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刊七十四期孙雄飞鄕长的一篇「上山砍柴充燃料」大作,引起了我的笔头痒痒,也来写一点;同是一个省,因为距离较远,环境略有不同,一样的题目,内容也会有出入。例如文中引述蒋主席写的「守灵一月记」内 总统蒋公幼时在家鄕砍柴是用背的,不啻是国画中的「负薪图」,溪口山水如画,负薪恰如其景;而距奉化一山之隔的我鄕鎭北则与雄飞鄕长的衢州鄕下却有些相同,就是用挑的;不同的地方是他所指的砍具用镰刀,而我家鄕则是用倭刀,前者是有锯齿形割稻用的镰刀,后者则为宁波各县通用的斫柴
-
一一岁一岁老,烦恼在心头,有钱的人住洋楼,无钱的人困街头,想着心内阵阵酸,想着目屎滴滴流。多子饿死父,无子自己爬。二一螺一坐坐—(优悠自在),二螺走脚皮—(忙碌奔波),三螺无米煑—(三飨不继),四螺无饭炊—(无隔宿粮),五螺五花粧—(生活富裕),六螺日头长—(安适长寿),七螺七挖壁—(偷鸡盗狗),八螺做乞食—(沦落为丐),九螺九上山—(砍柴为樵),十螺去做官—(学优则仕)。注:「螺」—乃手相学箕斗之俗称螺属斗也。三神佛兴,弟子穷,卜刈香,(进香)真无闲
-
灌云县东部龙王荡这个地方,过去是一遍沼泽地带,到处是港汊和浅滩,生长著芦苇和蒿草,野兽较多。当时居民零散地选择在高地圩边,三三两两安家落户,依靠砍柴及渔猎为生。每天出外劳作,在下午时早早归家,防止天晚野兽出来伤人。在界圩河港汊边有一户居民,名叫沈老大,(因他姓沈,排行老大,人皆呼沈老大)全家三口人,夫妻俩带着一个幼儿生活。沈老大除砍柴外,以钩鳝鱼为生。每天上午带着干粮出门,下午时早早回家,习以为常。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带着干粮出门,揹著鱼篓和鱼钩,并
-
灌雲縣同興鎭張寶山根有個「海洞門」,到了那裡很遠就可看到「海洞門」三個大字。傳說很久以前,張寶未搬來之前,有一姓于兄弟倆,老大叫于財,老二叫于棟,他們搬到幽蘆山(今張寶山)住在山洞裡,兄弟倆相依爲命,以打柴、捕魚爲生。一年冬天,北風怒號,雪花飄舞,可謂滴水成冰,兄弟倆就圍在火塘邊烤火,烤著烤著,外邊走進母女倆,老大心中暗驚,仔細打量來人,婦女四十來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小女孩約六、七歲,凍的可憐巴巴,于財就叫她們過來烤火。老大心想:這裡方圓百餘里沒有人...
-
当地居民选择在高地、圩头、河边零星分散安下家来,大都以砍柴、渔猎为生。龙王荡的北半部,地势较高,开垦少许荒地,种上庄稼、人种天收,在没有雨涝灾害的情况下也多少收一点粮食,遇有灾害,常常失收,食不果腹,只有逃荒一条路可走。过去有民谣说:「龙王荡,龙王荡,年年夏秋翻白浪,大家小户无生计,携儿带女去逃荒」。龙王荡的南半部,芦柴生长多,砍下的芦柴,无法运出去,当时既无道路,又无运输工具,只能在有水的时候,把芦柴打成捆,由水里拖到五图河岸。当时的五图河虽是一条小河
-
少是启廸国人,敎导靑少年的珍贵敎材。五月一日 蒋主席写记着:「囘思往年侍 父散步于慈湖,亲采杜鹃之情况,父子边走边谈,父亲曾谈及少时上山砍柴背囘家中以充燃料的情形」。其中文化敎育的意义,最为深远。记得小学读书时代,家鄕——浙江衢州鄕间百姓都是以农为业。没有现代的各种煤气、瓦斯,可作燃料,都是用山上的柴火(民间叫法)来烧菜煮饭的。因为山是未开垦的,虽有主人,但无人看管,满山遍谷都是矮短的树,高高的长草,淸苦勤勉的农家,是家中父亲或年纪长大成人的子弟,在农作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