沙国亚洲银行总裁佳里阿恩沙列专程前来恭请吴氏于五月二十五日乘星航〇〇七班机前往巴林色为沙乌地阿拉伯王族治病。与吴氏同行者有吴氏女公子吴紫霞铖灸医师。智利共和国的贝贝医师及彭永燿、常中汉、孙曼漪、谢理美等,仰慕国际铖灸学会会长吴惠平为铖灸泰斗,他们分别从智利共和国和马来西亚等来到中国铖灸医院向吴惠平院长学习铖灸,于五月二十二日下午四时在台北市重庆南路一段六十六号之一重庆大楼四楼举行拜师典礼。吴惠平院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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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东战火爆发,利雅德一夕数惊,有人怕「飞毛腿」砸破脑袋,而宁愿毁约丢人也要逃离工作岗位之际,新受命为我驻沙乌地阿拉伯代表的叶家梧,却拜别九旬老父,携眷勇赴「沙场」。叶家梧所表现的精神,令人称道,也显示了我外交界,虽有令人汗颜之人、遭人误解之事,但却有更多不负纳税人所托的勇者,他们为了国家利益,移孝作忠,赴汤蹈火,眞正能人之所不能。外交工作是替国家交朋友,本来就不容易作,而以我们国家的处境,更是难作,所以非要有过人之长,是作不好的。好在我们首任驻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