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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承蒙石代表紫瑾,繆玉靑先生,趙代表秀亭,提供珍貴資料,敬申謝悃! 筆者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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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历史首应注重史事史实史德,三者缺一不可。我特购民国风云人物传奇一套,内中涉及民国人物甚多,其对山西省革命先进阎锡山先生颇有贬词,对于先生之描述,有投石落井之慨!历史显知阎先生在清政府监视打击之下,孤羁雁门奉中山先生指示从事革命运动,反清复明之时,乃与陕西靖国军首领于右任先生暗中合作,以监视陕督陈树藩反革命行动。阎先生在山西革命治蹟世人咸知。先生自由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后,路经朝鲜,即今之大韩民国,当时驻朝鲜总督为袁世凯。先生看到朝鲜官员见及外人背墙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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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师抵焦作时,所部已如蛟龙得水,阎锡山集团之监视,乃徒费心机,已不起作用矣。时刘将军密派政治处长韦品方赴京晋谒领袖蒋公,报吿军中实况,并请示尔后机宜。四月下旬,所部开抵豫东,集结杞县、兰封一带,于五月十八日,又被调驻宁陵八里井,晋阎竟仍将刘军纳入晋军序列,归杨效欧指挥。斯时,刘将军之密使韦品方赴京请示,月余尙未复命,颇引为忧!不意此时河南伪主席兼逆军第六路总指挥万选才来访,刘将军与万原属旧日袍泽,友谊颇笃,于是剖心沥胆,劝他一同归顺中央,效忠领袖。毋奈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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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实在没有资格对阎锡山先生主政时期的贡献说三道四,不过近来因有二件事说明阎先生主政山西因趋吉避凶、建设山西卓越,迄今仍为省民怀念。一、民国九十三(二〇〇四)年六月,我们台北市山西同乡会理监事返乡参访。笔者在返乡参访中,与乡亲聊天时,他们说阎锡山先生在山西主政时期很有贡献,这些乡亲大约都是五十多岁吧!?在现在的时空环境下,有此一说,对阎先生为山西的贡献获得肯定而怀念。二、从阎锡山、于右任、吴佩孚、冯玉祥的传记中,说明自民国肇始以来,山西近邻的陕西、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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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革命军于民国十七年六月六日收复了北京天津,上午九时张作霖部的鲍毓麟退出北京(六月二十日中央政治会议决议,北京改为北平),阎锡山的第三集团军孙楚部于十时许,在民众欢呼声中进入北京,商总指挥震,率部继至。六月八日阎锡山在保定就任京津衞戌总司令。七月二日,何应钦在南京中央党部总理纪念周报吿称:全国有国民革命军八十四军,约三百师,兵额共计达二百二十万人以上。而且东北、云南、四川等地方部队,还没有包括在内。国家全年度收入总额为四亿五千万元。须偿付外债达一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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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會客坐談,或曰:一般人樂稱閻伯川先生是革命家,是忠黨愛國者。亦有以軍事家、政治家、經濟家及**專家稱道者。以爲如何?閻先生究竟是個什麼家?歷史將列何等品位?答曰:誠然!但似乎尙未知其全,未識其眞。如想徹底明確認定,首先應說閻先生是中華民國開國元勳之獨當方面,造福地方,捍衞國家大員;而又當國家危難之際,有魄力、有主張、有辦法之轉危爲安,維護國家統緖於不墜者。如是則閻先生不止於普通所稱之忠黨愛國者,乃是開國者、救國者。民國元年九月 國父孫中山先生蒞太原講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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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阎锡山先生,字伯川,是我国建肇以来最重要、最杰出具有军事、政治、经济于一身的人物。一生功勋,光照日月,永垂人寰。赴日留学 入同盟会阎锡山先生,清光绪九年(西元一八八三)农历九月初八,诞生于山西省五台县(今定襄县)河边村。父书堂(子明)务农兼商为业,五岁丧母,六岁时入村私塾接受约十年我国传统的儒家教育,奠定了深厚的儒家思想与文学基础。一九〇一年入中原武备学堂,一九〇四年满清政府甄选保送赴日公费入东京振武学堂学习军事。之后再至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深造,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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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阎锡山先生以辛亥革命者处于北洋势力包围中,元首九易,环境复杂,加之日俄侵犯满蒙,外患连连,肆应维艰。孙中山先生密派乔义生等屡传指示「沉默勿言,保持北方革命基地,俟南军北上时,出兵接应」。阎先生以「保境安民,不涉外事」,幸获保全。一九二八年六月与蒋介石、冯玉祥、李宗仁合力完成北伐,统一中国,于北京中山陵谒陵祭吿。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东三省,谋取华北,阎先生以「造产救国」积极发展工业,准备抗战。五年之间,修铁路,造武器,奠定抗战的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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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蒙,维护我国领土,但俄使照会,若中国进兵,俄当干涉,进而十一月三日迳以「俄蒙条约」通知我外交部长梁如浩,公然将俄使前向清廷所提条件定入条约,支持外蒙迫我驻库伦官员及驻军撤离,俄助外蒙古编练军队,且在外蒙古享有特权。北京政府虽严词拒绝,亦属无效。外交总长坚决反对,因未获上峰支持而辞职,由陆征祥继任。山西省督军阎锡山(字伯川)十月十一日(一九一二)致北京大总统、国务院、陆军部电云:「据归化潘观察使电称,探闻外蒙古派白彦台吉带胡匪蒙兵多名潜袭归化(后称归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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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次失算之着(民国六十六年十一月台北出版之「传记文学」一八六期「阎锡山专题」曾有客观之论述)。赵戴文是受知于阎见重于蒋主张「坐下来谈何必相打」(其秘书刘廸吉语)的人,当十九年三月十日骤得冯部酝酿南附之讯,阎立决释冯归陜之俄顷间,赵问:「你一定要放他?」阎答:「不放他二集团就跑了」。赵听后义形于色,大哭而去。永昌后来说:「可见此老不愿有此战事,亦为我仅见渠坚决反对阎先生之一次。祇是过去几个月来,他能天天与阎先生在一起硏究打不打,本此大哭反对之识见,则在前之硏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