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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七十一年邵委员看到报载:台湾警校,招生一千名学生,仅六百多人报考,查其原因,待遇低(仅二万多元)地位不高(仅委任六级)。其次工作危险性很大。当时邵委员担任总统府光复大陆设计委员会编纂委员,专责审核「内政、警政、司法、交通」各种方案,而全体委员均是国大代表,所提各种政策性方案,蒋总统经国先生非常重视。因此,邵委员看国内招不到警员,情况严重,主动报告内政组召集委员李士珍先生(前中央警校校长)与马国琳先生说明:「利在万世者谋之,国家内政工作靠警察,否则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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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讳飞,字飞鹏,初名学文。民前四年,诞于邑之裴桥鄕左本庄。祖荫根公,祖妣陈太夫人。考为之公,妣陶老孺入。三岁失恃,由祖妣及继慈陈老孺人保抱成长。建国十五年十月,德配曹夫人来归,淸门姻娅,州里称艶。先生始习文,继习警政,二十年八月,江苏警校本科二期毕业。二十四年七月,中央军官学校庐山特训班二期结业。先后任警察分局长,省保安中队长、团长、鲁苏战区塩阜涟边区游击司令、苏省军警干训班总队长、陆军八十九军一一七师团长、辎重兵团团长、苏北淸剿区第二分区少将副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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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山明水秀鲁籍青岛市崂山区,在民国三十八年六月年仅十七岁间,随山东省胶东流亡学校来台,在全不知情之下被编为国军部队,茫茫人生不知所措,悲痛无比,但上苍不负我,后考取警校毕业服务澎湖县警政工作,长达三十年之久,曾于七十八年间第一届警察节,由于我工作认眞绩效优良,被选全国模范警察之冠,往行政院接受孙院长亲自主持表扬大会,我接受颁奖承蒙召见当面指示,做人要以忠诚,尤当警政作当以服务基层民间为主,对我多方面之鼓励至今不忘且深感温馨,对以后警政工作莫大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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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龍文,吾浙之義烏人也。生平建警主政,行道勵節,篤實踐履垂四十年;其間馳騁南北,出生入死,志事之可傳可誦,蓋可信矣。而先生不幸於五十七年五月十五日遽歸道山;宏圖未展,大才隕落,識者聞之,無不同聲痛悼。筆者與先生誼屬同鄕,仰而慕之,久矣!當噩耗初聞,悲慟之餘,卽欲爲先生編年表,述行誼,廣流傳;惟以不文,與乎所知未臻周全,致遲遲未克成篇。今距先生逝世,忽忽已五週年矣!懷故國之河山待復,念老成之凋謝堪憂,悵然西望,雲天悠悠……。謹錄先生遺作,及梁、周諸先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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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官,对警校有莫大之贡献,获得一致好评。在高雄市警察局担任保安队长是曾与他三度同事的潘前局长三次之邀请,故极了解他之学能与品德,因此,他很专心发挥专长,牺牲奉献,首先创办「管、教、用」合一制度,机动警力测验获全省第一名。泰山三号军宪警五千多人之联合大演习他担任总指挥,也得到全省第一名。各县市警察局副局长、督察长均集体到高雄市参观,由他亲自主持简报,并表演一对四综合制敌法,获得一致好评。后兰升调台东县关山分局长。他升任分局长后每年业务检查均为第一名、各种刑案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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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敌之谋,进整军训武之策,功错献替,深获倚畀!抗战胜利,转役警政,来台后办理警校同学会会务,幷于四十二年奉调革命实践硏究院廿三期受训结业。五十年奉派任职高雄县警察局,五十四年调台北县警察局,任职迄今,先后计二十年有余。先生奉职警政,益自督励,协调警民,无怠无私,不炫其才,不畏权势,而约己以严,与人以厚,公平明正,宽严互济,故能累荷主官勉奖,下得民间之敬爱。不幸积劳成疾,身罹脑癌。病榻缠绵,医药罔效,历时半载,不幸于七十年二月十日上午八时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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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生面的春联中国向用阴历,迨民国肇造,国体共和,建元改用阳历。但为便民时,仍以阴历元旦为春节,端午为夏节,中秋为秋节,冬至为冬节。此为阴历四节的由来。节不分春节或阴历元旦,地不论台湾或大陆。依照民俗每年阴历十二月最后一天(月大卅日、月小廿九日)为除夕。家家祭祖、吃年夜饭、贴春联迎春。春联是两个句子成为对偶的联语,写在红纸上的。由于红色极富喜庆气氛,极易营造新年新气象,处处喜气洋洋。尽管春联意在:歌吟新春(1普天开景运,大地转新机。2新春桃李三千树,华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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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炳元鄉親,是一位務實、勤快的人物。現年六十歲,世居晉江北門孝悌巷,幼年就讀於省立晉江中學,深受「苦幹」校訓的薰陶,養成了埋頭苦幹,不怕勞,不怕苦,公忠廉潔,勇敢實幹之秉性,而為今日永遠為吾民族當前鋒之職志。民國三十三年投考進入中央警官學校正科第十七期受訓,畢業後來台從事警政工作贡獻良多。民國五十三年參加特種考試乙等警察人員考試及格(相當於高等考試),三十六年與二林鄉洪琇瑛小姐成婚,家庭融洽美滿,内助賢淑,畢業於和敬女校及台中師專,現仍在彰化縣從事敎育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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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乌赵龙文先生已谢宾客,大雅云亡,吾浙俊彦又少了一人,该是很可惜的!赵先生一生,曾服官地方以至中枢,作育英才,自浙江警校以至中央警校。充任军职,自统率游击部队以至担任海军政治部主任,无论同寅协恭,门墙桃李,袍泽之谊,都是难以数计的。他又四海论交,相识满天下,如今一棺存身,为他哀悼的,大有人在。笔者生性脱略,又僻居南部,自得知龙文先生仙逝消息,既未能亲往凭吊,也没有函电致信;然而感念畴昔,龙文先生于我有过一段知遇,临风惆怅,不能自已,谨借浙江月刊一角,记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