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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炒饭,待饭香,再入蛋同炒。或者再加些配料,如青豌豆、胡萝卜丁等,但只能点缀,不能太多,以免喧宾夺主。有时我也仿港式做咸鱼炒饭,我会多用蒜末,风味不同。菜饭 从小在老家就常吃菜饭,这是菜与饭同烹最普通例子。农家的做法简单,通常用小白菜或青梗菜(或叫大头青),冬天如果用乌塌菜(上海人叫塌棵菜),更好吃。将菜炒过,和米同煮就好。我读过一篇祖籍扬州的作家写的文章,说他家的扬州菜饭是把淘过的米和洗净切好的菜都下锅炒过,再加水同煮。我用的方法 点不同,我是把淘过的米加适量
朋友有「品秋」一说,说吃大闸蟹是品秋,吃糖炒栗子是品秋,吃桂花糖芋艿是品秋……我说吃新米菜饭也是品秋,是更实在的品秋。食物的搭配总是妙趣天成,一如小暑里的黄鳝和大蒜头相偕亮相,重阳时的河蟹与新姜同时登台,霜降后的青菜与新米也总是达成默契,相约著给江南人家带来许多喜悦。秋风起,初霜降,金灿灿的稻谷登场了,银晃晃的新米应市了,家家户户都迫不及待籴了尝个新。米是新的,菜也是新的,于是江南人家便有了既寻常又不寻常的新米菜饭。早年随外婆住在江南农村,对那时的新米
一日,随朋友前往金坛一处名叫「白龙山庄」的农家乐吃饭,车行四十多公里,沿鄕间公路转入一绿树成荫的农庄,下车去餐厅还未进门,便被一股混合了饭香、菜香的柴草烟火气味震慑了——鄕村的味道!不由分说循味找去,门后便有一灶间,老式鄕间土灶,一农妇在灶下面烧着稻和树枝,三口大铁锅上面冒出混合著菜香,饭香的蒸汽来。饭桌上宾主甚欢,虽是各色佳肴,我却定不下神来,总是惦念著柴锅里的菜饭何时端来。主人告知菜饭尙未做好,总要到宴席差不多结束前才来,弄得我满桌上等的好菜竟没怎么
专程驾车而来购此臭东西者。待至华灯初上,即告货尽摊歇,明日请早了。有人在摊前竚候之时,居然即景生情,制作出了一个雅谜。谜面即「臭豆腐干」,打古人名三个。请你且先猜一猜,谜底揭晓在文后。和合兴菜饭:上海菜饭在台北也曾享誉一时,可是制作粗陋,味不适口,连上海人尝过也觉不是味道,当然更难引发别省人的胃口。现在可以说台北市上吃不到正宗的上海菜饭。抗战以前,上海浙江路上有家「和合兴菜饭店」,顾名思义这家小饭店、专卖菜饭,除了几式饭浇,别无他味。饭浇亦仅有排骨、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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