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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聆之余,令人心胸澄澈,脱尽尘染,予我的童年记忆最深。迄今犹能朗朗上口,可以说是我最喜爱的「儿歌」:安乐窝歌 邵 雍 尧夫 諡康节春花开得早,[2]夏蝉枝闹头。[3]黄叶飘飘秋来了,白雪纷纷冬又到。——叹人生,容易老,总不如,盖一座,安乐窝。上挂着,渔、读、耕、樵。****闷来河边钓,闲来把琴敲,吃一杯,乐陶陶,我,只把愁山推倒了!****这首「儿歌」,似词非词,似小令非小令,眞是最口语化的一首白话诗,在辉县百泉一带流传甚广,而不见于击壤集中,想是康节先生
吾有十亩田,种在南山坡,青松四五树,绿豆两三窠,热即池中浴,凉便岸上歌,遨游自取足,谁能奈我何?」又如:「世无百年人,强作千年调,打铁作门限,鬼见拍手笑。」「坡外土馒头,馅食在城里,一人吃一个,莫嫌没滋味。」上引两节白话诗,影响于后世者非一:宋诗人范成大有诗云:「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坟墓之别称)」注:王梵志行事特异,人故奇其生非凡胎,乃以树婴孕育之讥谈耳。
以主宰者自居,对自然界采取和谐相处的态度,对于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把它当作有人性的东西来加以爱护、同情,在中国的伟大诗作中,很少见到剑拔弩张的作品,也很少见到尖酸刻薄的词句,讲究的是乐而不淫,哀而不怨,温柔敦厚,这是传统诗的优点。廿世纪初页,中国白话诗(新诗)兴起,放弃了传统诗严格的格律,诗的写作领域扩大了,表现方式也比较活泼自由,但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改变,诗人悲天悯人的胸襟,温柔敦厚之志,并没有两样。将来廿一世纪,相信全世界的诗人,必然会重视中国诗的优美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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