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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有多少的无奈啊!六月三日我照平常时间下班回家,晚餐后陪妻儿闲话家常,突然电话铃响,不经意拿起听筒,听出是江津市台办主任吴文碧女士的声音,我立刻心中紧张,会有什么事,接着她委婉亲切地吿诉我:「朱先生,你父亲已于六月二日病逝故居。」我以为听错了,懐疑地问:「什么?请再讲一遍。」「你父亲去世了,你要节哀!」像一声巨雷震撼了我的神智,经过短暂的几秒钟晕乱之后,我意识到父亲眞的弃我而去了。当即请求吴主任立刻发电报来,以便请假
是什么;然而一想到当年离家时的情景,父亲固执的性格,内心也不无疑惧。那是抗战胜利的次年,我以十六岁童心未眠的少年,为一睹祖国河山,三峡的雄奇,洞庭的浩荡,六朝金粉的石头城,十里洋场的上海,还有最令我向往的芦沟桥上的石狮子,我孟浪的偷偷跷学跷家随军出川,一翘便是四十三个年头。不知老父历经世事的磨难,是否已经宽恕了他这个不肖的儿子?我正沉思著当年离家时的种种,耳际忽然响起空服员清脆的乡音,叮咛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降落重庆白市译机场了。我瞧瞧腕表,下午三点整,打量
孟子大義,先父迪風公諱烺、僅存之遺著也。先父生于淸光緖十二年丙戌夏五月十七日,歿于民國二十年辛未夏五月十日,享壽四十五歲。吾家先世,業農于廣東五華。六世祖以歲荒,乃遠徙四川宜賓,初爲人傭工,後仍業農于宜賓柏樹溪周壩。至吾祖樹寅公,始就塾讀書,習爲八股文,未及冠而病歿。吾父則吾祖遺腹子也。祖母盧氏,苦節一生。憶吾父每道及吾祖母事,輒爲感泣。吾父年十八,應童子試,爲吾鄕末科秀才。旋就學于成都敍屬聯中,及法政專門學校。敍屬聯中,爲淸末吾川革命黨聚會之所,其師生...
讲,亦采淘汰制,至最后一人获胜为止。四为儿女之探视「父亲学生」。盖当时小学生年纪,相差悬殊,且多有已结婚者;以余班上同学而言,王义宗将届二十五岁,杨昌久尙不及十龄,他如在台监察委员陈翰珍之介弟陈睦贻,其时亦有十七八岁,而王义宗不惟年龄最长,抑且早已结婚生子。某日班上无课,校工擕一年约五岁许之男孩前来,并对之曰:「汝父即在室内,可以自找;」言毕即离。该男孩入室,余等深异之,以不知其父为谁?听其自觅。其时班上部份年长同学正聚精会神拼记绰号,或坐或立,讲过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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