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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王县长没有把事说明,同乐会中有冯总司令要参加欣赏,抑或他本人只是用了县太爷的权威提征,却被这牛脾气的崛劲来了个断然拒绝,这样一来,可把原来欢欢乐乐的气氛砸了,试想在当年西北军军势赫赫之下,王县长竟吃了这下九流说书的[2]一记钉子,岂不天大笑话!如何向老冯交差?可是当时所需求的是要听听牛的说书,不是把牛宰了就可解决事体,若是眞的把牛宰了,岂不更无书可听吗?军中幕僚首长,想来想去,谁也没有善法,不得已,只有禀告老冯,拟将节目说书更换,老冯询明为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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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玻璃灯,可以招之即来,于是一面闻荷香,受凉风、吃糖果,嗑瓜子,一面听歌说笑,则其乐也,虽南面王不易矣。六、说书说书分两种,一是「大书」,一是「小书」,大书单说不唱,又名「评话」,「小书」除表白外,则拉胡琴唱曲。说大书的道具,只有一块「惊堂木」请说小书的在家中大厅上唱,邻居们纷纷,说书者坐在用两张方桌拼合的台上,上设一半桌,一木椅。专说列国志、三国志、水浒传、七侠五义、施公案、彭公案、荡寇志等等。说大书神气活现,劲头十足,表演身段架势,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加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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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小调与说评书,其精彩神妙,允称维扬二绝!不要说大江南北,无出其右。就是平津沪汉各大都市的同行中,也可算是独步一时。小调又称为小曲,既不似昆曲那样艰深曲折,也不同山歌那种轻率粗俗。它是介于歌曲之间的民间小唱,因此又名为小唱儿。虽然谈不上声律,但是行腔使调,亦有一定尺谱。其题材,多取于男女间事,大约可分为:香艳、凄怨、雅逸、诙谐等类;词句非常雅致,颇为动人。大家一听就懂,很容易使人产生同情心,所以极合于民间一般人的胃口:特别是老妪少妇,对此更有兴趣!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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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昆剧一般,分清生,旦,净,丑,副,末,念白动作,一般无二,只不过不涂粉墨,不穿戏装罢了。弹词的表演有三部分,助「说,」「表,」和「唱。」说即是说白,须像演戏一般,把书中人物装得像生,旦,净,丑,副,末模样;念白也须分淸各个不同角色的大小嗓子和口吻,说书人术语叫做「起脚色。」表即由说书人将书中情节,和书中人物的思想不能在对白或动作间表现的神情,代为表白,能用说书人的苏州话,再加揷科噱头,必须形容绝倒,说得妙趣横生,才是上选。唱就是弹唱,虽和戏剧的唱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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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形影俱杳,不由得李固不骇怕。时迁的能耐,可见其精绝,而口词明明白白是戏词,说书取悦听众,自不妨书中有戏。宋十囘里的精彩之处很多,例如在宋江上梁山前,如何造乌龙院,而后杀阎婆惜,如何发配江州定成死罪,如何活捉黄文炳。由于黄文炳在浔阳楼上见着宋江醉后在墙壁上题了一阕反词,调寄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犹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寃仇,血染浔阳江口。」而后又题了反诗。宋江被黄文炳害得连累戴宗一同绑赴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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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善言相促,非写不可。我则借口推卸。正値二人争论不休之际。恰逢鄕长留美博士张明文先生从旁经过。见二人言词争论何事当即贮足言询。不待我言,高老师即全盘托出。其二人异口同声说:就此决定,并促早日着笔寄来以便编排。在二人热诚善言促劝的情形下。虽云不才,也得硬著头皮粗制乱记了『台湾话:黑白写吧!』该篇大鼓词,是儿时在家鄕饭市上,由乞食『说书人』那里听来地,如今已快五十多年了,时忆昼词,则忘得差不多了。原词未能全记。因此能记则写。遗忘部分则胡记乱塡了。所以这段大鼓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