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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不加深硏而详考乎!我国疆域广袤,种族纷歧,尤以西北诸省为甚。历代边患,多出于此,山髙峻岭,路险塞深,握髙屋建瓴之势,成御侮屯兵重地,有西北始有中国,无西北即无国防,载稽往乘,斯言信矣!金君敬诲好学深思士也,顷以往日所著「西北行」一书见眎,其内容计分:1.前言。2.西北国防重心的甘肃。3.江河发源的靑海。4.亚洲政治中心的新疆。5.塞上天府的宁夏。6.西北门户的绥远。举凡有关该地区政治、文化、经济、民生、种族、水利、交通等要端,莫不就所亲见亲闻者,运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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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桓迂回则更远。那时没有现代化交通工具,如果程婴抱孤儿步行,半月二十天也到不了盂山;即使乘木轮车或骑马,昼夜兼行,也需十天半月。何况屠岸贾在整个晋国境里布防严密,搜索正紧,围追堵截,程婴抱着孤儿到盂山可能吗?二是孤儿才刚落地几天,程婴是一位男士,如何管护得了婴儿?如何解决哺乳问题?弄不好还会把孤儿的命丢了呢!按当时的情况,程婴不可能选择到盂山。三是赵盾、程婴、韩厥和杵臼都是晋南人,分别居住在今襄汾县和新绛县。春秋时信息(讯息)还比较闭塞,晋国境内东有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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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地理」,他的意见,认为「西北库稽贺兰山、阴山、与兴安岭以西,乌鞘岭、祁连山、阿尔金山与昆仑山以北的地区而言,包括新疆与蒙古的全部,甘肃河西走廊,宁夏的大部分(系指贺兰山以西两蒙旗地),绥远和察哈尔的北部」。他并说:「这个范围,非但方位的名实比较符合,而且地理环境也大致相同。他如张遐民先生所编著的「边疆问题与边疆建设」一书中,论及边疆地区的区划时,他认为在此一地带之南与东,紧接改建后的热、察、绥、宁、靑各省与甘肃的大部,亦因有地理、民族、语言种种特殊情形,可以划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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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为柳如是事答濮老考问有人说:文章是逼出来的。这话对我而言,一点也不假。「少而不学矣,老而无称矣」,这是一定的结局。鄕讯催稿,腹笥空空,「逼」得无奈,于是以「杂咀」充数;自以为「杂咀」,可以瞎说一通,那知糟
篇幅,究竟罪过。
关于柳如是的一篇杂咀,原想借他人的珠玉,照亮自己的暗室,可是尽管抱着出门不认货的心理,还是交卷不能算数,愧杀人也!屡次拜读濮老有关考证松江鲈鱼的文章,俱见他追硏问题锲而不舍的精神,功夫委实到家。而对于我信笔胡诌的文字,诎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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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岳飞子震、霆避秦桧乱藏于黄梅山中改姓山,封爵姓鄂,后复姓岳,分居于广济蕲州。其子顾昌按语:「〔陈弘緖文集〕萧何潜送韩信儿于尉佗,改姓韦,今粤西土司韦氏其后也」。作了证实。陈弘绪是江西新建人,明末清初文学家。对萧何替韩信存孤作了考证,才著文记其实。他和顾景星一样重气节,不仕于清,著作盛丰,与景星子昌三人,治学严谨,无据是不会妄说的。赵氏孤儿乃影射韩信有后的伪作北岳文艺出版社,一九九零年七月出版的〔精编廿六史〕九十七至九十八面作了详细记载,对〔赵氏孤儿〕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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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刊出朱丕生同鄕的:「阪泉、涿鹿、釜山考」一文甚有价値、此文两期刊完,朱同鄕所谈的问题,乃是敎育当局悬而未决的疑问、多年来在历史上成了大问题,在中小学敎科书上永远存在有一个结,朱同鄕参考了许多资料,费了许多精神细察的功夫,总算有了结果,今后在历史上「黄帝和蚩尤战于涿鹿」的史蹟也有了根据了。△砥公的「名园沧桑」读之令人鼻酸,大好江山一旦成为废墟,追忆历史之轨迹,使人怅惘万千,本文在中外杂志刊出,甚为士林所推许,老北平人尤有莫大感怀也。△「大滩会议与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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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没。予在蔡、罗、唐诸公幕府日久,护国事实亦多所与闻,故仅就一身所亲历者言之,想亦今日与会诸君所乐闻也。就梁启超所发表,则蔡公松坡之来滇,全为梁所指使,而云南之首义,又全为蔡公所主张,是蔡公不过为梁之傀儡,而云南又不过为蔡公之傀儡也。平心论之,梁所著《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一篇,亦何尝无价值。但当时报纸攻击袁世凯者亦不少,于帝制并未有丝毫动摇。使非有云南之不顾利害,仗义兴师,则梁氏之文章,不过与报纸所言同一价值。至帝制成功后,仍然为亡命之生涯而已。且梁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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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题之缘起今年三月九日,撒光汉先生以电子邮件告知我,谓桃园县政府已决定:在两蒋园区中,将头寮宾馆外面的大溪游客中心改设为「经国纪念馆」,并在其二楼长期展示经国先生的事蹟。幸得撒先生消息灵通,事先获悉此项消息。因为经国先生曾经冒险亲莅金三角地区视察柳元麟游击部队,所以撒先生乃极力向园方争取加入这一部分之事蹟。园方最后同意撒先生之请求,并请他帮忙提供图片及撰写该部队之简史。当时,撒先生虽以附件将简史之完稿寄来,并谓展示场地最近即将完工,如有错误,请我尽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