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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年七月廿九日晩飯後,接同鄕楊炳俊電話,同鄕衛敬義先生因心肌梗塞病逝,享年七十八歲,三天前一起餐敘,竟此永別,一時心境難以釋懷。衛敬義鄕長山西臨晉城關後街村人,我乃臨晉四區菩薩村人。三十一年我就讀臨晉中學時,聽說縣商會衛會長(衛敬義尊翁)其人,衛先生出身於農商世家。六十四年我在北投復興崗硏究班受訓,適巧和周增良同班,在八月的一個星期天,周同學邀我同去台北市保安街會見衛敬義鄕長和夫人,幸有臨晉中學同學張武吉、柳武傑、尋國棟等多人,初次和衛鄕長夫婦見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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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在秋林見到的閻錫山我同閻錫山正式接觸始於一九三九年四月。一九三七年「七七事變」,山西太原相繼失守後,一九三九年一月下旬,閻渡河入陝,駐節宜川縣秋林鎭。三月,閻在駐地,先後成立晉綏軍官集訓團和第二戰區軍政民幹部集訓團。同年三、四月閻召開第二戰區軍政民高級幹部會議,這次會議是閻退出太原後,召開的規模最大的一次,會議在一孔新鑿的特大土窯洞內舉行。出席列席人員一百數十人。當時,我任離石縣縣長,大槪是需要有幾個縣級幹部參加會議,我奉第四行政區專員張雋軒電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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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得少將,陝西長安縣人,一九一五年農曆七月出生。小學讀西安建水小學,西安初中高中相繼畢業後,考入北京師範大學。抗日戰爭時期,因而併入西北聯會師範大學,蔣得亦隨校遷回陝西城田。畢業後任教於洋縣高中,西安興安高中,蒲山,堯山高中為教師。後考入重慶政大英語系。一九四七年接受東北外交特派員為蔣經國的英文秘書。一九四八年出任國防部特設漢中青年中學少將校長,同時兼任我班高三英文教師,他的英語口語流利,上課時以英語講解,但我們不能完全聽懂,我們要求用中英文相互配合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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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子和鄕长厚爱,惠赐「常熟鄕讯」。在第二、三期上,拜读曹淦生、钱卫成两位鄕长追述王益崖老伯轶事的佳作,数十载悬念,终于解释,岂料已客逝他鄕,能不悲夫!余初识益崖老伯始于民国廿七年冬(一九三八年),彼方从重庆秘密来沪,负有特殊使命,邀集同志,打击敌伪。先父顽夫府君与益崖老伯系江苏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同窗好友,交谊至深,时任上海市立比德小学校长,欣然从命,幷另邀同鄕、同学多人参与其事。从此,余与老伯朝夕相处,为时虽短,然过从较密,还经历一番艰险,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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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清鏡清,生而為英,死而為靈,你應能聽到我的呼聲,憶往事,令我無限傷神。后安區立高小,攀元村林家私塾,縣立簡易師範,你我三度同窗,友情深厚,抗戰軍興,各奔前程。勝利後,我返瓊,未曾與你聚首訴離情,野火燎原,劫後餘生,澎湖偶然相逢,互結同庚。由於工作不同,極少見面,悉你退伍,在台北縣金瓜石謀生,常在假日到你處聊天。那會想到,你走得如此突然,意外傷亡,人生歲月幾何,痛你英才早逝,我心殊難平靜,頻呼蒼天呀!蒼天!四十九年九月十二日,這個不祥日,迄今已四十餘個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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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诗词学会人名辞典》等二十多部典籍。主要著作有《涓埃集诗词选》、《贻珠惠玉集》、《砚田拾稗录》、《徐醉霞旅游诗词文选集》、《醉霞轩诗文集》、《随缘居藏珠集》、《徐孺子纪念集》等。他还点释了《千家诗》,与徐高祉教授合编了《白香词谱浅释》等书。我与徐迅先生有缘,结下了深厚情谊。我们相识于省城。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日,我应江西诗词学会秘书长廖宇阳先生相邀,出席在江西饭店召开的「纪念江西诗词创刊十周年暨京九通车诗会」,就座于徐迅先生和周缉熙老先生之间,相谈中我们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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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公,姓鄭名挺鋒,號耀台,海南特區文昌縣人。黃埔軍校第四期畢業。初任排連長,曾參加東征、北伐戰役,勇敢善戰,戰績輝煌。至任營長時,奉派赴日本入陸軍步兵專門學校深造,學成回國。歷任團長、旅長、師長、軍長及兵團副司令官等職,抗戰剿匪無役不與,戰功彪炳。來台後,曾任澎湖防衞副司令官、及陸軍預訓司令多年。其謀國之忠,任事之勇,律己之嚴,待人之誠,衆所週知。不幸於預訓司令任內,因公積勞,宿疾猝發,送醫急救不治,與世長辭。享年五十六歲。耀公壯年早逝,不論熟與不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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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五十七年五月間,我在某報寫了一篇有關江西蓮花地理人文方面的文章,被信暄老先生看到了,稍後,被轉載在他主編的「江西文獻」月刊上,並親筆寫了一封信給我,囑我有空去見他,但是,由於宜蘭離臺北很遠,公私事務又正多,幾次想去,都未成行。太約是五十九年十月卅一日,我因一篇短篇小說獲奬,中國電影製片廠及臺灣新生報,聯合柬邀參加當晚的頒獎典禮與晚會,會後,我順便去拜謁我的老師國大代表譚之瀾先生於新店,譚老師吿訴我說:姜立法委員就住在附近,我高興極了,我說:我現在就去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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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生行谊,出类拔萃,感人至深,足为后世楷式者不一而足。先生秉性仁厚,待人接物,一本至诚,肝胆相照。从政治事,亲民爱民,勇于负责。提携后进,有敎无类,不分亲疏。操持谨饬,大节不移,更是有口皆碑……。」这是为公璵先生的为人,画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另外又有他的治丧委员会,印了一篇「王公璵先生行状」,将他一生的经历,又表达出来了。现在我所写的,只限于他担任丰县党政工作的经过,及他与我的一点关系。这篇拙作,是专为丰县文献补白用的,与用于他纪念专辑的不同,前者较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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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登七十,还赶不上民国那么长,但在台北报刊上,常被转辗误称为「民初文人,民初画家」,这错误的形象,不能不更正一下。说起来,往年吾鄕几位前辈先生,却曾很早有了机缘相识,其謦咳风范,多少亲炙到一点点,那可算得我童年囘忆的一部份了,今日记之,此情犹历历如昨。吴稚晖那年,锡宜公路通车,举行典礼之际,我跳上了一辆公路车,对座一位老者脸圆圆、目烱烱地对我发问:「你来做啥?」看相貌,认知他就是吴稚老。那年他正满六十岁罢?而我祇不到十六岁,一面负笈无锡美专,一面兼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