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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人忌讳很多,有些话该这么说,又不能这么说,有些字该这么写,又不能这么写,那怎么办?那就得设法避开那句话,避开那个字,怎么避?也不难,不说那个词或字,不写那个词或字就行了。好在中国字灵活得很,有许多字同意同义,异音同义,异字同义,形体相似等等可以活用,好像没多大问题,避讳之法,由来已久了。要避那些「讳」呢?有:「国讳」,当朝皇帝及其父、祖之名,皇后及其父、祖之名,皇帝的陵名,甚至皇帝的生肖,都要避开。「家讳」,要避自己的父、祖及长辈的名字。「圣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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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已死尊长之名号,或把事情隐蔽不宣布,「避讳」也就是因忌而避之为讳名,对尊长的名字避而不称;讳言,忌讳不谈,为不吉利的话等等。从族谱、家礼中可知,历代都有诸多避讳之原则。避讳就是对人的名字不能直接称呼和书写。而用其他方式方法代替。历史上避讳的习俗悠久,早在西周朝时,就有两名不避讳之说,即官名和人名都和皇帝名字相同的字,只避讳一字则可。秦汉时代,避讳规约渐趋完善。秦始王出生「正月」,改称为「征月」或「端月」。这是秦朝国讳做一项规约。西汉司马迁著《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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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人世居黃河流域,因戰亂或飢荒逐漸南遷,渡長江,抵閩贛,直下廣東而定居。他們至今仍保留了我國古代文化、風俗和語言。這裡特將具有客家語特色的辟諱、雅稱、別稱和外語等,介紹如下:辟諱:客家話仍用辟諱一法。家禮上規定,對老人病故在堂,喪主對男人稱正寢,女人稱內寢。吊唁時,稱仙遊、仙逝或西歸、駕鶴等。口語上稱老、死、不在、過身等。舊社會曾經一度,稱秀才爲茂才。人們爲辟去漢代光武帝劉秀的名,故此改稱。五華橫陂有一處地方叫天子岡,《長樂縣志》的地圖上,改稱爲「田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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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以老三称呼似乎欠雅。而关于「邦」字由来,司马贞则释为高祖称帝后改称的名号,那么为什么刘氏高祖皇帝以「邦」为名呢?对此汉代《汉书》注家荀悦注曰:「邦之字曰国」,是说「邦」即国家之意,刘邦即刘家天下,显然刘邦其名与汉王朝帝业皇权有着密切的关系。那么众史家为何不称「邦」呢?上述问题均应从我国的避讳风俗谈起。历史学家陈恒先生在《史讳举例》一书中指示:「避讳是我国特有的风俗,其历史垂二千余年,其流弊足以肴乱古文书。」避讳之俗不同于一般的习俗。据考证最迟在唐朝已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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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生子长大十年寒窗成名,追述其母守寡养育,奏请朝庭褒扬立坊;惟泉州名人蔡六舍对此不以为然,在首句联下加添「谁见」两字,下联下面加「焉知」两字。蔡六舍是挑挞有名的,然亦有更挑挞者戏之,缘某年元旦,蔡六舍大门首,有人故代撰春联上为「福无双至」,下为「祸不单行」,蔡见之并不急,也不拆下,就在首联下面再加「今日至」,下联加上「此时行」,轻轻把晦气挑掉,亦佳句也。再谈联对的避讳,专制时代,对君主名字,绝不可书写呼叫,民间对尊长父母,不可言及名讳,谓之「避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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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方便了一般读者的阅读,也能予学人以启发。当然,倘若不揣吹求,整理本在某些方面也稍有缺憾。如旧志难免存在的一些刻误、本误,整理本可在注释中订正;旧志较多的避讳字(如避孔丘讳改「丘」为「邱」),可考虑回改,校对及版式上间有的疏忽与不统一,本可避免;另外,作为大部头的旧志整理本,还应该有整理体例或细则的具体说明。不过,瑕不掩瑜,《嘉庆志》整理本确为目前所见最完善的版本,体现了较高的学术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