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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街觅旧居停,地貌人容两不经;细验门闾寻往迹,更凭名姓找遗丁;剩余相识应无几,认出高龄也独俜;五十年间生死别,诉将积愫泪零零。
世界上最熟悉的声音是母亲的声,世界上最难忘的身影是母亲的影,母亲!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妳的声妳的影与我同行。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是母亲的颜容,世界上最舒适的港湾是母亲的关爱。母亲!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妳的恩妳的情与我同行。世界上母亲的心对我最理解最宽容,世界上母亲的爱最无私最真诚最慈祥。母亲!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妳的心妳的爱与我同行。世界上我最钟爱的是怀念母亲的歌,世界上我久唱不厌的歌是母爱之歌。母亲!是人类最圣洁的情感,如汨汨长河川流不息。流过生息不竭
曾任基隆南荣国中校长之绍堃哥及西医师思宽哥,即系受惠于其奖助而成材成器者。因人为之政治因素,台海两岸长期隔绝,随着局势和缓,两岸开放探亲通邮,一九八八年初,我与父亲欣取连系,方期对饱受推残之老父略尽孝道,无奈好景不常,次(八九)年秋,父亲竟遽然辞世,哀哉痛哉!整四十年之海峡分隔,我所面对的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之残酷现实,这岂止是我父子之不幸,其实亦系海峡两岸众多生离死别亲人之不幸。民九九年十月三日写于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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