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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杭州人,就读二小,安定初中及省立杭高,皆有百年历史,眞是不胜荣幸。今年参加金秋访问团返杭探亲,除有机缘来西湖南山满觉垅赏桂外,并经査访业已改名胜利小学且播迁杭州郊外滨江四区新址的母校,如将母校追溯明代的崇文书院,就有四〇二年长远的历史,若以清末废科举而改办钱塘小学而论,明年将届百年校庆办公室主任王大钧副校长正忙于筹备,我几度访问,亦乐于报导其事,公诸社会大众。佑圣观巷小学四百年沧桑母校渊源流长,其前身崇文书院可远溯其成立于明朝万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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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乘坐黑色蓬车经过杭州市时,市民夹道欢迎,高喊着蒋委员长万岁!万万岁!爆竹喧天,掌声如雷,那种对委员长崇敬及国民对抗战胜利之兴奋,实在太令人感动了!还有在欢迎人羣中,不少六、七十岁的老太婆,手里燃放着爆竹,兴奋得眼泪直流。因为全大队的学生,都住在行辕的前面,每天淸晨可从窗户隙缝中,看见委员长伉俪在花园里散步的情形,委员长一手拿着礼帽,另一手拿拐杖,对花园里一花一草和池中的鱼,均一一审视,蒋夫人在旁频频点头,他俩伉俪情深,令人羨慕和景仰。蒋委员长领导国民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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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诗人白居易有一首《感鹤》诗,诗甚长,其首段为:「鹤有不群者,飞飞在野田,饥不啄腐鼠,渴不饮盗泉……」对日抗战胜利的翌年,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在浙江省各县市,招考主席卫士,报名者非常踊跃,结果约三千余人录取,集中到首都南京接受新卫士入伍训练,半年后集训完成,则有六分之一遭受淘汰,剩下二千余成立警卫总队,辖一、二、三大队及重火器大队、外勤队、通信排。然后次第进入林森路的国民政府、黄埔路的主席官邸,以及江西庐山、浙江奉化溪口等处服勤,成绩卓著,颇获佳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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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殉疆场,万里神州锦绣装。注:抗战中我高级将领战死疆场者,以赵登禹、佟麟阁、张自忠三将军最壮烈。㈥血债累累南京惨杀鬼挥刀,重庆狂轰黑焰高。更向甬城投细菌,万民戟指众何逃。㈦偷袭珍珠港侥幸犹图暗箭伤,珍珠偷袭逞疯狂。中途一败如山倒,四面楚歌走北邙。注: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日机例袭美海空军基地珍珠港。中途,岛名。㈧日本投降桂香浮动受降城,请罪奉书觳觫形。胜利当知高代价,江山半碎亿生灵。注:受降仪式于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举行,中国由何应钦将军在湖南芷江受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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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五年是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马英九总统指示国防部颁赠纪念章给曾参战的将士做纪念,海外与大陆老兵也都可以领取。国防部特别复刻民国三十五年的「抗战胜利纪念章」(右图),而且每枚都有专属序号与证书,让前辈获得应有荣誉。本会有多位耆老曾参与对日抗战,但截至本刊截稿,似乎都嫌麻烦没有向有关当局领取,倒是胡经谦乡长未有任何动作却自动接到了「关爱抗战老兵温州志愿队」的纪念牌及贺卡。(上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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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吕七絃琴 季思胜利日为幼和题传语平安图(香罗带)丹靑几度看,心盟未寒,记碧湖扶病倚阑干。一梧叶儿 极望思漫漫,烽燧连天暗,霜风射眼酸。(水红花)盼江关,鸿零雁断,那得朝朝暮暮,封泪报平安。(皂罗袍)多谢你双鱼珍■劝加餐,更倩那新红一叶传情盼,争知我经年客馆,衾淸枕闲,一祫病榻,香销梦残,冷肝肠怎消得你胡麻饭。(桂枝香)今日里捷报三边至,啼痕一笑干。(排歌)硏瑶碧,写琅玕,枝头更与着靑鸾。(黄莺儿)倘凭他软语诉悲欢。抗日战争胜利五十整年来,生活长期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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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戴先生虽然说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可是他并不骄傲自大,粗心浮气。他对每一件事情,都是要提起精神,切切实实,仔仔细细去干的。同时他对任何事情,都比人家看得远。往往在目前常为一般人所认为无关重要的事,而与以后的一切都发生了极大的关系。比如戴先生办理中美合作,以后有关抗战的胜利;训练警察及特警班学生,以后平津的收复,即赖以接收。这些事情,都是当时不会有人想得到而重视它的。他曾说:「『打山中贼易,打心中贼难。』大家不要以难为易,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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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民國二十年九一八事件之後,日本侵華之國策以蠶食而轉爲鯨呑,暴力侵犯,無日無之,而我國統一不久,國力尙居於杌陧之時,處處退讓,委屈求全,以爭取整備之時間,而日本以中國之可侮,乃於二十六年七月七日發動盧溝橋事變,聲言三個月內卽可使我國降服,這一潛伏已久不可避免之民族戰爭,於焉展開。八年血戰,日本終於戰敗投降,我國亦得以收復東北與臺澎。這八年歲月,對國家民族歷史而言,並不算很長,但對中華兒女奉獻犧牲之壯烈,眞是驚泣鬼神,尤其是日寇獸行,令人髮指,姦殺擄,掠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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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协助下赢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第二次世界大战,全球无处不受到战火的波及,那真是一场史无前例的人类浩劫。自一九四五年战争结束后,全球虽仍有冷战僵持,但世界仍算是和平发展。美国强盛了,成为经济大国;战败国的德国和日本也迅速复兴了,也都成了经济大国。亚洲的新兴国家,如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韩国,经济发展,也都有了辉煌的成就。尤其苏联解体后,东欧许多国家都民主了。希望今后的世界,再不会有军事的对抗。虽然国与国间,集团与集团间,也许或有经贸上的竞争,但仍祈望无碍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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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这条敌军视为生命线的军运命脉,经常处于瘫痪状态。抗战胜利后的京杭国道,已是支离破碎,面目全非。苏浙两省有关部门,虽立即进行抢修,但因战后元气未复,经济萧条,只得做些修修补补工作。记得抗战胜利后的「京杭国道」首次恢复通车时,从杭州到湖州九十公里的车程达十个小时,而且是「木炭车」,以后虽不断修复,但途中停车现象,视为家常便饭。当时群众有「打油诗」!「一去二、三里,停车四、五次,再过六、七里,八、九、十人推。」一条「国道」,眞比蜀道还难。从南京撤退的部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