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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的构造,实在很巧妙,每个器官,缺一不行,多一不可,譬如说:我们少了一只脚走路,当然不可,若是多了一只脚走路,也是不便。有人常说眼睛里不能掺一粒砂子,其实其他部份也不能多一点东西。我们在理发的时候,理发师不小心,使一根头发从领口掉下去,就可使我们坐立不安,非把衣服脱下来,把那根头发淸除不可,如果在人身上有只小虫游走,那还得了,眞是寝食难安,但事实上偏偏就有几种小虫,喜欢与我们人体为滩。如体蝨、跳蚤、臭虫,眞使我们头痛万分,玆分述于后。一、体蝨:体蝨又有
臭虫叮客人:臭虫是扁平形的小虫,常寄居在床的各部及壁缝中,吸人血液,留注毒汁使皮肤痒肿。因体有臭味,故叫臭虫。日本人侮辱我们叫「南京虫」。因台湾蚂蚁会爬高,二三楼可见到蚂蚁。蚂蚁嗅到臭虫,就把它杀死拖囘窝中,储作粮食。所以在台湾看不到臭虫。大陆尤其是大都市的贫民窝及客栈小旅馆都有大量臭虫,遇到住宿客人夜间睡觉时,成羣结队跑出来叮人吸血。但一般家庭常保持淸洁,多不患臭虫。偶然到客舍中就宿,臭虫会跑来吸血,夜间尤甚。满身皮肤起了一粒瘤粒,家鄕也有用「井」发音
我家住在江西南部的一个鄕村,小时候生活,倒也过得恬静和美,若说儿时我有什么値得囘忆的事情,第一椿便应该想到家鄕的臭虫和跳蚤,这两种小动物,不仅是长期和我生活在一起,而且臭虫老大,似乎与我奇缘深厚,我走到那里,牠跟到那里,只要有老大在,第一个便来找我。有一天,我伏案写字,微觉左臂发痒,我敏感的断定是我的朋友来了,同学们都在讪笑我,说我天生神经过敏,拿着井绳当毒蛇,我想搜证时,朋友已经去得远了,我忙着翻过臂弯,发现皮肤起凸,当即亮臂给同学们看个分晓,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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