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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十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淸晨,我的父亲余和月从台大慢跑后返家,突然上吐下泻血,霎时昏倒在血泊中,送往医院的第四天仍然昏迷,口及肛门还在流血,气若游丝。淸晨病危通知,全家聚集在医院,医师们施行急救无效,中午宣吿肠癌死亡。傍晩,母亲将亲手赶制的寿衣,交与太平间工作人员给父亲穿上时,母亲发现父亲眼角动了一下,恳求医师护士将父亲从太平间送回病房,经输血急救,再试打治癌实验用针剂,第三天奇蹟出现,伤口愈合了、失血止住,人也醒来了,不久就出院追踪治疗。半年后,华视
失去了和你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我眞懊悔万分!在你七弟夫妇吿我你的不幸消息时,我呆若木鸡,不相信这是眞的,相差不过一天,就生死永诀了。当夜我无法入眠,泪湿枕巾,直到天明。去年你在医院,院方贴出病危红条,你自知不起,于是口述遗嘱由你女儿依雯代笔,见此情形,我不知以何语相慰为妥,只有把惨痛深深地埋在心中。不意奇蹟出现,你居然能回家欢度八秩延辰,我认为经此危难而能平安度过,定会快乐健康安享天年,而你亦精神倍增,笑口常开,因此我在你诞辰之日,给你一个贺喜的红包,匆匆
兴,想等八九月就可以囘去了,这次要带很多东西囘去,母亲需要些什么东西我都知道了,并且知道还有那些亲友,需要准备多少礼物都在默默盘算中。不想四月中旬接到弟弟来信说母亲病危,后事也交待了,也叫我囘去。我想后事已经交待了,即使能赶囘去,恐怕也见不着,还有这里有个男孩要参加大学联考,紧张得要命,也丢不开。五月十几日又接到弟弟来信:说母亲已于五月九日去世……我预定八九月囘去,不想母亲五月上旬就去世,只相差三四个月,这三四个月竟是这么长。有很多话要和母亲说,有很多东西要带
一、母亲病危三月二日上午九时忽接蕴中表弟转来立生自河南商丘电话:「姑娘脑血管阻塞病危,速电话联络爱芳姐。」即刻拨通湖北十堰电话,大妹爱芳告知:「母亲脑血管阻塞,肺感染,半身不遂,已不能讲话病危,正救治中,医生来……」。电话中断,整天坐卧不安;午后五时十五分,立生自商丘电话:「姑娘病况好转,再联络十堰爱芳姐,我已买到六时卅分赴北京火车票,探望已住病院的卡富宗姐丈。」下午长途电话路塞,夜九时六分拨通十堰电话,大妹告知:「母亲病况已好转,仍不能说话,但神志清醒
棗陽人,生在江西,長在台灣,現今也已步入老年,卻還保有赤子之心,所以很多同事叫他「老頑童」。他高中時在日記上說,活到五十就可以了,因為他身子單薄,高中時就體弱多病。而今的他,體悟到人生無常,只要活得健康,開心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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