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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事干 一件事一株树 一棵树 一株芥菜 一棵芥菜一株甘蔗 一根甘蔗 一只轮船 一艘轮船一厨饭 一顿饭 一荚香蕉 一根香蕉一爿松糕 一(整)个松糕一舖路 一华里路程一筒箸 十双筷子 一筒碗 十个碗一重纸 一叠纸三、温州方言量词的特殊语法功能在一定的上下文中,温州方言量词可以作主语或宾语。如:(屋里有两部踏脚车)(该)部好哩,许部弗好。(作主语)(一株香蕉,)你吃荚,我吃荚,(一下儿就吃完罢。)作宾语)汤圆个番钱碗,鱼圆面个半番钱碗(作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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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与国语这两个名词,每一个人都有一些概念但这种抽象的概念,往往与事实有些出入,笔者并非语言专业人员,仅因兴趣平时略有涉猎,兹就所知申述如下,以就正于侨界诸贤达。一、汉语与世界语系汉语在语言学中,是世界上四大语系中的一系,他们是A印欧语系B汉语系C阿尔泰语系D印地安语系。语言学家用科学的方法由各种语言中的语言、语法,同中求异,异中取同,而分析它们中间的脉络,寻找出他们的渊源关系,再加以分系。兹以印欧语系为例,语言学家经研究结果,认为西欧语言,是源自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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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一般敎科书,报章杂志、电视、电影、及各种刊物之错字、别字、不雅文字文句,大而化之,错别字屡见不鲜,以是之故,名山之业未成,反以别字先生自封了。抑有进者,此类文字语法、造句、充斥市场,以讹传讹,积「非」之日久,而「眞」迹为之漫漶不明矣!玆随便翻阅及听到看到的,略擧如次,以引起在台鄕长、先进茶余饭后,资为谈助动机,并为同鄕在学者略供参考!「深情」电影片的错字,以本片来说,剧情景物都好,但错字出现在银幕上,总是不佳,如百份之三的「份」,何必多写人旁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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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学者首先针对贞字的意思作出检讨。一九七二年,美国柏克莱大学的吉德炜(Herbert Allen Giles)在《释贞——关于商代占卜性质的新假说》[2]一文,认为《说文》「贞,卜问也」一说,只是源自郑司农《周礼·春官·天府》的注,[3]而郑司农的注并没有取用古文献中常见的「贞,正也」的传统注解(如王弼的《易注》、贾逵的《国语解诂》,郑玄的《周礼注》等)。吉氏指出古文献的「贞」大多可训「正」而对卜辞的理解亦应作如是观。吉氏进一步分析商卜辞语言的性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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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平时在考查方言的时候,方言中同普通话不同的词汇和不同的语音,是最容易引起人们注意的。而对于方言中同普通话不同的语法特点,则往往不怎么被人们注意。我们若在语法方面拿灌云方言同普通话比较,一般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但若细细考查起来,灌云方言中某些词汇的语法特点及其组词成句的某些规律,同普通话还是有一定区别的。笔者欲对此作初步的探讨,有的词,因没有本字,为了使读者明白,只好采用同音字代替,并注上音。同时尽可能用例句加以说明。本文先谈谈几个代词的特殊用法。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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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詞是用來修飾動詞、形容詞以表示時間、範圍、程度、情態等的詞,如:已經、還、仍然、很、極、非常、最、太、十分、都、全、難道、簡直、一定、竟然、也許等,在灌雲方言中也都會用到,但灌雲方言中的副詞比普通話中的這些副詞還要豐富得多,許多灌雲方言副詞在普通話中是見不到的。本文擬在這方面舉例加以探討。有些灌雲方言副詞在口語中雖經常用到,但卻沒有本字,文中只好用同音字代替,詞後加(音)以示並非本字。首先談談表示時間的副詞。一、表示發生的動作雖已過去,但距說話時時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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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例如:「眞叼!我一点也不骗你。」「是叼!我既答应你,一定会替你把事情办好的。」有时不是疑问,而是责问口气时,也会用「叼」作语气助词。例如:「你到底干什么叼?到现在才来!」这是责问语气,「叼」相当于「的呢」。以上所举灌云方言在几个词类中一些特殊词语的语法特点,仅是初步的分析探讨,不仅可能有遗漏,且更可能有错误之处,还望行家多加指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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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學習英文的過程中,不免要學文法。從初淺的開始,到高級的爲止,都是以八大詞類爲骨幹,都是死記死背它們的定義和用法。八大詞類之中以動詞最爲重要(因爲任何句子都需要一個動詞),動詞之中尤以時態(Tense)最難懂難通,也最缺乏明確的觀念。我在高中時期,學校規定的文法課本是《實驗高級英文法》,編得相當不錯。讚研之後,自覺對於動詞時態有了清楚的概念,也懂得了正確的用法。後來隨着知識的增長,常常興起一個念頭:何不將時態畫出圖來,不就一看就懂了?可是概念雖有,要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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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由于方言之渗入,将方言译成国语,自难符合中文的语法,若推而及于文字,文字之拙劣乃是必然的结果。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形是属于自以为新奇便是独创一格,于是大胆轻率为之,而不知不觉中误入歧途。以下想擧两则实例作为代表或佐证,读者试加研读,看看能否毫无困难地了解其眞正意义。其一:某报华盛顿特派员×××专电——美国国会及国务院的记者,廿日对国务院施用压力,使中华民国驻美大使沈剑虹无法出席一项事先安排好的记者会,表示极度不满。(试问:什么人对什么人施用压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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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讀本(70)年元月份湖北文獻,首讀楊君全先生報導:「王軼猛榮登世界名人榜」,覺得很興奮。再讀到李霜靑先生大作:「從梁啓超誣鄂省『學者稀焉……』,梁祗佩服宜都楊惕吾先生由東京地攤搬囘酈道元以次的水經注資料,整理爲胡適之窮究的水經注疏。我因此連想到我的父親張忠建,號萊士,世居武昌山後糧道街宜風巷,自幼隨家伯父忠紱號子纓(民國三十年任外交部前美洲司司長)同塾,我曾祖父仲炘太史民初編纂「湖北省通誌」時,楊守敬爲編纂,已採用他的水經注資料,故此通志內刋各府、州、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