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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杂志特派员幼竺报导□延陵鄕吴家领、吴胡玉满鄕亲,于民国七十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下午六时在台北市忠孝东路四段永福楼菜馆金龙厅为其长公子端文鄕亲擧行结婚典礼,亲友前往道贺者数百人。新娘为谢阿份先生、谢林寳琴女士令四女公子秋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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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凤标——奇相主贵萧山朱文端公凤标,出身寒微,而形容淸癯瘦骨嶙峋,当其未达时,一日过义桥,踯躅桥,有相士某,亦「铁口」「半仙」之流,以善观气色,能断休咎,设案于凉亭内张帜谈相。对问津者鼓如簧之舌,口沫飞溅侃侃而谈,类能褒贬肯棨赚人信服;有旁观者三五,朱亦闲立在列。俄而相士扬目扫视及朱,见其一身骨立,面上颧突鼻节,遂以手指点,并引述「麻衣」歌诀,乃断谓:「骨肉相刑,阴阳不济;一生落拓,功名无份;六亲无靠,衣食难周:乃贫贱之格局。」说毕双手一拱,并愿免费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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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敬字 古五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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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铜钱给他们分开,叹了一声,坐街沿处,背靠一处邻街屋墙闭目养神。一个流浪孤儿道:「张大哥,别泄气,再过几天就是三月三,文峰塔前有古会,会上定有「撞」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赌撞,说一定还能赢来几个哩。」张钟端连眼皮也未睁,不屑一提似地说:「那是小买卖,挡不得饥也挡不得渴1」另一个流浪孤儿道:「古会上也有摆地摊的赌场,那里没那么多的规距,只要愿来,就能押注。」「眞的?」「我亲眼见过!」张钟端又来精神了,他同几个流浪孤儿又在许昌街头戏耍了几天,就到了一年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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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人谓赵松雪之才,为书画所掩,知其书画,不知其文章,知其文章,不知其经济之学,今世人之于张钟端先生正亦如此,张的隽才,为革命勋名所掩,知其革命勋业;不知其道德文章,知其道德文章,不知其满腹经纶。上次程先生用短短的几句话,把张的聪慧才智,曲曲道出,尙无遏分溢美。据程先生说有一次省垣学政大人莅许视察敎育,县里把生员名册呈阅,学政大人看到张的名字,并知道张钟端夙著才名,传见之下,首先泛泛谈到四书五经,张侃侃而谈,下至庶民百姓,修身齐家,上至三皇五帝,治国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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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钟端说了一声「好!」便一扭腰进了塔洞门仳刻,张钱端很自信,他跟他族叔张文忠习过武,他心里有数。要论「硬功」,他还不算入门,要论「轻功」,他已有了几分成就。虽说还不能飞檐走壁,可要他绕那塔顶转三圈,他心中还是蛮有把握的。张钟端那轻巧的身子已探出13层处的窗口外了,他是先侧着身子伸出一只脚,待脚踩稳砖棱,又伸出一只胳膊,手指紧塔壁上的砖缝,慢慢移出全身,尔后,轻轻站起,前身微倾,紧贴塔壁,这才移动双足,绕着塔壁旋转。赶会的人们一见,全都围拢到塔前,有的喝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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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元月二十日出版之《贵州文献》第二十期选刊了拙著《风雅启端思杨、沈》一稿,本人深表感谢。但原稿第六段有云:「迨清嘉庆三十年(公元一八二五年),知州高廷楡据沈修本重修成《嘉庆普安州志》」。这是笔者的失误。「清嘉庆三十年(公元一八二五年)」为「明世宗嘉靖三十年(公元一五五一年)」之误;「《嘉庆普安州志》」为「《嘉靖普安州志》」之误。特此更正,并向读者深致歉意! 叶国仁于盘县一中一九九五、三、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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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文艺季的气氛,我介绍了一部有关艺术的名著;紧接着就得到朋友们寄赠的好多本有关艺术的图籍,眞有美不胜收之感。其中有一本是北宋张择端擧世闻名的长卷「淸明上河图」——附有英文的解说。关于这个本子从酝酿到出版,可谓历尽曲折。「淸明上河图」在南宋时已负盛名,自元明以降,名家临摹者甚多,在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就有七种,淸乾隆时的那一幅,展出时是最富吸引力的精品,看过的人很多。故宫有复印本出售,用以餽赠亲友颇受欢迎,送外国友人当然也很好,不过他们由于缺乏对中国历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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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平 李立马端临宋末元初,今江西乐平市众埠鎭楼前村人,字贵与,号竹村,为南宋咸淳年间右丞相马廷鸾的次子。他学识渊博,无意仕途,潜心治史,专心著述,所编著的《文献通考》,奕世相传,与杜佑《通典》,郑樵《通志》合称为三通。《文献通考》所述史实,上承《通典》,下迄南宋宁宗,是集我国自古以来至宋嘉定年间典章制度之大成之作,而这部鸿篇巨著之成,是与他的家学渊源分不开的。一、马廷鸾的辞相马廷鸾的辞相,在客观上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南宋度宗时,贾似道当权,疑马廷鸾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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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通考》乃宋末元初鄱阳乐平州马端临所著,文献二字用作书名,自马端临此书始也。其书自序中言:所谓「文」者,「凡叙事则本之经史而参之以历代会要,以及百家传记之书,信而有证者从之,乖异传疑者不录」。所谓「献」者,「凡论事,则先取当时臣僚之奏疏,次及近代诸儒之评论,以至名流之燕谈,稗官之记录,凡一话一言,可以订典故之得失,证史传之是非者,则采而录之其载诸史传之记录而可疑,稽诸先儒之。论辨而未当者,硏精覃思,悠然有得,则窃着己意附其后焉。」简言之:「文」就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