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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胡不憗遗嗟一老,传三世孙才五尺,书香长在,好敎一发引千钧。」挽朱虚舟抚部云「生为西土福星,却许湖山娱晚景,没与东坡同日,应从仙佛缔前缘。」挽熊声谷方伯常錞云「淸秘昔忘形,况经两地同舟,逾艾年华频话旧,旬宣今尽,空说五丝续命,悬蒲时节正伤神。」自注方伯与余为淸秘堂旧侣,以庚子端午日终于粤东也。挽王紫澜廉访瑞征云「恩命方新,怅藉甚声华,身后迁除空撒手,官逋未了,叹萧然环堵,庭前俯仰剧伤心。」廉访于没后,始奉擢臬贵州之命也。挽屠琴坞太守云「病榻思来,叹息膏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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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书持赠常含敎病榻遗音亦是缘此日长悲千古别再难杯酒醉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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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一年有半,邢老雖然一目失明,但身體已漸告康復,上月已住入關渡敬老院,生活已粗告安定,上週並赴內湖小作健行,昨日復過訪本人服務處所,談話甚多,衷心甚慰,知關注邢老者仍多,特將此文送野外發表,以便大家了解邢老病情經過,稍釋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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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敎服务的第五个生活阶段了。在这阶段里,他回台住在荣民总医院的宿舍里,除每礼拜三风雨无阻地给医院里的病人布道外,更写了一本基督敎在台发展史。这是他属灵生活最虔诚最专属的一个生活阶段。不幸这个阶段未能持久,健康本来胜过常人的董先生竟因一次台风停电滑跌脑震而得病。继由中风而增泌尿症而肺炎而膀胱炎,缠绵病榻几达十年之久,卒于本年(民国六十年)一月九日在沉静平安的空气中结束了他忠勇奋斗的一生。(详见董先生病史。)我们敬爱的董先生虽然应召归天离开了我们,可是他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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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于二〇〇七年三月因身体不适,经医检查,确定罹患肺癌,乍闻之下,万念俱灰,后在达人知命之思想指导下,想人生之生死大关,非个人意愿所能转移者。现余年交八十,即使大归亦不为夭寿,故自我解放,豁然开朗。目前业经五次化疗,病情稍有好转,惟年老力衰加之所费甚奢,尙能维持几时?实难逆料。病榻之上,诗友孙苏林先生持「八秩初度」三律索和,又时値中秋,故引发病榻漫吟数律。●步原韵谨和孙苏林先生八秩初度三律(一)出生入死忆当年,苍狗白云几变迁。汗流白手山河美,血染红旗祖国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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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年间一位汪先生著有一部书,叫「病榻梦痕录」,这是一部幕客的自传。他书中敍述在各处游幕的实际生活。可是这部书的缺点,并没有敍述「学幕」的经过。其次,汪先生所游的幕,偏于州县的幕,没有到高级地方衙门。其次,薛福成著有一篇「曾文正幕府宾僚记」,虽然只是一篇文章,然把曾文正幕府的人物及性质,绘画描摹得十分详尽。从薛文中可以窥见:曾幕中有两大类人物。一类是追随曾公甚久而继承他的志业。此中分成「闳伟」「明练」「渊雅」三类,而以李鸿章、郭嵩焘、刘蓉、李元度等人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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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韻悠揚,高山流水,嘔啞嘲哳,琴心一瓣,伯牙子期,友情鏈結。古韻悠揚,高山流水,嘔啞嘲哳,琴心一瓣,伯牙子期,友情鏈結。」王傳璞兄與季淑卿老師伉儷的光臨探視,帶給我異乎尋常的溫馨。抱歉的是他們在離開時,我並未含笑注目相送,而是眼光不停地、反覆地,瞟向就在床邊的妻及看護,是多麼殷盼她們爲我拿起注音板。璞兄伉儷,目睹了每拼一個字的山搖地動,所以他們履次勸告我聽他們講就好。當他們去後,我想起了「高山流水」這首古唱,兄是伯牙,但我非子期,高攀不上知音,但那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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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螺庵病榻忆语」后,作一跋语,以识其伤悼。是以孙越畹女史之身世,很和明末时期一位绝世才华的吴江、叶小鸾女史相仿佛;小鸾幼抱捷才,诗词淸丽,足称一代才人,却止有一十七岁的生命。它的父亲叶绍袁,曾官工部主事。且汾湖叶氏,是当时著名的望族。小鸾女史曾许字昆山张立平,(立平蚤有文誉,为河南布政使张某子)却将嫁而死!小鸾殁后,其母沈宜修为之立传。叶绍袁后以连遭两爱女爱子曁夫人之丧,曾著「窈闻」篇:文中兼多伤悼之。可见孙越畹与叶小鸾两者的身世和聪明不寿;更显得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