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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同年間,苗侗起義,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流竄,加上教案,二十年間,貴州兵無寧日,民不聊生。貴州本身,無力剿滅,不得不借重鄰省兵力入黔,楚勇自是其中主力,但軍紀敗壞,兵匪不分,貴州遭到蹂躪,危害地方最烈,入貴州協剿者多數為鎮筸軍。此一部隊為曾國藩因喪母居家守制,咸豐(愛新覺羅奕)下旨奪志墨絰從戎,在湖南辦團練對抗太平軍,鎮篁即其中的一部。楚勇軍紀敗壞,茲舉一例加以說明。貴州錦屏文斗人朱洪章,隨黎平府知府胡林翼入湖北,後撥交曾國荃部,到曾國荃的吉字營攻天京(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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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淳厚,有如此者。以劳瘁于校务,遂至于病于死,死竟无以为殓。学生数百人,痛哭失声,争醵资以公葬之。岁时祭扫,垂为常典。贵州敎育总会请于省政府,入祀鄕贤祠,并厚䘏其遗族云。(本周恭寿:尹于忠传略。)(原载近代敎育先进传略初集,民国七十年一月,私立中国文化大学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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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周西成,莫不眉飞色舞,啧啧称道。可见此人在贵州人心目中,其影响之深之远,远胜二三十年代贵州其他一切统治者!无他,得心而已。周西成由于他自身的敎养和时代、环境的局限,不可能作出更多惊天动地之善举。他对贵州民众之功过,从近代史的要求说,是应加以肯定的时候了。活人口碑,档案资料,尙有可询可查者,久之则人亡史佚矣!窃以为周西成功大于过。浅见如斯,且为皮毛,实在是班门弄斧!不过藉以抛砖引玉而已!敬希学者专家指正!一九九四年民国八十三年十月于贵州省贵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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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潮》是一个周刊。是「一、二八」淞沪抗日时贵州激起的爱国热潮。我年来见到一些文章,提及《血潮》,引起许多往事。三十年代初的《血潮》朋友们,绝大多数往会马克思,一去不返了。要谈《血潮》,少有「知音」了。我就忽然想起,该把《血潮》的事,笔之于书,作个「书面交清」,让搞贵州近代出版期刊的资料时,有个《血潮》完整的前前后后。二、三十年代的贵州报纸,例有副刊。大概是从北京《晨报副刊》、上海《学灯》等仿来。《副刊》登载杂七杂八的文章,一概白话文、白话诗、杂文、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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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来余编写议学之书凡有四卷,其一为议事制度之比较,其二为近代议事学,其三为民权初步之硏究,其四为议事法则硏讨大纲余编写此等议学资料之目的,在推广民权初步之敎育与协助民权初步之运作。回忆民国十四年余初入北京大学时,曾立志攻读数学,对于社会科学兴趣较少惟其时正値靑年向往国民革命之高潮,余因鄕学长傅启学兄之介绍加入中国国民党,遂转入政治系硏习有关革命之政治学科,同时在大学附近学校讲授三民主义及民权初步,当时余即感觉民权初步常有费解之处,敎学时每难贯通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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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若干用地面积来。其价款则商同屋主分摊,形成屋主的额外负担[1]。㈡台外商到大陆投资,经营企业,对于行政效率的负面影响,每每苦于应对,多半委屈求全了事[2]。㈢其他亲、友、男、女之间的私人交往频繁,过从密切,但看钱第一,品德为里,亲情浇薄。这些纠葛不大不小,令人烦恼。幸有佛祖慈悲的襟怀感通,以及善恶果报的佛学理念相支持,多半化解于无形。如果把这些情形也算为「佛学与现代人生」,那正见和正觉之教又何去何从呢?[3]那末,如何书归正传呢?原来,从佛陀出家、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