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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的消息,向北传到海州时,金邦守军郡守高文多(富),一时慌了手脚,匆忙的派了一支守军迎战。在海州南八十里大伊山与魏胜的义军相遇,一触即溃,魏胜连夜乘胜进军到海州城下。这时海州城内的人心,向着两个极端方向发展。一些金邦的爪牙,认为平日的作威作福,如今报应到了,惶惶不可终日;可是一般民众,却奔走相吿,认为南望二十年的王师,终于又回来解救倒悬的人民,大家不约而同的额手相庆。十七日拂晓,城头上人望见四围山林间,旌旗隐约,烽火处处,正不知宋军拥到了多少人马。忽见魏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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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纂《连云港市志·人物卷》,涉猎到海州地区地方官廉政资料,本着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的精神,摘译如下。臧梦解:浙江庆元人,宋末进士。元至元十三年(一二七六年)经浙东宣慰司举荐朝廷任命其为海宁州知事,海宁州隶属淮安路,属县为赣榆、沭阳、朐山三县。臧梦解为官刚直、廉洁,对日常政务缜密思考,慎重处理,不徇私情,对衙门里的邪气起到威慑的作用,以致无人敢私访说情,想贿赂者对他更是畏而却步,竟至达到「门无私谒」的程度。凡有向民间摊派的差役,富者多摊,贫者减或免,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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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解资料,并加粗浅之考证意见,用以充实旧闻。尙望我海属诸先进,多多予以补充斧正,或可供他年返鄕时之共同印证也!一、录注苏东坡海州诗词㈠「永遇乐」孙巨源以八月十五日离海州,坐别于景疏楼上,既而与余会于润州[1],至楚州[2]乃别;余以十一月十五日至海州,与太守会于景疏楼上,作此词以寄巨源。长忆别时,景疏楼上,明月如水,美酒清歌留连不住,月随人千里;别来三度,孤光又满,冷落共谁同醉?卷珠帘凄然顾影,共伊到明无寐!今朝有客,来自濉上[3],能道使君深意,凭仗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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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本文作者相恒伯先生,赣楡人,公元一九四一年八月生,天津轻工业学院毕业。曾任江苏省盐业公司经理多年,在职期间,多次赴全国各地进行业务考察。由于相君自幼热爱文史,因而藉业务考察之便,从事对各地人文历史之调查硏究。结果,相君在硏究考证中发现,连云港市应为中国南方与北方的分界点,于是,以此观点,撰述本文,冀能作为学术界的一份硏究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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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传统的飮食中,并无「虫餐」这个词语。但据粗考,多数民族在以鱼肉粮米蔬果等为正常食物外,还习惯食用某些虫类的小动物,因之姑且把吃虫子称为「虫餐」吧,海属地区的百姓也不例外。不过,吃虫子的习惯,在原海属数县不尽相同。追溯历史:据生于清朝的前辈留下的笔记所述,从前,因水旱灾害频繁,百姓生活穷困,素来有炒食蚂蚱、蝗虫的习惯。一九三一至一九三六年(民国二十年至二十五年)山东、盐城等地发生蝗蝻,历年侵入海州,化为成虫。各县政府虽征集民工扑杀,但庄稼仍严重遭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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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是穿没有穿,吃没有吃,饿了就剥榆树皮吃。这种生活与明天启年间「日午寻求草实餐」相比,没有任何进步,要知道,这中间跨越了四十个年头。而顺治十八年(一六六一年)开始的截海再令海州人民离乡背井,流离失所。在明末清初时期近半个世纪的漫长岁月中,海州社会充满了饥饿、死亡、战火和泪水,这个时期的海州社会状况是一部血和泪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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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城唐秉玄先生,早歲任東海縣敎育局長多年,近在中外雜誌發表「半世紀前徐海遊」一文,對當時東海敎育事項記述甚多,玆摘錄其文內有關東海部份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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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海州,常常是觉得生活在一种古文化的氛围里。就拿前几年落成的海州城雕秦东门来说吧,虽然不久前才出现在古城市区,我总觉得早已溶入苍茫旷远的历史。我就住在秦东门附近,每天上下班必从秦东门前经过,总是凝神注视,见那古门矗立,秦皇威武,战马长嘶,轰轰烈烈的场景和声响,穿越时空,从遥远的古代传来,历历在目,声声贯耳。古城海州,和「千古一帝」秦始皇有了联系,事出有因。汉代史学巨匠司马迁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载:「三十五年…………于是立石东海上朐界中,以为秦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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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城海州,有一座高耸,极具现代特色的高楼格外引人注目,这就是连云港市第二人民医院,它在新世纪第一个春天正式启用,向人们展示出这所有近百年历史的老医院的翘楚风姿。站在这座现代化的综合大楼前,面临习习晚风,不由引起我对这座百年医院的回忆。清光绪三十四年(一九〇八)。美国基督教南方长老会传教士、医生慕庚扬来到海州西门外,租借民房八间,开办西医诊所,边看病、边传教,此即为连云港市西医之始,也是今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前身。一九一四年医院接受美国实业家嘉尔汉女儿爱伦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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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具赏心悦目的功能,甚至成为农村惯常的文娱活动。海州地区的僮子戏,一般以三种形式进行演唱:一是「烧猪」:二是「打邪」(有的地方说错了,说成「打仙」);三是演唱「牛郞戏」。僮子戏的唱腔比较单调,具有悠长古俗或沉闷哀惋的特色。在「烧猪」和「打邪」时,用的主要乐器是扇式狗皮鼓和大锣,有时也配用手摇式铜钟。在演唱「牛郞戏」时,有类似京剧舞台的锣鼓家什,但狗皮鼓是不可缺少的。对于僮子戏来说,狗皮鼓尤如京剧舞台上的京胡子,用它与僮子腔「主配」,便形成僮子戏特有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