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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拜讀本刋九卷三期(七十二年十二月出版)有匡振基鄕長「秦向村先生講的故事」,甚爲感動,緣以岳姓洋車夫拒拉秦先生,此事因秦檜關係致影響後人,淸代有一秦姓人士(忘其名,尙有地位)至西湖岳飛廟參拜時,曾感有言「自從宋代無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或作「愧在人前稱姓秦」)可見祖先做了不好之事,會使子孫臉上無光。因之,筆者曾屢次爲示提及,雖不爲個人着想,亦要爲子孫着想,如此當可免去「遺臭萬年」。傳謂淸代有秦姓人士高中功名,卽有御史彈奏,謂其係秦檜之後,該人卽辯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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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雨民·秀俠)秀俠先生賜鑒閱文獻季刋第一卷二期「先賢詩詞鈔」選有荔枝詩八首,胡漢民先生作,弟手頭有「不匱室詩鈔」三版本,其一且爲廿五年十月國葬典禮委員會出版,有林直勉書耑者,遍查詩鈔中,並無荔枝八首之作,有之,則只有卷四「荔枝三十七疊枝韵寄大厂」一首,與季刋所刋八首不同,展堂先生詩作,均已輯入「不匱室詩鈔」中未知荔枝八首見於何書何刋?展堂先生詩風誠如大厂居士叙「不匱室詩鈔所云:「大約元本少陵,直造義山,偶赴南劍。」觀荔枝八首之作穠麗洒脫,不類不匱室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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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訊一五八期第四版,汝侃兄說一四五期鄕訊稿並未提及張達,僅提到武進縣長張逵,可能爲手民誤植,可是武進縣長在王超一以後,只有張達之弟張遷,而無張逵,諒又爲手民誤植!抗戰勝利後,張達任上海市警察局督察處長,下屬有九個督察長,後來又榮調江蘇省政府任警保處長,並非保安處長,事隔三四十年,難免記憶有誤,仍乞惠予更正是禱!周秋若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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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先生大鑒:十二月份山東文獻收到,拜讀之後,受益良多,唯對于、趙二位鄕長用山東縣名集成聯語一事,有點淺見,建議編公參考!對聯又名「詩鐘」,平仄必須互對,如「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又「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門。」同時上聯末一字用仄、下聯一定用平,絕不可上聯平、下聯仄,或均用平、均用仄,不然不能算是聯,是口號標語,故作聯並非易事。不過趙鄕長的文章除了聯語部份,都很好,非常欽佩。談到詩有很多都不够水準,平仄也不對,也不像打油詩,本期只有謝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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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偶有出現個别文學、功底差、無文獻價値。——王觀清二、感謝「棗陽文獻」為發展棗陽地方文化,所作出的歷史性的貢獻!願「棗陽文獻」永存!——吳祥明三、校對工作很重要,可請在台獲奬之同學,義務協助,任務當不會太重,且可學到不少東西。如以文章内容論,凡有真情實感,真實内容的均為好文章;有的項目裡,常是好壞參半,因是不夠專業。但在現實中,棗陽文獻不失為一份好刋物。——李勤合四、如因經費人力不足,可改二年出刋一次。——周智明五、請多刋故鄕風景照,人文歷史,給人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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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華兄:中風後,不止行動維艱而已,另外還有言語結巴,書寫困難。前者已不打電話出去,接聽則由內子代勞,後者已不再寫作,所有寫作工作及計劃均已戛然而止矣!如今報刊上偶有拙文,皆係以前餘稿,惟一的一篇是「因病得權」,只是阿Q式的自我安慰而已,思之泫然,又能如何呢?今日提筆已屬不易,字跡如此,只好請您包涵了。寫這封信的原因是,「中原文獻」使我深受感動、敬佩,遂執筆致意耳!眾所週知,廣播要有可聽性、電視要有可看性、雜誌要有可存性、報紙則要有可讀性,文獻性質之刊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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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文獻;多美麗可愛的年刊;過去,我不知妳的芳名。現在,我們才會晤了兩面。啊!妳光輝而燦爛,好偉大又非凡;妳是陽光和雨露,妳是瓊漿和甘泉;妳是知識的寶庫,妳是智慧的泉源;妳譜寫了美好的詩篇,妳傾訴了大眾的心聲!老鄉們熱情擁護妳,親友們衷心愛戴妳!人們為妳讚揚歡呼,我朝夕為妳縱情歌頌!祝妳永作常青樹,願妳永為座右銘!為老者繼續送溫暖,為新一代指引舖展宏圖。謝芬德讀“棗陽文獻”抒情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四日于金陵郵編 二〇〇一八江蘇 南京市大行宮長江西街十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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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河南人,生在商城,但讀書不在河南,做事亦不在河南;卅三年返豫治蝗,當時蝗勢已經大衰,並無蝗可治。我學的是生物,而專攻昆虫,原在東北大學敎書;九一八後,從事農業改良行政,前後凡四十年,計茶業十年,糖業廿五年,香蕉五年,六四年退休,始獲重理舊業。現中華蟬譜(英文)已出版,中國害虫民間防治調査已殺靑,待印中。前爲搜集河南各縣害虫民間防治,曾在本刋專文徵求,但至今迄無消息;不過我深信,在蔬菜花卉水菓小麥大豆蚊蠅等害虫防治方面,河南決不會落居他省之後。近半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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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說:我是浦東人,各位長輩們別怪罪我,因爲我的身份證上,籍貫欄註的是我父親的原籍,而我母親確實是道道地地的上海市浦東高橋人,按時下,一人可有雙重國籍;因此,我可以有雙重的籍貫,應該是合理的,並且我也以浦東人爲榮。每一個人自幼的生活籍貫和敎養,受母親的影響此受父親的較深,尤其生長在異鄕的我們這一代,在小家庭中長大,不知來自何方,家鄕在何處,只能在書本上讀到我們錦繡山河的大槪,卻很少人知道自己故鄕的情形,而我很幸運有一位好母親,自幼給我們講解故鄕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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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已经做了母亲,还有地方去「倚小卖小」,还能偶尔装疯卖儍,这是多么幸运的际遇!我生长在一个不大愉快的家庭里,又兼自幼多病,病到几乎把母亲的爱也耗尽,所以当我成年以后才遇见桢姊,竟有「长姊如母」的感觉。但我从未当面对桢姊如此说——我和桢姊有很近似的性格,两人都看上去有点「硬绷绷」宁愿把一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怯于碰它,更不想表示出来。桢姊实在是我的读者。当她第一封信由花莲寄往中央日报,再由报馆转到苏澳给我时,因为这是第一封读者来信,文笔又如此流畅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