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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淸末叶,朝野竞尚洋务,而洋学堂以兴,并按学制高下,有所谓洋进士、洋擧人、洋秀才之别。入民国后,风气渐开,洋学改称新学,然亦有称之为洋学者,如余入读小学之际,即曾为戚族以洋学堂学生戏呼之。当日民间用品冠以洋字者颇多,若洋布、洋火、洋油、洋灯、洋马儿等,则为最习见者也。日昨与内子偶话及此,内子曰:「然则容闳辈将何以称之?」余曰:「淸季于放洋学生之得有硕士学位者,美称为洋翰林,见之于当时公牍。」曰:「蜀人有洋进士、洋翰林否?」余曰:「未之知也。」因念曩读
在这之前皆为私塾,因此,我们称它为洋学堂。为赶潮流,翁贡水街上尙在私塾学堂唸书的同学们绝大部份均转往天灵寺新开办的学校唸书,我亦跟随着这一股潮流而转校。我们这批转学青年并非每人皆从一年级开始,年级高低系根据你唸的古书程度而决定,我在入校前只唸了两年私塾,除唸了几本杂书如三字经、百家姓等外,四书和幼学琼林都唸过,老师即分配我读二年级,同学蔡志祥(与我一道随军来台)君比我唸的书多,他被分配读三年级。未几,老师把蔡志祥降调二年级,把我提升到三年级,什么原因老师没有
爱奏乐的蝉,爱唱歌的鸟,爱说话的人,都一齐睡着了。让我细细地观瞧,趁这夜深人静时,诉出了宇宙的奇妙。」在「保氏塾馆」好景不长,不到一年,保先生因病故世,不得已,又转到另外一家私塾。此塾老师是位前清遗老,后面挂著一条又长又细的大辫子,在街上逛来逛去,所以人们给他一个绰号,叫他「大辫子」。迄今我也不知先生姓名,只见他终日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呜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也,何况先朝之厚泽乎?」第二年,我七岁,爷爷在亲友劝说下给我进入洋学堂,那年是民国十六
余生于逊淸光緖壬寅年,儿时情形,犹历历在目,那时社会上的人,似乎都很淳朴敦厚;我平时在家只听到祖父和父亲讲些忠孝仁爱,礼义廉耻,勤劳节俭等的话。祖父母和父母虽然对我十分宠爱,但管敎很严,不许有一点妄言妄行。所以我小时很规矩,常常受到长辈们的赞许。宣统二年正月十六,父亲送我到本鎭的「洋学堂」去读书,读到年终,读完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国文敎科书第二册,最后一课是「放假歌」,在大除夕晚上守岁,我把这课放假歌唱给我祖父听,他老人家听了很高兴,给我压岁钱鹰洋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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