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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眞冷,屋旁槭樹金紅色的葉子落滿了一地。好不容易得了個有太陽的星期天,孩子們在屋子裏關不住了,都跑到外面來玩。隔壁的小安在幫他母親掃落葉,大掃把煞有介事地揮來揮去,凱兒看了很羨慕,跑過來也要求要幫我掃葉子,他說:「媽媽,掃完了,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把這些葉子都拿去堆到果樹底下做肥料,好不好?」孩子還小,我不想掃他的興,可是,我心裏原來的回答並不是這樣的。我原來想說的是:「怎麼?去年惹的麻煩還不夠嗎?」眞的,在我們家的果樹沒有長成之前,我也和我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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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所做的年菜,一般都做得很多,那些菜如蒸咸鱼和蒸腊肉,红烧新鲜鱼及红烧蹄膀,卤牛肉,及其他晕菜。蔬则有十香菜,笋干丝,炒干丝,炒五香干片,酸辣芥菜等等名目繁多。普通可以吃到正月半,不必另外烧。拉杂写来,虽不能包括全貌,大致生活琐事是差不多了,其不足之处,俟以后再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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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经律师。所以女方就一口拒绝。并警告小赵以后如再提出离婚,她一方面就要去移民局自首,告他是假结婚,骗取身分,再就是找律师,要赡养费及生活费。小赵经过考虑,这一来,麻烦可不小,他一来变成了她的摇钱树,二来要做她的性奴。思前想后,无计可施。最后三十六计,只好自动放弃得来不易的绿卡,脚底抹油,溜回台湾去了。俄孃计赚美国佬美国佬、经销商、名威廉(Willim)、五十左右、离婚不久。只身去俄国观光旅行兼散心。一日,他正在红场闲逛,对面来了一位穿着入时的少妇,用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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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隔壁的住戶搬走,我又租給一對年輕的夫婦,豈料他在搬入的當天傍晚冰箱壞了。在美國南部炎熱的夏天一個住家要是沒有了冰箱或冷氣,那可是一件大事了。尤其他們有一個幾個月大的吃奶的嬰兒。我一方面叫他們平時用我的冰箱,一方面急急的翻報紙專門賣二手貨的冰箱的小廣吿。我找到了一個價錢很公道,不但是自動的還有自造冰塊的,我是立刻驅車前往。到那家一看,冰箱裏倒是都有冰塊甚麼的;其外表不好看。有的漆也掉了。心想只要冰箱性能好不管外表啦!就問那賣主冰箱用多少年了。他說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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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壽天 寄自阜寧浣溪沙—重陽重九登高又一年,藏松閣上笑聲喧,白頭聚會樂無前。佳節又逢人敬老,秋光勝似艷陽天,黃花競放倍鮮妍。遠思樹頭日影漸南移,蕭瑟秋風透膚肌。遙念遠行人未返,未知可已著毛衣。阜寧大糕節玉帶美名分外嬌,阜寧老少引爲豪,百年持續到今朝。外貿繁榮招遠客,嘉賓雲集起風騷,射河人湧賽春潮。老園丁之歌絳帳絃歌獻赤忱,耕耘哪復計辛勤!嘔心瀝血培基礎,解惑傳經適性靈。精力甘爲孺子盡,感情多向庶民傾。而今桃李遍南北,魚雁常通捷報頻。晨練㈠黎明即起做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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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父紀念館名聞中外仰英風,曠代奇才命世雄。壯濶飛樓生凜氣,人其偉大館相同。慈湖謁陵寢驅車聯袂謁英靈,無限嵩思萬衆情。有幸山林稱聖地,慈湖應改鼎湖名!詩人節紀念愛國詩人屈原,每句第一個字冠以「重光華夏」四字爲限”重“午招魂祭以詩,”光“明心志楚王疑!”華“年都付三湘水,”夏“節臨流弔豈知?敎師節遊溪頭四絕尋勝探幽引興長,溪頭聞說好風光。恣情山水君須記,多備衣裳少著涼。林木森森不計年,下窮幽谷上摩天。幾生修到名山住,聽水聽風也是緣。裙屐聯翩笑語柔,驅車如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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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安在?「議員有什麽了不起,看多了。」一個交警組長在電話中觸一位市議員霉頭。「你是一毛二,有什麽了不起!」一個老百姓奚落二個警員。這二件事,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而且雙方身份互移,一是警察對議員,一是人民對警察,眞乃巧合。可是演變的結果,却大不相同。依常識判斷,我們可以推測當時說這種氣話的時候,一定是被對方態度傲慢所激起,才會反唇相譏。因爲在一般情形下,人與人對面,多少總有一點禮貌。何況警察接到議員電話,老百姓碰上警察,決不至於破口卽出汚言。議員先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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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间,咳恙较轻,犹能于淸晨午后缓步中庭,遇公司会议,其重要者仍出而列席。乃是冬严寒,病势渐剧,唯脑力犹强,处置一事,首尾贯彻。终于经过长年疾病,一九一六年四月二十七日宣怀在上海逝世,享年七十三。」五、宣怀生活的分析「甚矣,论世之难也,国有铁路之事实,无论各国,即共和成立二十八年,从无倡为民有之说者;但辛亥革命之起自四川路案发之时,盛宣怀尙书适长邮传部,遂为众矢之的。盖革命潮流澎湃而至,淸廷亲贵用事,民气沸腾,借路案以号召:宣怀不幸当其冲,而忘其一切路、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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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得来的人更少,我也有这种感慨。不过我还没眞感到寂寞过,因为我懂得安排生活,有许多好书要看,有许多东西要写,没时间无聊,也就不易感到寂寞了。扯远了,还是回到窗口吧!我很高兴现在我有十楼上的一排三个面向东方明亮而视野广阔的窗户,晴天,阳光一早就照到床上,窗外景观如画,这一天的开始就十分美好。夜晩,有时照月,有时繁星,常引我凝望,沉思。有风有雨的日子,窗外一片迷濛,远近的青山都不见了,只见高速公路上奔驰的车流,让人觉得这世界好忙啊!我在窗前看书或写字,写了抬头看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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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慰我說:「我給你打一針,你就會睡着不知道了。」果然一針注射,我覺得雙腿發熱。淸醒時已被推囘病房。我知道俠兒等皆在房內,但是我的雙眼睜不開。下午張硏田、劉咸思諸好友來看我,我只能說:「你們請坐,自用茶點吧。」我的眼還是不能睜,直到晩上八時許,雙目忽然睜開,感到充分休息後的舒適。這位麻醉師眞如「無雙傳」裏的古押衙,一粒仙丹可以使人睡三天才復醒,可是我不是無雙呀!經過這次手術,我雙膝未再有軟骨突出現象。只是兩腿非常怯寒,有時似無知覺,需要靠電爐或熱敷來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