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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连院长这篇大文系刋于中时副刋,由汪绍琦鄕兄剪寄提供特转载本期内,凡战时在西安居住的人定体会到同样的身历心感,跑警报的苦煞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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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我正好在西安,那时,我们全家都居住在这汉唐历史的名都。八月十日,犹记得是一个炎热的初秋季节,毕竟大陆气候,早晚则较凉爽,不像台湾那么燠热。街市上以皮白,瓤白,子白为号召的「三原三白西瓜还没有落市,宛似少女的面颊的「花红」(一种小型的苹果)正当令地登场。下午六时,夕晖斜照在庭园中的两株三人抱的杏树梢头,秋蝉哀呜于枝间与归鸦的嘀噪为平静的长安城平添着一份安谥却又平静的气息。我正和二弟子坚、三弟子达、四弟子继,以及一些同等年龄的一群大孩子,八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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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合作的历史新页。连战先生此行公私兼顾,回到他的出生地——抗战期间饱受日本飞机轰炸的后方重镇西安,最为感性。访问他曾经就读过的后宰门小学,一声「连爷爷,您回来啦!」的童稚欢迎词,情真意切,传为佳话;在清凉亭旁祖母墓前行跪拜礼,孺慕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一圆当年日机轰炸时曾经避难防空洞的怀旧之梦,却难以再现,以至媒体无法深入报导,不无微憾。抗战时期,笔者在襁褓中随家人自家乡河南避难西安,稍长,就读位于西安市甜水井街的陜西省立第一实验小学(简称一实小),想必与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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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八月十三日,淞沪战争开始,我邑于十月六日首次遭受敌机大肆轰炸,火车站、工运桥、新世界,无锡饭店、铁路饭店、国际饭店等均被炸毁,嗣后庆丰纱厂、丽新布厂等又相继被炸。十一月九日,上海全部沦陷,余于十六日离开故鄕南双庙,开始流亡,十八日抵达鎭江,旋却搭乘英商怡和轮船赴汉口,二十五日抵达武汉时,我邑已于二十四日晚陷敌矣。在汉逗留旬日,于十二月七日由汉乘车前往西京,沿途敌机袭击,警报频频,抵秦时首都南京又吿沦陷。初抵西安,寄居南院门正街,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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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还都遂引发了建都问题,当时国人咸认抗战到了第七年(三十三年),胜利已经在望,战后世界情势必大为改观,中华民族为适应未来的新环境,对于我国家民族前途关系至为重要的建都问题,势必应有新的考虑,于是国内学者,纷纷提出讨论,见仁见智,各逞卓见,在各家言论中,归纳可分为三组:第一组 主张建都黄河流域各地之言论甲、主都北平者计有十篇乙、主都西安者计有六篇丙、主都济南者计有一篇丁、主都洛阳者计有一篇戊、主都兰州者计有一篇以上共计十九篇第二组 主张建都长江流域各地之言论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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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已经是四十六年以前的事了。民国三十三年春,我正服务于第五战区兵站总监部参谋处,那时,是我国对日抗战进入最艰苦的时期,无论前方或后方所有国军部队及各级军事指挥机构,均普遍需要大量补充各级队职干部与幕僚人员,故各军事学校,莫不奉令加紧招训或调训,以应军事上的需要。就在那个时候,我奉派与战区司令长官部参谋处的高汉明(目前在台)及林芳菁两中校前往陆军大学参谋班受训。当时的陆大参谋班,共设有两个班,一为西南班,设于我省的桂林,另一为西北班,设于陕西的西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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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为抗战五十周年纪念,二十六年七月七日抗战发生时,我方在本县书院小学任敎职,迄年底以战火迫近,学校结束,我便到西安西北联合大学读书。年后三月间,因战局吃紧,西安震动,学校南迁汉中,我随校由西安而宝鸡,然后越秦岭,循栈道,出褒斜谷而抵汉中。当时西安为大后方西北的重鎭,由西安至汉中是川陜的要道,我身经这段历程,见到和听到一些有关抗战的景象,于今抗战五十周年时,颇多感念。且因铁幕已告开放,大陆情况渐多了解,尤感山河依旧,而人物全非,抗战成果几皆无存,缅怀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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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已经是四十六年以前的事了。民国三十三年春,我正服务于第五战区兵站总监部参谋处,那时,是我国对日抗战进入最艰苦的时期,无论前方或后方所有国军部队及各级军事指挥机构,均普遍需要大量补充各级队职干部与幕僚人员,故各军事学校,莫不奉令加紧招训或调训,以应军事上的需要。就在那个时候,我奉派与战区司令长官部参谋处的高汉明(目前在台)及林芳菁两中校前往陆军大学参谋班受训。当时的陆大参谋班,共设有两个班,一为西南班,设于我省的桂林,另一为西北班,设于陕西的西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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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转载于二〇〇一年三月十八日及十九日「世界日报」之「上下古今」栏。文中所述高化臣校长,是山东滕县人,民国二年十二月十日生。高先生早岁留学日本,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部。抗战时期,追随胡宗南将军,曾任西安中央军校第七分校上校政治教官,西安中正中学校长,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上校秘书等职。至民国四十年转入教育界及学术界服务,历任台湾省立师范学院(台湾师范大学之前身)副教授兼总务主任,国立台湾大学法律系教授、教育部总务司司长,常务次长等职。五十九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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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坚决的支持下去,引起国际联盟的注意。自然在抗战初期,这句话及其想法,并未生效。然而我们一本正义,坚持抗战到底,最后仍旧得着盟国的助力,以致胜利;而日本军阀,则邪恶无耻,到了战争后期,枪法大乱,陷于孤立无援,不得不无条件投降,此之谓「邪不胜正,至理存焉」。我们在今天更应该相信这个至理!犹忆西安事变之后,蒋委员长囘到奉化休息,电邀曾慕韩、左舜生两兄与我去溪口墓庐谈话,共费两个早晨,询问慕韩以四川军人的过去与现在,其实力及其为人;询问舜生以上海文化界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