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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友盛君辅良,去年夏天在台北宁波同鄕出版廿周年纪念茶会中晤面,可云一见如故,在短短的两小时中,他以不走样的鄕音道出许多家鄕谚语典故,娓娓动听,十分有趣。此兄幽默随和,如能与之同事,当亦人生乐事,那次我曾问他何时来台?他竟云台湾光复之年渡海来到寳岛之后,从未囘家鄕过。乖乖,他的人生竟在台湾过了一大半,阅其文观其人,十足宁波味道,与之谈,如「酌老酒拍鳗鲞」,味道甮派其。辅良兄为文多引经据典,近作「酒话话酒」开头就引出魏曹短歌行「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句,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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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人,立即对我说:「小长官有没有成亲?」我摇摇头,谁知他接着说:「我家大女高中毕业,已经十九岁了,长得登样,这世口太乱,我也不好照顾,你就把她带去做老人吧!」他虽然是酒话,却也有几分认眞,而我,一个小军官,在战地怎么能随便结婚呢?记忆中在舟山有过一次大醉,那是一羣年靑同事一次到小干山访友,连长赵君备了一桌菜,开了一坛酒,五、六个人竟然将一坛酒喝光,眞是醉得七荤八素,次晨醒来,遍找眼镜不着,以后只有到沈家门去「买」一副现成的。部队住洞岙鄕东荡田时,我连在重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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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嗜酒如命,目沉醉乡,友人力劝其戒酒,其道:〝我本要戒酒,因小儿出门未归,日日盼望,聊以消愁耳,子归当决心戒之。〞友人不信,要他立誓为凭:其人乃立誓云:〝子归不戒酒,敎大酒缸把我压死,小酒杯把我噎死到酒池中泡死,掉到酒海中淹死,罚我生为䵄部民,死作糟丘之鬼,在酒泉之下,永远不得翻身〞友人问〝令郎到底那里去了?〞答曰:〝杏花村为我买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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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老酒历史悠久,相传春秋时越王句践就曾酿造此酒献给吴国。吴国伍子胥的军队,驻在杭州湾北岸,士兵们得酒狂飮,光喝光的酒瓶就堆积如山,如今浙江省嘉善县的「瓶山」便由此而得名。到了南北朝时,用绍瓶装的山阴(即绍兴)甜酒已颇负盛名。到唐朝,绍兴酒越烧越精,还载入了《酒经》,遐迩闻名。从此成为历代重要的贡品。唐朝诗人李白,不止一次地到绍兴漫游山川,飮酒作诗;宋代诗人陆游十分迷恋家鄕酒,称绍兴「城中酒垆千百所」、「平时酒价贱如水」,他晚年家居山阴诗酒不离,有「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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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量盏孩子上学时分发的点心。旧时孩子第一次上学,家长备相量盏,以小盏盛饭和糖果,分送给其他新同学,作为见面礼,以示「结缘」。相量,商商量量。例:「相量盏吃过,以后不要造孽(吵架)。」好日酒喜酒。好日,结婚的日子。例:「下个月初六来吃好日酒,莫忘记。」拜生酒寿宴。民间成人年龄逢十要祝寿,称「做生」,晚辈贺寿称「拜生」,平辈及长辈则称吃「生日酒」。又有「做九不做十」的规矩,即提前一年祝寿,以示来年增寿;但六十岁则做正日,庆祝生命完成一个甲子的历程;另有「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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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二期的甜酒酿报导,直喊过隐的同乡,希望乡讯中能多讲一些家乡话,部分滴酒不沾的同乡,「鼻子管」好像越来越有气息,心里头「滴济」、「滴济」,仿佛不胜酒力。有同乡反映,上期乡讯中提及的「一个仰张」、「一个卧扑塌」,这些都是孩提时期「姆妈」时常叮咛自家小囝(娜)走路时要小心谨慎的经常用话,因为一个「仰拐张」容易脑震荡、一个「卧扑塌」容易跌断了「当门牙」,二者不是摔个四脚朝天,就是一个狗吃屎姿势,套句体育用语「高难度动作」,相当危险,但内含念意充满了关爱与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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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家乡的老酒「甜酒酿」还真喝出了不少甜头,同乡笑问:「一顿那么问、敲破煤气灯」,「唸唸喳喳」,还真有够「唸喳」,叽哩呱啦、呱啦叽哩,叽叽喳喳,真像「麻鸟(雀)落刺盘」,喳喳呼呼,还真像在「冷坟堆里挑尸骨,翻尸捣骨」,还真难得到一个结果。有同乡反映,乡讯里头喝「甜酒酿」的故事真有够犀利,让同乡回味再三难以忘怀,有位在台同乡一时思乡心切,情急之下,想起了「甜酒酿」,实在熬不牢了,心急慌忙的跑到了附近的菜市场,真跑去买了八罐「甜酒酿」,一回家「咕滋」、「咕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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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浦东第九期见陆鄕长志明浦东琐谈尾段有酒中渗水。倏想起往日旧趣文、摘录于后以博一笑。我鎭上有家夫妻开一小什货店,带售油酱烟酒。每晚收市后酒中预为渗水,以应明日门市。一日夫因事外出,翌晨返家已有人来买酒。但未便直言问妻酒中有否渗水。只得用隐语,问妻,日昨夜双两事若何。「双两四与水同音」妻答北方壬癸已调和。(壬癸水)客又听懂隐语而曰。有钱不买金生丽(金生丽水)正在此时又来一个买酒者。即曰别处靑山绿更多(靑山绿水)听后大家心里明白各就买了一些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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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尝,桌上无肴难下酒,割下耳朵来尝一尝。」继由李铁拐就「贤」字言之:「臣又贝,臣又贝,壸中有酒我先醉,桌上无肴难下酒,割下鼻子来配一配。」白吃先生毫无惧色,随即以「愁」字行令云:「禾火心,禾火心,壸中有酒我先斟,桌上无肴难下酒,拔根毫毛表寸心。」二仙同声责之,我等分割耳、鼻,尔何轻若此?白吃先生答道:「如果不是二仙驾到,我是一毛不拔的。」以上两则笑话,系拾人牙慧,非笔者创作,特转述于同道,聊博一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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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乡讯以家乡话读家乡事,喝了「甜酒酿」后,引起不少乡友回响,其中有位老乡因病住院,她的「小娜」在旁服侍,看了这段文章后,情不自禁捧腹大笑,笑得几乎人仰马翻,差点来一个「仰张」,躺着的「姆妈」在其「小娜」读给她听了后,也笑得「眼屎鼻涕直淌」,来了个「卧扑塌」,据说「肚肠筋」都快笑断了,经过一场大笑后,病也不药而愈了。也有乡友表示,一想起走起路来「拍挤」、「拍挤」就嗤之以鼻,走起路来就会「呷」紧屁股,以免荒腔走板闹笑话,对走路姿势的美观有「木佬佬好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