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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种,是我当时所订阅的。郁达夫先生,在北新月刊中常有文章发表,所以我对他记忆很深,以后我更拜读过他的其他作品,尤其是郁达夫日记九种,为郁达夫先生与王映霞婚变的笔墨官司,也更加深了我对他的认识。但从未谋面,我们的眞正认识,是在抗战初期,当时我们都在陈公洽主政的福建省政府服务,郁先生当时是省政府公报室主任,我是在秘书处统计室工作,我们的相识,即是当时的统计室主任杜俊东先生介绍的,我看当时郁先生的年龄已有四十五、六岁左右,不久即闻他去新加坡,时间似在厦门失陷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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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钟桂才乡长第一次见面相识,是民国四十八年(一九五九)在台中市东海大学鲁教授实先公宿舍。两年后,他与家住台北县瑞芳镇岭脚寮村的胡玉燕小姐结婚,我带着借来的照相机到胡家帮忙拍照。这时,桂才兄年方三十,容光焕发,一表人才,是我们这群年青人当中较早结婚的一位。民国六十年以后,桂才兄任职于中央气象局,我在气象局附近的军事单位上班,我曾多次于中午休息时间去看望他,每次都受到他局里同事们友好相待,我知道这是桂才兄工作表现和人际关系良好所致。其后,台湾经济显著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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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室龔福明女士,字曉霞,吾浙嘉善人,東門龔氏爲嘉善大族;先岳祖勝秋公嘗任嘉善縣議員,夙有時譽。先室系出名門,幼嫻庭訓,溫恭天授,慈惠性成,少畢業於上海普仁護理專科,民國廿五年余因病入院治療,得識之於滬濱,期年來歸吾家。時余經營布廠,先室黽勉勤勞,內則侍奉 先慈沃太夫人,外則助余管理布廠,里隣欽賢,余之一生事業,卽奠基於此。余祖居鎭海霞浦, 先慈在世之日年必返鄕故居,料理家務,先室每親自隨侍,家居內外之務,必先身代,先慈愛若己出。吾鄕一向醫藥落後,先室鄕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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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甚少缺席。数年前,道隆兄曾口头谈及渠染上大肠癌,惟经医治,已获良好控制。精神奕奕,看不出异样。几年来还数度往西欧、北欧等地作20日、30日以上远游;去年秋,亦曾往大陆西域新疆作八日游。当时渠身心,精神仍如往常,未见有异样,同乡还称赞不已!今年农历大年初一,我循例以电话向渠贺年,听渠语音似较前微弱,乃互祝保重!嗣想2月9日、13日,县同乡会,台北市江西省同乡会,将分别举行新春团拜,依习惯,道隆兄均会出席,届时见面,一探究竟。不意他竟缺席,乃心有预感。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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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棗陽人,是一位追求理想,關懷教育的作家,曾任中學校長、黨史會主任等職,經常在「棗陽文獻」發表宏論,頗具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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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陽人,1921年生,曾任教師,為人誠懇熱情,熱衷閱讀寫作。身為曾祖奶奶,但依然離不開書寫。現居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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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高興在《棗楊文獻》第31期革新版的「藝術天地」欄中,介紹鄉親孫遠志的書法。遠志鄉親是棗陽資山鎮孫家闖灣人,民國二十年生,十六歲就投筆從戎,效國保民。來台後考進陸軍官校的騎兵隊,四十三年雙十國慶騎兵隊,初現在閱兵隊伍中,真是威風英武、搶盡風頭。四十七年調駐金門,遇到了八二三砲戰。五十年回台,參與了八七水災,他在雲林督監橋樑工程時,不幸受傷,失去左手臂。令人生奇的是,他居然帶傷服役到五十七年方才退伍。失去手臂的遠志,考上逢甲大學,專攻企業管理,真是令人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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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当时为100军军长)跟方先生的热心相待,也对我的生活起居关怀备至。尤其感受到方先生发自内心的真诚爱护跟关心。方先生往生转眼周年了,当泰生告知我,自传式的小说《琳珍的世界》将出版单行本,并请我写一篇短文,我虽体力不够,文笔不佳,也鲜少动笔撰文,但我还是答应写下我对方先生的永恒的怀念与追思。樊重民于104年七月编辑小语:曾任枣阳同乡会常务监事多年,自青年即与杜家相识,对杜夫人的为人最为了解在其心中,杜夫人是一位善良亲切而富感情的好妇人。现居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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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马鹤凌走了,走得太突然!但也应了他「愚公遗嘱」中「要死得痛痛快快」的生前心愿!而他去世前几天,还在「轰轰烈烈」地积极准备在台北召开第九届世华大会,要我和泽君联袂参加,但还来不及说一声「再见」,就毫无痕迹「我先走了」,能不使我们大感震惊,大感伤恸?!我和鹤凌相识缔交,乃是一九四一年十一月我们初入重庆南泉中央政校第十一期的时候。我们因为同是法政系的班友,而我即对他「龙腾马跃」的精神,非常钦佩。当时政校因故停止招生两年,我们同在湖南报考。考试完毕后,敌机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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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得知汪治斌前主任不幸病逝的消息时,他已安眠在故乡的土地上了,未能瞻仰遗容感到十分遗憾,好在我还深切记得他那时刻露在脸上的笑容,不论说话和与人聊天,总面带喜色笑容可掬,给人以亲切热情之感。我与汪治斌先生相识,屈指算来,远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记得他应该是第二任万载县委对台办公室主任。当时我还在县养路段工作,因喜欢写对台宣传稿件,所以我俩有幸相识了,并在他的领导下,开始我的对台业务宣传稿件的写作。汪治斌主任在我的印象中,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正如他脸上时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