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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有三要,一曰日有成課。朱子讀書法云:寬著期限,緊記課程,夫今日作,明日輟,雖一覽萬字,一目十行,終何益?成課有功,所謂日計不足,歲計有餘,水錐穿石,鐵杵作鍼,不爭寡博遲速,但觀克成若何耳。一曰讀書不如鈔書。古人讀書皆經手鈔,蓋有三益:一加簡練,一備遺忘,一兼學書法。不爲家不蓄書也。凡讀經史,其義欲全部貫通,其文欲逐字採掇,有全鈔,有摘鈔,此巾箱自備本也。一曰通一書畢,始治一書。讀書之患,只是愛博不精,欲速不詳。蘇子瞻敎人看漢書作數次讀,各以其類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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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东门外之八逸街。当年老友欢聚,吟诗作对,志趣高雅,邑中人士,皆翕然向风。晚年行医、卖文、粥字为生。诗词联句,迄今逾半世纪,犹为时人所传诵。先生之书法,先学柳,后入颜,又似何绍基,曾被誉为「东南第一笔」。民国建立后,鉴于军阀混战,生灵涂炭,乃淡于名利,不涉政治,日以诗文自娱,曾刻有「曾经沧海」图章以自况。一九三七年秋,日本侵华,抗战军兴,老人忧恨交并成疾,不久即与世长辞,终年八十五岁。遗著有「沪游梦影录」、「全台游记」、「卧卢文集」及杂咏杂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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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俞公春如,名煦甡,別號春廬,(一八八七—一九七四)清宣統元年拔貢生。民國時歷任中學教師。抗戰後期,參與《瑞安縣誌》編纂。解放後聘為浙江省文史研究館館員。先父平生於從事教育外,輒孜孜於學,手不釋卷,每有所得,便累積成篇,先後著有《春廬文史稿》十卷、《春廬詩文正續集》六卷、《春廬讀書記》四卷、《春廬叢錄》四卷、《易學發展史》、《談老子》、《春廬嘉言錄》各一卷,以及有關瑞安的一些史料散篇,共三十多卷。以限於財力,均未付梓。其中《春廬文史稿》內容豐富又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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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见「南雷定文」),历史是「千秋之大业」,因为代表民族精神和气质的是历史,保持明史就是保持汉民族。成一代之史,实质上以报先朝,不能为忠于一姓而昧大义,并赠季野诗云:「四方身价归明水,一代奸贤托布衣」,明代三百年的历史,托付一位不署衔,不受俸的布衣去评说。季野也不负恩师之重望,以布衣参史局,竭尽全力修纂明史。正如梁启超所说:「明史之成,距万氏之死已近四十年……然明史有相当价値,万氏力也。」宗羲又将先父黄尊素遗著「大事记」和「三史钞」送明史馆,并派儿子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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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为王制军监造铁藜皮炮三千具,在剿平海贼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邑志还说他「书画篆刻,无不精通,书籍名帖,精于鉴别。钱氏辟有十砚堂,所藏十方古砚中,其圆濠池砚与紫端石小砚上俱有他的篆刻和署名。遗著仅《乐妙山居集》与《蓬岛樵歌》,诗画同集,形神兼备,匠心独运,写了一半,七十八岁高龄的随园老人袁枚还读过其前编,写下一篇简短的序言,说他的诗「词浅而不失之俚,意深而不失之晦,余爱之重之。」序作于乾隆五十八年(公元一七九三),到续编完成,临川李见心为他写跋时,已是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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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每月十五、六高潮位,船只不能近岸。如此环境,天造地设,当可长期隐蔽,积蓄力量,以待再起。孰料叛徒出卖,引敌入境,乘七月十六夜子时平潮,突然入山偷袭,致丑时被执。张公没有像项羽那样叹息「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但胸中始终郁结著一股不平之气,所以在《入定关》一诗附注中,特地标明这一特殊的地点与时间:「在悬岙,甲辰(年)七月十七日丑时被执作也。」一句,至死不提清帝康熙年号,耿耿忠心,至死不渝,至今读之犹催人泪下。在他的全部遗著中,写明时辰者,此为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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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害!呜呼痛哉!先生具救国热心,抱济世宏愿,以大无畏之精神,领导民众,致力国民革命数十年如一日。以革命为生活,而终死于革命;自可无憾。惟晚年潦倒于革命途中,其身心之痛苦,世人或有未尽了然。成随先生久,于先生之苦心孤诣,实深知之,知之而不能表述之,其负先生多矣!先生民元以前事蹟著「半梦记」,存杭州稽勋局。民元至民六续著「侠佛自序」,均可与此谱参证。惟对于革命事实,先生素不愿居功。故其遗著著中鲜有纪载。成之编此,亦仅及其槪略。愿世之知先生、爱先生者详加指正。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