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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七月,日寇大举侵华,北平、天津相继沦陷,大批青年学生逃离平津,组建抗日组织,遍及全国各地,那名头皆为「××平津流亡同学会」,唯有南阳特殊,没有「流亡」二字。南阳古称宛,「武关阙其西,桐柏揭其东,流沧浪而为隍,廓方城而为墉」(语出张衡《南都赋》)。一九三七年九、十月间,在平、津求学的南阳籍及部分外籍青年,辗转来宛,四处活动,八方奔走,积极筹建自己的抗日组织——宛属平津流亡同学会。俟到成立那日,国民政府河南省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朱玖莹、党务专员王友梅
三十八年农历新春,曾经车奔马驰的战局紧张状况稍形弛缓,但共党的策略,需要谈和以便补给则谈和,待补给完毕即重启战端,所以不旋踵间战端又启,其部队直迫向津浦路南段,一方贿买马当守军得逞,于是在陇海线的流亡学生,大批渡过浦口,转京沪路,一部并向沪杭路转移。由沪杭路在嘉兴下车的,有开封女师、滑县中学两校男女师生共四五百人。但这时城中经过日军破坏,还没有完全修复,而经过的部队也需准备房屋,原来的大营营房又为靑年中学所用。当时的县长陈鸿陆接任伊始,便命县立中学校长沈
今年是我离开家鄕的第四十周年纪念,最近随着政府开放大陆探亲的政策,到处都闪动着回鄕探亲的狂潮,很多人为多年梦幻成眞而喜悦,我却被这股热潮激起了离家和流亡的创痛,特别是感到自身经历的苦难,被今日的繁华和纷纷扰扰冲淡得成了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幻觉、和不可置信的怪事,我那不愿让这段往事渐渐成梦的思潮,就在胸中波涛般地起伏不平了。我不能自主地沉浸在回忆里。宛城在无奈中陷落时的那幕凄凉景象,哭别母亲时心底的那份酸楚,悽悽惶惶的逃亡潮,风雪冻馁中的襄沙道;蜿蜒崎岖
地点后,各自选择公路附近看起来较殷实的住户,派代表去向老板请求:「我们是流亡学生(每组四人或五人)没有钱也没有地方去买饭吃,可否可以给我们做一顿晚餐?白饭即可,我们今晚就借住在您家柴房内或走廊上,明晨再打扰一餐,不论刮风或下雨,决不麻烦您第二天。」如遭拒绝,再找第二家、第三家。不过大部分老板都给予我们无限同情,他们说「我们也有孩子在外鄕读书,现在不知流落何处?」他们拿家中很好的飮食给我们吃,甚至有许多老婆婆临别时还流着泪拉着手强赠路费,使我们感到人间到处都
局主任秘书王克让老师(前师范学校敎务主任),及前师范学校校长孙子青先生等[2],他们看大局转逆,随向我商谈,他们的意思,「与其在此坐以待毙,不如随大军撤离南下」,于是计划先徒步汤阴,然后乘火车—难民车,而疏散郑州、临颍一带,因为他们都是我昔日的师长,祗有遵从长者善意安排,所以在夜间砲声隆隆中,我们师徒三人,都别离亲爱的家鄕,走上逃难的征程。经过一个整夜的折磨,第二天黎明终到达汤阴车站,但站台火车上下,人海茫茫,挤得水泄不通,大家不但坐无虚席,就连站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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