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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十日,中国轻工业联合会等组织在北京授予湖州为〈中国毛笔之都〉荣誉称号,成为我国文房四宝特色区域。今年第五届湖笔文化节期间,趁对善琏湖笔发源地「一日游」开通进行了游览和考察。《湖州府志》载:「湖州出笔。工遍海内,制笔者皆湖州人,其地名善琏村。」善琏是湖笔之乡,素有「毛颖之技甲天下」之称,历来家家制笔,代代相传。据了解,目前善琏镇制笔的家庭作坊一八〇多家,个体经营户近百家,从业人员一千五百人左右。随着中国传统书画艺术的发展,推动了湖笔产业的振兴。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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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笔历史悠久,制笔能手代代辈出。而且,联袂于书、画名家,与生俱来就善纳建议,不断改良制笔工艺,使之精益求精。正如明代徐献忠《吴兴掌故集》所称:「湖俗出笔工,遍海内制笔皆湖人也,其地名善琏村」。考史籍、志乘:「(善琏)居民制笔最精」;「善琏人多以笔为业,春前选毫俱妇女为之」;晋代,村内外家户置盆,老少择毫;「盖自智永僧结庵连溪,往来永兴(欣)寺,笔工即萃于此」。智永是书圣王羲之的七世孙、陈、隋间著名书法家。他在湖州青铜门外永欣寺当住持,又结庵连溪,与善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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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医学观点看,这些人已被证明死亡;但往往奇蹟发生,这些被认定死亡的人会站起来重新行走和说话。宁波同鄕月刊第一二四期拙作「还魂补篇」内提到多年前笔者在「品珍」杂志读到的这篇「西洋还魂记」;特此译出,以飨诸同鄕。古巴的巴拉奇鎭,十三岁的艾得里被医生宣布死亡,丧葬已在准备,当天亮前未久,整夜都伴着他的家人们忽然发觉他慢慢地由棺材里爬起来,走了几步才又倒下死亡,医生们认为他初次的死亡,是在「肌肉僵直的昏迷状态中。」匈牙利的米士科玆市的一个女孩报吿说,他听到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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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半是这号人物。漓江两岸矗立著二十余座名山,形似宝塔、磨盘、蝙蝠、望夫、童子拜观音、五指、螺丝、笔架、龙头、月亮等,但从另一角度看去,却又是异样,但凭观赏者自由想像。桂林的芦笛岩,杨堤的冠岩,荔浦的丰鱼岩三处溶洞,聚集了溶洞中所有景观,其奇妙堪称绝世。后两处之规模远较前者深远,内有地下河可以行舟,舖设轨道可以行车,但其内涵之精致仍较前者略逊一筹。芦笛岩位于桂林西北部光明山腰,因洞口丛生荻草可作牧笛而得名。洞深二四〇公尺,游程约半公里,成为蹄形回路。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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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甬方言,与众不同,开口便说「阿拉」「阿拉」,这阿拉两个字,几成为「宁波人」的「代名词」了。不论那一省人士,尤其是上海人,听到阿拉两个字,都知道你是宁波人。可说阿拉两个字,是四远驰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的。阿拉就是阿拉,恕笔者不再作详细介绍了。阿拉宁波称四只脚的「猫」,叫作「缦」,这大槪是「猫」「缦」变音的缘故吧?但是用在其他名词里,有时候又叫作「猫」的,例如「煨灶猫」、「猫饭碗」、「猫屙」等等,不是有「缦拉猫屙」这只话吗?这无异「杭州人」说「其儿开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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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化,道徳也日益败坏,恶人更到处嚣张。瑞士名作家亨利有言:「虚伪违反眞理,但是侵害眞理的却是沉默」。最近,美国洛克福学院院长约翰·霍华德在一所大学毕业典礼中发表演讲,他说出「容忍之害」,要求知识份子负起道德的责任,对一切不合理的现象,不要再作容任,以挽救日渐堕落的社会。可谓警世之言。说也可笑,笔者涉足江湖五十载,接触面不可谓不广,阅人也不可谓不多,然而对处世之道,究竟应该抱那一种态度才对?仍茫然无知!现在不妨提出三件旧事来谈谈。第一件事。我住在新生南路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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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慎用成语中国的文化遗产,浩如烟海,富如丛山;然因迭遭动乱,或付刧火,或毁人谋,如今加上匪帮姿意摧残,甚至祸及中国文字,我们站在复兴文化的立场,深感责任重大。尤其文字为文化之母,更须特别注意,审愼落笔,不可积非成是,庶几减少错误。现在,我试略擧我们日常所用语文几点错误的地方。中国文字的美妙,为世界任何文字所不及,不少西方学者,在硏究中国语文之后,咸说:「中文为世界最有趣的一种文字」。的确中文字除用以表达复杂的思想及高深的哲理外,还可写成各种文艺游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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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父亲凌晨起身,神色愉快,陪我去上学启蒙。他一手拎了一壶糖茶,腋下挟了一条红毡,到达学校,先拜见校长孙先生,国文老师虞先生,然后同到厅堂上拜孔老夫人,再向五位老师行跪拜大礼。仪式完全,父亲乃请虞老师为我起一学名。这是当年一种规矩,算是尊敬师长的表示。我还记得虞先生严肃地向我打量一下,问明我的排行为「有」字,他略一思索,提起笔在我习字簿上写了「大有可观」四字,从此大家就叫我「有观」。这个学名实在俗里俗气,但是父亲却非常满意,显出很高兴的样子。怎会想到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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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当乾嘉之际,政治已趋下坡,惟社会尙席丰履厚,东南人士更雅歌文物,诗酒风流。扬州阮元(云台)以博学通经之硕彦,于嘉庆元年前,任浙江学使。署在西湖之滨,有荷池、虹桥、小亭、竹树蒙密,入夏万荷竞发,淸芬袭人,阮元著书课士于其中,名其亭曰定香,系用放翁「风定池莲自在香」之意。阮氏于嘉庆三年(戊午)任满返京,次年奉命抚浙。由陈曼生等集录阮氏在学使任内与诸生倡酬及课士之诗赋等稿。名之曰「定香亭笔谈」。笔谈中记有仁和蒋蒋山(征蔚)经学斋诗多首。蒋曾随阮游越东,走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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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数千年的文明史中,作为书法绘画、赋词作诗的伴侣——毛笔,具有一种特殊的功能,牠和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休戚与共密切相关。小小一支毛笔,可以绘出绚丽多姿、五彩缤纷的画卷,写出「贮云含雾」、「龙飞凤舞」的书法和诗文。正如《古今图画集成》中所说:「治世之功,莫尙于笔。能取万物之形,序自然之情,实天地之伟器也。」唐代大文豪韩愈尤其情深意重,特地为牠写了一篇《毛颖传》,歌颂毛笔的功绩,封毛笔为「管城子」,把牠抬到「五等之爵」的贵族行列。说起毛笔,就很自然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