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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老的老学生,在心理上I'm young at heart。在教育界服务,早已超过四十年:在台北市某知名女中服务近三十年,另在一所专科学校兼授「国文选」课,到民国八十七年暑假止,也有三十二年了,前云「早已超过四十年」的话,不算是「夸张」吧!虽是经历年所、且教学相长,无如:笔者天赋不高,又反应迟钝,而今自感所知,仍然是贫乏得可怜!我女儿很多—都是学生;男孩子仅有两个—他们分别自国内、外公立学校毕业,并各已取得机械工程学、硕士学位。我这做老爸的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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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他是我当中学校长时的学生。后来送我到家中,我把他车费,他绝对不肯收受,他离开我时,留下车行电话,他还再三对我说:你以后出外时,请你只管打电话把我,我来接送你。老校长年纪如此大了。不便徒步行路。我听后多安慰而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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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高中的第一学期竟是这样结束的;才十二月二十三就放了寒假。没有家的同学,无可选择,祇好留在学校;金生原也想留在学校与同学共患难,但是老叔到学校,硬把金生接回豫家。国事蜩螗,在层层的内忧里,日本进逼的脚步一天快似一天。北平的学生都看在眼里,觉得政府真窝囊,为什么逆来顺受,就不肯跟日本对打?中国的内政他们要干涉,用谁不用谁,都有意见,而且态度强硬;中国实行币制改革,日本从军部以下都提出抗议,逼着宋哲元组织华北五省自治政府,否则日本就要攻河北、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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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担任经济组召集人也多次,脾气已炉火纯靑了。学生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但这一次我们发起敬师聚餐,他开始不接受,原因是大家生活淸苦,他要请我们吃饭,「这是什么体制?敎师节要老师请学生,天下宁有此理数?」经同学再三恳求,他答应车辆(含油料)烟、酒由他支付,虽经同学舌剑唇枪,他如同庙堂上一位立法巨人,引经据典,还是坚持到底。恭敬不如从命,祇好接受老师的一片情;我们大小连眷属有二十余人,有幼稚园的,中、小学的,还有大专子弟,浩浩荡荡到阳明公园去,使他们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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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会第一一九次(一〇〇学年度第一学期)奖学金自十月一日起开始接受申请至十月底截止,凡我同乡会员子弟现就读国内公(私)立大学(不含研究所博、硕士班)、专科、高中(职)生,其上学期学业、操行成绩各平均八十分(含)以上者(各科均需及格),均可来会填写表格办理申请手续。另在大学生申请名单成绩最优之前五名者改领本会代办之「董纯纲先生、董张文元女士纪念奖学金」每人新台币贰万元。来会申请时请携带成绩单正本或加盖校印之影印本(若需取回正本者,自备影本乙份,待查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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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会第一一九次(一〇〇学年度第一学期)奖学金自十月一日起开始接受申请至十月底截止,凡我同乡会员子弟现就读国内公(私)立大学(不含研究所博、硕士班)、专科、高中(职)生,其上学期学业、操行成绩各平均八十分(含)以上者(各科均需及格),均可来会填写表格办理申请手续。另在大学生申请名单成绩最优之前五名者改领本会代办之「董纯纲先生、董张文元女士纪念奖学金」每人新台币贰万元。来会申请时请携带成绩单正本或加盖校印之影印本(若需取回正本者,自备影本乙份,待查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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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教学手法,肯细心讲解谆谆善诱,可惜不如乙组数学老师蔡挺荪先生的严厉和权威。蔡老师常叫学生上黑板当众解题,做对了沾沾自喜,做错了脸上无光下不了台,同学畏之如虎,不由你不催马加鞭多下功夫,数学水准自然提高,按严师可以出高徒。方余甫老师也戴眼镜,爱理平头,因姓方,被比喩「方头」,健谈声音洪亮,能带动学生兴趣。教我们国文两年,把我的作文评分几乎百分之九十打到满分,同学既羨慕又妒忌,我自己也受宠若惊,觉得不好意思,为杜悠悠之口,必须加倍努力来报答老师厚意。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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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讳世海于古历辛巳年九月十四,您匆匆地走了。临终那一句「我还能活不?」,道出您对子女、对亲朋、好友、对学生的无限眷恋。父亲您一生辛勤劳作,忠厚纯朴,在我们心目中,您是一个孝子严父,记得奶奶在世时,您在外地工作,每次回家,都亲自为年迈的奶奶梳头、洗脚、剪指甲,您那尊敬老人的高贵品格,値得我们终生学习,您对我们要求是那样严格。记忆中的每一次孜孜教诲,每一句谆谆叮咛都成为我们永恒记忆,时时泪励着我们发奋图强。您一生俭朴,生活困难时代,为了让我们上学,您从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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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高雄市福建省同鄕常务监事,民国卅年毕业于集美商校,来台任职水泥公司,退休后即常驻美国。编者注前言:笔者正执笔中「路」第三篇:百年树人—集美学校简介,转载台北市福建省同安县同鄕会会讯第七期,王秀南鄕彦所写「五年苦读在师范」一文。忆五十余年前笔者就读商校时,同班中有数人是同安县城人,述及他们小学前辈校友,有一位苦学生,利用晨间未上学前,在街上贩卖油条。有一次在沿街叫卖中,为走避迎面走过来的老师,紧张中油条滚落一地。当年这位苦学生奋斗有成,返母校担住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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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合适,不但不能谈婚姻;妳,妳们一家子都得小心!」「啊?!你也知道这个人?你怎么不早说?」江心怡噘起了嘴。「听说过这个人,日本留学生,书唸得不错,可是就因为聪明,使起坏来更高人一等,不好相与;妳不愿意嫁他,就得提防着他。」老叔慢慢地说,想一句,说一句,怕引起江心怡的误会。「我二姐夫怎么弄的!」江心怡气红了脸。「他也许不知道吧!我们在报馆做事的人,消息自然灵通。他没正式结过婚,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一定是他想找人报复,这个东西!现在不谈他,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