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笃修先生走了,来不及在他生前见上一面,听听老人家说说旧事,一解心中积惑。如今迟矣,憾悔莫及!余生也晩,前辈们的事,所知不多;尤以少小离家,更加隔膜。但心中积惑一直想多了解些。洎至读了先生手撰的《前尘往事忆述》(山东文献二十三卷三、四期)道及岳家阿洛张府[1]与参加二十八支队组军抗日一段[2],乃亟欲一谒聆敎。因思英惠兄常与校长联系,可为引见,惟他太忙又出国了;因而想等成广或建周回国,他们也知校长住处,可带我一往。今(八十八)年春节过后,已和成广约好,觅时
-
維 中華民國八十八年國曆三月二十八日,農曆己卯年二月十一日之良辰,兒鑑泉奉二叔三叔曁諸姊之命叩祭於父親大人之靈前曰:哀哉!吾父正迎新歲兼慶登耄之際遽而西去,雖言天命難違,出於無奈,但爲子女者侍奉無狀,實不能辭其咎!回首旣往,聚短離長,爲公者多,爲私者少,捨家小而救大衆,顚沛流離,夢斷天涯,父子一別五十載,物換星移,人事已非,祖父廬墓無痕,慈母靈骨所處之地不過盈尺,荒煙蔓草,即鼠禽也厭其居。歷經風霜,兒亦年逾半百矣!所幸上天好生之德,兩岸相通,始得有短暫之...
-
一、噩耗本年二月十五日,是春节除夕。早晨,忽然接到台北市李勗文贤弟的电话,吿知我王志信校长于十三日晨,突然无疾而终,静悄悄的走了。当时我大吃一惊,久久不能接腔,定神之后反问一句:「是眞的吗?」十二日下午,王校长还曾打电话给我,交谈五十分钟以上。讨论拙文「山东流亡学校史」读后感的内容,该史是他和陶英惠先生合编的。不论我有些什么感想,都应该请他先行过目,并且加以斧正,才有胆量写出来,以免捕风捉影等不妥之处。二、论交我和王校长,是山东同鄕。一九四九年六月
-
望著緊閉著的大爺寢室的房門(自大爺去逝,若無必要則不忍開啓),想到那天晩餐後,才倚在門邊跟大爺說:等一過了年,開始上班時,就爲哥哥姐姐辦手續來台,以便慶賀他老人家九十壽辰。誰知第二天就果眞必需以電話吿知兄姐速寄證件,而辦手續目的竟是來奔喪。二月十三日(農曆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六,是一個我們家人極不願它存在的日子!一早,大爺起床後仍如往常,收好寢具,取回報紙,坐在客廳大約流覽後,放回餐桌上(他習慣一面用早餐,一面閱報),然後開始盥洗。平日老先生只要進入浴室...
-
先生終生從事敎育工作,敎化學子無數,生活淡泊,以九旬高齡,甫自完成長達數十萬字的「回憶錄」撰稿,無疾而終,可謂功德圓滿,修得正果,了無遺憾。然而,我獲悉後卻難抑悲痛,泫然淚下!難以割捨這份情同父女的感情。自從民國三十八年七月,您接任「澎湖防衛司令部子弟學校」副校長那一天開始,與您結緣,得您照顧,受您敎育,歷五十年,我獲得的恩澤、眷顧與敎導,遠超過一般師長,甚至我早逝的父親。澎湖兩年,我們這一班同學,在您艱辛創辦的學校裡,得到親切的呵護,生活安定,衣食無缺...
-
敬愛的校長:二月十四日上午九時接到佩泉妹妹的電話,從她哽咽的聲音中,直覺到一個不尋常的訊息即將傳來,爲了延遲不願聽到的消息,我連問三遍「佩泉,您怎麼了……」半响,他才斷斷續續的對我說:「鄭姐:今年您不用來給我大爺拜年了,他已在昨天上午九時離開了我們……」,聽到這個晴天霹靂,正甫和我都被震呆了,隨之淚如泉湧。校長,您走的太突然了,沒給我們留下一點心理準備。在您謝世前的半個月,我打電話問候您,您說,沒有什麼大毛病,牙齒不痛了,就是坐不到二十分鐘會覺得頭昏、想...
-
导工作将近一年期间,不仅促进军民融洽合作,且使地方安谧,民众安居,敌伪及中共占领区未能扩展。故当视导工作结束,先生正欲返回省府任所时,省府鲁西行署主任孙良诚将军及当地专员、县长等,一致慰留,并电奉沈主席核覆:「……准王志信以本府秘书兼鲁西行署视察主任,留鲁西工作。」先生既被慰留,乃商得行署孙主任同意举办「省训练团鲁西分团」,订定课程及训练实施计画,对于提高政府基层人员行政能力、抗战情緖及服务精神,功效颇大。先生主持之「省训团鲁西分团」第一期圆满结束,正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