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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并非我的第二故鄕,甚至于我也未曾踏进丰县境界以内,但是我同丰县的友谊却不同寻常,我爱丰县的程度,不亚于爱我的故鄕河北长垣,原因是那里有许多莫逆之交的朋友。我认识丰县的朋友,最早的一位是姬信之(勤谨)兄,我们是北京大学史学系的同班同学,约在民国二十三或二十四年时,因在同一个敎室上课而认识,但是北大的校风,素来是各读各书,同学多互不来往,我们之间受校风的影响,也是泛泛之交,彼此只知是同班而已,当时并不知他是丰县人,只知他是江苏籍罢了。二十四年毕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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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贵的友谊诗篇,这灵魂的音乐、感情的歌唱是多么珍贵而凝重:布衣之交—莫逆之交—生死之交,仿佛迄今还在,余音嫋嫋,激人心肺……[1] 杜子,诗人自谓。[2] 苍茫—渺茫。[3] 问—探问。[4] 乾坤—天地,此指国家。[5] 疮痍—战乱创伤。[6] 忧虞—忧患。[7] 被伤—受伤。指当时乐中一带战争多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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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上这种朋友后悔也来不及。交上好友与否,足以影响一人的前途。鲍叔牙和管仲可说是「莫逆之交」。鲍叔牙对管仲是帮助、救济,还推荐给齐恒公做宰相,所以管仲非常感激表示: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可见交了好友对自己帮助多大。包青天里有则故事,如县杜子衡交了卖友求荣的秦豪弄得家破人亡好不惨哉!今天社会上有些青年误入歧途,被不良份子拉进帮会,无法脱身,本是一匹良驹反变成害马。这些铁的事实不是在告诉我们要愼重交友吗?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警告我们交友要小心,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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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王安石因丧母,在江宁守丧三年,恰好董傪遭贬谪,也落难江宁。同乡相逢,备感亲切,同处一地,往来频繁。他们时常结伴而行,遍游江宁的四野山水,饱览金陵的名胜古迹,唱和吟对,益为莫逆之交。王安石的《示董伯懿》诗「穿桥度堑只闲行,咏石嘲花亦漫成。嚼蜡已能忘世味,画脂那更惜时名。长千里北寒山紫,白下门西野水明。此地一廛须卜筑,故人他日访柴荆。」就是他们二人郊游玩兴、情趣盎然的真实反映。他们轻松自如、无拘无束,穿桥度堑、咏石嘲花,是何等的惬意,特别诗末二句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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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伯英先生相交數十年,堪稱莫逆,其爲人也爽朗豁達,事親至孝,手足情深,廣交遊,與朋友交言而有信,觀其談吐,審察事物,莫不高瞻遠矚,對人寬厚有容,奬掖後進更不遺餘力,每相値非談國家建設,即忙於賑助豫省災民是見其平日襟懷。卅八年偕太夫人等來台,時大陸情勢已難有爲,先總統 蔣公仍囑其赴川陜一行,臨危受命,毫無瞻顧(時年六十有四)立別母抛子隻身囘渝,繼因戰事急劇惡化,竟陷身大陸,久無信息。胡宗南先生在台時曾慰伯英先生子女曰:「請你們放心,張先生一生救人無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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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善揚先生,字季言,以字行,海門宋季鎭人,民前廿二年生。父懷德,爲外科名醫,有子五,先生其季也。民國六年,畢業於蘇州私立東吳大學,以名列前茅留校服務。先後任總務、訓導、及校監等職達二十餘年。抗戰軍興,西上武漢,受命爲軍事委員會慰問組犒賞科上校科長。漢
陷落,轉輾赴渝,調任資源委員會復興公司科長。卅二年中央成立「三民主義靑年團中央幹部學校」,先生參與籌備,任該校教授兼總務組長,苦心擘劃,建樹良多,遂受知於該校兼校長蔣公中正。抗戰勝利,陳辭修將軍接收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