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一次曹先生与其夫人行经士林铁路旁,看到一个双足残废的人,手中拿了两个小板凳要穿越平交道,艰难困苦的情形,使他俩油然生起了「不忍人之心」,这是以后他长期捐赠残疾人士轮椅工作的出发点。曹先生一生行善的实蹟,本期鄕讯已有翔实的记述,不再重复,谨就他每一善行的精神层面,撮要探讨。第一,创办「生命线」。生命线协会原名自杀防治中心。自杀,中国人又称为「自寻短见」,或简称为「自寻」。自杀是一个人在自己认为没有路可走的时候,一时想不开痛苦无处可诉而发生的,这种念头既缺
-
台北市生命线协会为改善工作环境,扩大服务功能,自二月廿八日起正式迁移会所至建国北路二段九十二号九楼,继续台北生命线「千里一线牵,帮助在耳边」的助人服务工作。基于「博爱精神,服务社会,增进人群健全幸福」为宗旨的台北市生命线协会,十八年前诞生于马偕医院,六十八年迁出马偕医院后,赁屋于松江路的五楼窄屋中,默默从事廿四小时全天候的电话协谈服务,帮助心灵受创的人重获生活的勇气。数年来,经该协会历届理事长、所有义工、会员们的努力,加上现任理事长曹仲植辛劳的奔走与
-
自一九九三年九月起,台湾地区六十五岁以上人口比率,首次超越联合国百分之七的「高龄化社会」标准,正式迈向「高龄化国家」之林,而且未来三十年内,将以几何数倍增率加速进行,台湾「老人国」来临了。岁月如流,谁也无法拦阻飞逝的时光,使它去而复返。因之我们唯有勇于面对人生历程的事实,方能突破内心彷徨、恐惧、困惑、忧郁的魔障,进而创造亮丽美好的境界,提升生活品质,光大生命价値,让尔后日子过得更充实、更健康、更喜悦。前人曾云:「桑楡晩景休嫌少,日落霞辉尙满天。」,旨哉斯
-
生死是何等大事,生命哲学是何等深奥的学问,岂是区区不才所敢妄谈?只是因为有所感,谈一点个人的想法而已。最近读了一篇有关大陆学者张中行所著《顺生论》的文章,提到作者论点认为「贪生怕死」是本能,「利生避死」是方法。所谓利生避死,只要有利于生,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良心不亏。这是很合情理的说法。同时,我又看到有个日本人,他观察研究台湾人的性格,得到的结论是:「台湾人爱钱,爱面子,怕死。」对这说法我有意见。爱钱、爱面子,「难道错了吗」?有谁不要钱,不要脸的吗?这
-
台北市生命线创始于一九六九年,由北区扶轮社捐赠电话两具与马偕医院共同合作,成立了自杀防治中心「生命线」,为了便利求助者易记,选定了电话号码五一—四二四二谐音为「我要,死了死了」及五一—四三四三「我要,自杀自杀」。于同年的七月一日开线成立后,获得社会的肯定,在其他各县市纷纷创设生命线,故如雨后春笋般的迅速发展,为了鼓励创设生命线,本人亦再度先后捐赠六具电话。当周清玉女士担任生命线前理事长时,局码由五一改为五一一—四二四二谐音为「无意义,死了死了」及五一一
-
同鄕会副会长曹仲植先生最近膺选国际生命线中华民国总会第六届理事长。曹鄕长担任台北市生命线理事长期间,贡献至大,因其卓越成绩,众望所归,乃得更上一层楼,将使中华民国台湾地区的「生命线」工作,发挥更多更大力量。曹鄕长为使国际生命线中华民国总会有一会所,并于民生东路曹氏基金会内腾出一间办公室。作为总会的新家。装上「五〇五二二〇〇」的电话,由他供应水电冷气。他在上月四日主持本届第一次理事会时,并率先认捐二十万元,作为总会今年的经费。按去年经费支出计算,至少还需要
-
从如诗如画的黄浦江到荒凉得没有柔情的沙漠瀚海,跨越了绵绵万里。虽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虽说思想可以穿越时空任意驰骋,然从如诗如画坠入荒凉,这需要的不仅是勇气,毕竟「千」与「百」的差别是如铁的事实,就像黄土高原和黄浦江存在高度差一样眞实:几千元和几百元的月收入怎么算都不平衡。然而生命就甘于安逸了吗?不!生命需要撞击。因为撞击,宇宙才称其为宇宙;因为撞击,生命才得以诞生;也是因为亿万年前的某次撞击,深沉的大海才不得不携其子孙无可奈何地离去,留下一块可让生命
-
周璇经人介绍,进入黎锦晖创办的明月歌舞班,这是她生命的转捩点。从此,她苦练成材,成为中国艺坛上一颗耀眼的大明星。
-
了「兴隆镇志」四个大字,为兴隆人留下了珍贵的墨宝。二〇〇二年,大铁先生已八十五岁,他给人民政协机关报办的《春秋周刊》连续写了回忆恩师张大千的文章:〈琐忆张大千先生〉上下篇、〈张大千先生和我〉、〈虎:大千兄弟的宠物〉,都列入导读要目,且为后人赞许。同年,一代书画大师曹大铁先生成了植物人,长达八年的卧床时间,他的老友、学生前去探望,只见他僵卧在床,眼睛直视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某画妙,某诗好」。似有所思,一个九十四岁老人,是在慢慢追溯人生道路,抑在静静咀嚼艺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