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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市城内中心区,耸立着一座明代的建筑物,高大雄伟,在一般城市的古蹟中实不多见,这就是本期封面照片上所现示的西安古钟楼。钟楼建于明太祖朱元璋洪武十七年,(一三八四年)面积为一千三百七十七点六四平方公尺,高三十六公尺是砖木结构,梁柱之间,完全接榫,全部不用钉子,为一座重楼三滴水(即三层屋簷)四角钻顶的形式,簷下均饰有斗拱,为西北各大城市具有民族形式的古代(距今近六百年)宏伟建筑物之一。楼中原有大钟一口,重两吨半,用以报时,故名钟楼。很久以来,关中地区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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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糕是一种百吃不厌的油炸食品,其主要原料是稀烘柿和糯米面粉。其做法是将稀烘柿和入糯米面粉中,和成软呼呼的面块,然后做成茶杯口大小的圆饼——里面也可放些澄沙枣泥什么的——其实什么也不放,就已经十分可口好吃了。炸柿子糕要特别注意火候,炸的过老或过嫩都不够味儿,所以炸的时候要具有控制火力的经验才成。刚炸好的柿子糕,趁热吃在嘴里香喷喷的,甘而不腻,非常可口。西安城内南院门有一位卖柿子糕的老者,摊位摆在房门口,现炸现卖,后面放几张条桌,经常是坐无虚席,供不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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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市城垣之雄伟壮观,为域内不可多覩之钜大工程,亦为久负盛誉之名胜古蹟,外砖内土,既高且厚,迄今完整如新,深为见者所称赞。抗战期间,倭机肆虐,我们尝把城墙下部挖空,作为防空洞穴,五十万市民,一闻空袭警报,四散入内,赖此避免了无数次生命牺牲,使西安城墙更发了另一城防功用。兹考现在西安省城,系淸乾隆年间所重修,迄已二百余年,屡经世变,而崇墉依然屹立如故,固若金汤,具见当年主持重修其事之陕西巡抚毕沅苦心经营,督筑实在之一斑,留此伟蹟,眞堪尸祝。兹为提供同鄕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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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有一个贯穿三千年历史而越到近代越大放光彩的地方,就是骊山华清池,它之所以有名,吸引千万游客,因为它一直和帝王后妃,以及和国家命运结合。最早的一次巨变,发生于纪元前七七一年,周王朝第十二任王姬宫湼,和他的爱妻褒姒,被犬戎部落追赶,直追到骊山脚下,把姬宫湼一刀砍死,而把褒姒女士生擒活捉——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被敌人俘虏的皇后。姬宫湼落到如此下埸,不过伊索寓言「狼来了」的东方版,姬宫湼为了博取貌美如花的褒姒一笑(她大概患有严重的自闭症),不惜燃起烽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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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陈年旧事,烙的还眞深。对日抗战爆发后,各地人士都涌向后方,以免受到日寇的荼毒凌辱。西安在这个时候,各地方戏的活动,比以前便更加蓬勃了。从二十七、八年开始,豫剧名伶相继组班在西安演出,河南梆子也受到大众普遍的欢迎与爱好,可以说河南梆子在西安,比河南还要河南,为啥呢?就是河南老鄕,谁能在同一个地方,看到那么多的豫剧名角呢。汤兰香所领的一个班子,上演于南大街座东向西的银销会舘(银楼业公会会舘),在这个会舘的南边,有一座建筑宏伟坚实的「便民质」(公办当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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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陜西省简图)预定从厦门飞往西安的俄国制造TU—一五四飞机机件故障,滞留厦门,本报记者和其他旅客困坐厦门机场长达十二小时。到了将近午夜时分,谨愼小心的「中国西北航空公司」决定撇下坏掉的飞机,临时从西安调来一架崭新的「空中巴士」,把精疲力竭的旅客载往西安。飞机在漆黑的夜空中从福建沿海地带直奔大西北,在到达距离西安大约一小时航程的地方时,突然遇到强大乱流,飞机宛如在台风中顽强地摇荡,全机旅客莫不表情肃然。记者依自身的地理知识硏判,这儿肯定是鼎鼎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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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西安—古称长安。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周、秦、汉、隋、唐等十二个王朝在此建都,长达一千余年。是我国建都王朝最多,时间最长的一个古城,也是西至罗马「丝绸之路」的起点。尤其汉、唐之时为盛;当时京都长安,已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素有「西罗马」,「东长安」的美誉。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衣、食、住、行是人生的四大需要;道路交通是「行」的一环,不仅供人行走,也需要交通工具运输。尤其城市中人数众多,必须要你来我往,物资补给,商品运输,送达文书,调动军队,交往外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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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年九月(农历),历经初四至初六日,西安革命后各领袖的『定名位』争执,由郭希仁、陈树藩、井崧生、景梅九、王一山、李元鼎各位先生劝说与协调甫完成,即因已有土匪在西安南关外籍革命名义,焚敎堂,杀伤外国敎士,张凤翽大统领与钱定三先生,郭希仁先生商定,派出管内政的民政府人员,及管外交的交涉署人员,指定各重要机关负责人,一面传檄各州府县,申明革命宗旨,要求各州府县现任人员保持地方秩序,并复派各府县在西安的旅省同鄕会,推擧本县学生回鄕,倡办本鄕民团为革命后盾。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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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走遍南北各地,未曾遇见过西安的荞麦面或其制品,因而,想要品尝那美味爽口的荞面和乐,祇有祈盼早日反攻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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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我正好在西安,那时,我们全家都居住在这汉唐历史的名都。八月十日,犹记得是一个炎热的初秋季节,毕竟大陆气候,早晚则较凉爽,不像台湾那么燠热。街市上以皮白,瓤白,子白为号召的「三原三白西瓜还没有落市,宛似少女的面颊的「花红」(一种小型的苹果)正当令地登场。下午六时,夕晖斜照在庭园中的两株三人抱的杏树梢头,秋蝉哀呜于枝间与归鸦的嘀噪为平静的长安城平添着一份安谥却又平静的气息。我正和二弟子坚、三弟子达、四弟子继,以及一些同等年龄的一群大孩子,八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