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库收录台湾地区期刊,为给研究者提供原始资料,本库保存期刊原貌、未删改,不代表本库认同作者的观点和用语,请鉴别!
农历丙子年十月三十日,离节令大雪前一周,家乡苜蓿播下不久的一天,风大,气温低,我来到梦里萦绕的故乡。今年海岛大旱,早听说故乡的河底裂缝,父老乡亲靠的是洞岙水库过滤了的水作生活用水,乡亲们日夜焦虑的是晚稻能不能生长、发蘖、灌桨。下了几场雨,晚稻终于收获了,农民的脸舒展开来。那天,我下车第一眼瞧见的是一垄垄苜蓿苗。这苜蓿苗像糯米蒸出来的饭烘烘向上,颜色呈翡翠。苜蓿,这里人谓之草籽,汉武帝时自大宛传入中国领域为牛马等一饲料,嫩茎可当人的蔬菜,《史记·大宛传》曰
苜蓿出自西域,系张骞出使西域移植而来我国。北方各省,多植苜蓿以为牧草,系备天雨或农忙时无暇割取野生牧草之需用,其嫩茎初生出来,可作菜食,且味甚美。用苜蓿作古垒,其味出众,比他种菜作古垒,尤鲜美而适口,以是故鄕山西,在五六月青黄不接时期,多采苜蓿作古垒,一可作菜,二可当饭,味美适口,百食不厌,诚食物中一种珍贵而又通俗家常之食品也。抗战时,许多北方人到了四川贵州,见土人常采豌豆巓作菜食,乍看之下,甚觉稀奇,以为食碗豆巓,如同野人,怎好取食?以后住得久了
版权所有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华全国台湾同胞联谊会、北京大学文化资源研究中心
大陆赴台之各省市同乡会文献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您当前的IP是: Processed in 0.034 second(s)
京公网安备11010202008208 出版物经营许可证:新出发京批字第版0079号 京ICP备06036494号-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