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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和著清風的節律散發著醉人的芬芳飽含著雋永的甘甜這是夏天孕育的續篇皓月短笛奏出的音符不歇地躍在掛滿果實的枝杈上定格在經緯穿越的浩瀚無垠的蒼穹肄力耕耘的汗水滋潤出充盈和豐碩在太陽的溫煦下釀出五彩繽紛的華章燦爛著歲月的笑容人們尋見時光的履痕披覽人生絢麗的畫卷心中蕩漾著些許撫慰濃墨遒勁地飛舞著豈止今朝豐收的喜悅一抹即將綻放的朝霞含笑於一幀嶄新的絢麗多彩的瑰麗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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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秋風再次沐浴了楓兒,它顫抖著、顫抖著哭泣了,那淚珠滑落著,無目的的往下沈,由隨風搖曳的小枝,到根深蒂固的粗幹,它一路的滋潤著需要它滋潤的一切,直到它乾枯、消逝——。「楓」凝視那將脫落的春裝,一件曾經在春的薰陶中,帶給他風釆、艶麗的愛衣,如今雖然它暗淡失色了,它不再風釆非凡了,但其中卻有著「楓」最輝煌、燦爛的一生,最美好誠摯的回憶。記得「楓」曾經用它迎接世間第一個屬於自己的春天,更爲它喚起了生命的戀曲,在那百花爭艶的叢林中,它曾因它的鮮綠而高傲過,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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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樂洞如聞交響清平調,又似春風子夜歌。仙樂抵應天上有,人間此曲定無多。響動巖數叢紅樹喜相迎,雞犬桃源寂不驚。敲石成聲傳勝蹟,不同凡響似鳴箏。小橋流水小橋修竹水彎環,韻在高秋寥廓間。坐對浮雲心意淡,半潭泓水浸寒山。倒龍玩百丈深坑一倒龍,巉崖峭壁樹重重。麻鞋竹杖從容度,踏遍羅山第幾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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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壓西風擅眾芳,十兮秋色爲伊忙。一枝淡貯書窗下,人與花心各自香。宋·朱淑眞《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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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气候,有的地方,和大陆上相似;就秋天来说,台中一带,有北方的风势,有江南的晴意。我爱平原大野,长风万里的北方,也爱天气晴朗,秋色如春的江南。这两种不同的境界,引起我无限的囘忆。在囘忆时,随手拿起笔来,把南来的踪迹,用线条连接起来——是从长春到沈阳从沈阳到北平,从北平到南京,又从南京经过上海转到台湾来。我在北方时,每到秋季,曾见到一队一队南飞的鸿雁,牠们是受不了朔风的侵袭,一时逃避到江南。但不久春天到来,牠们仍然循着原路,囘到北方去。我们这些南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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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的古曲诗意中,描述的是秋天优美的景物,如北宋女词人李清照的《怨王孙》就是描绘暮秋时节景色的一首名作:「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幕,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莲子已成荷叶老,清露洗萍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北宋文学家欧阳修那篇闻名遐迩的《秋声赋》,是一篇独具匠心、别具一格的咏秋佳作,作者写秋,不是写秋景,也不是写「秋声」,可谓是「颇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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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鸣虫最著名的要数蟋脖,辞海描写蟋蟀:「一名促织,属昆虫类直翅类,体长五分许,色黑褐,头触角细而长,后肢长大,善跳跃,尾端尾毛二,雄体较小,前翅有波状脉,常以两翅摩擦而发声,善鬪,种类颇伙,」蟋蟀土名亦多,北方人叫蛐蛐儿,沪人叫裁织,而吾甬为鬪鸡;顾名思义,当以后者为恰当,因取其个性,在虫类中,为最善鬪者;三数囘合之际决输赢,胜则振翅高鸣,败则夹尾而遁,人类看中其弱点而捕捉饲鬪,以资娱乐。台湾不论本外省籍人士均不甚重视蟋蟀,其实是最普遍的鸣虫,其声瞿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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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涼感賦金風瑟瑟報涼天,黃葉飄飄又一年。歲月無情摧禿髮,蒼穹有恨惹愁顏。諂容戚友多因富,反目親朋半為寒。(註)自古秋扇如棄履,歐陽永叔亦悽然。(註):即貧寒也。有感倏忽流光七十秋,依稀往事萬千籌。從前誤認鹿為馬,遇後方明我是牛。世態險凶誠可畏,人情奸詐實堪愁。知非醒覺日將暮,悵望蒼冥搔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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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了,你瞧那个『秋』字不就是表明『禾』(庄稼)已呈『火』红色(熟了)吗?秋色是金黄色的,秋情是深沉的。秋天是巧智的节日、游乐的节日、收获的节日、团圆的节日;又是诗情荡漾、诗意沛然的季节。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这两句宋词,说的就是秋来的季候,点到了气候,也点到了物候,它在诗人的笔下有许多别致的称谓:霜月 「燕子楼中霜月夜,秋来只为一人长。」这是白居易〈燕子楼〉中的一联。「霜月照人悄,迢迢夜未阑。鸳帏梦辗转,珠泪向谁弹?」这是朱淑贞的〈长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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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春從指隙滴下靑春一滴一顆綠一滴一粒紅一滴一鑲黃一滴一蒼白最後滴成淚點碩長的驚嘆俯拾拾起一片紅葉聽到秋在嘆息再拾起一片紅葉聽到她在哭泣不忍心俯拾了因我聽到心在悲泣飮淚 淒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