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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公松坡之丧,归自日本,止于上海,将反葬乎湖南,友生梁启超,既与于旅祭,更率厥弟启勋,厥子思顺,思成等,敬挈淸酒庶羞,奠君之灵而哭之以其私曰,鸣呼!自吾松坡之死,国中有井水飮处皆哭,甯更待吾之费词,吾松坡宜哭我者,而我今哭松坡焉,将何以塞余悲,君之从我,甫总角耳,一弹指而二十年于兹,长沙讲学隅坐之问难,东京久坚町接席之笑语,吾一闭目,而瞹然如见之,尔后合幷之日,虽不数数,然书扎与魂梦,日相濡沬而相因依,客岁秋冬间,灭烛对榻之密划,与夫分携临歧之诀语,一句
項城不德,帝制自爲,聞粱啓超(任公)將有文示表,乃派其文膽楊度(晢子)鬻金十萬,赴津圖阻,粱竟響以閉門羹,旋卽發表『異哉所謂國體論問題』一文,當頭一棒,大快人心!三千毛錐,竟勝十萬雄師也。惜當局者迷,未能從諫如流,懸岩勒馬,羣小包圍逢君之惡,遂演出八十三天洪憲一幕醜劇。初,國人攝於袁氏淫毒,怒而不敢言,道路以目,反對者羣集津門,惟任公馬首是瞻。粱除口誅筆伐外,預佈軍事行動,囑蔡鍔(松坡)待時而動,有條不紛,孰謂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也?並於益世報戲揭一析字格聯...
本文为现代史料最有价値之杰作,原拟在本刋『开国六十年大事记」中刋出,因篇幅有限,改在本期补刋,以向读者。梁启超虽非本党人士,篇者执笔,不以人废言,特此声明。荡平注记
当世士大夫,而其讲学最契之友曰夏曾佑、谭嗣同,………嗣同方治王夫之之学,喜谈名理,谈经济。及交梁启超,亦盛言大同,运动尤烈。而启超之学,受夏谭影响亦至钜」。照「浏阳谭先生年谱」所记,嗣同是年留京师,自秋徂冬,不过数月。次年他即奉父命捐赀为候补知府,需次金陵。在京师数月中,所过从者,以与梁任公、吴季清、铁樵父子最密。梁文中有「余与谭浏阳及铁樵约为兄弟交,而父事季清先生」。明年丙申五月,铁樵以暴病逝于汉口,谭在沪哭之恸,尝为作一传,刋时务报中。未几季清作令亦安
无论何人之武力金钱,及其他卑劣手段,以反对别人之争总统。吾以为苟出于此途,则两造之祸天下、厥罪惟均耳。吾非徒以能觉悟,能懴悔望诸我公,亦以此望我公之诸敌人,及国中一般人士也,讲课煎迫,著述百忙,有鲠在喉,非吐不快。辄辍他业,陈此谠言。倘承垂采,何幸如之。自以谤书,无所逃罪,溽暑郁陶,伏惟自爱!不宣。民国十二年七月四日梁启超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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