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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旧梦忍重温 万里家山欲断魂乔木风烟余涕泪 焚香默坐念亲恩在我童年时期,有一个人,不是我的尊亲,也不是我的师长。但与我童年的生活有密切的关系。甚且与我的家庭生活同有密切的关系。五十年来,我时时想到他,想到他便联想及于我的童年生活。这就是本文的中心人物「根富老老」。「传记文学」杂志特辟「难忘的人」专栏,编者屡次催我写一篇「难忘的人」。我搜索自己的囘忆,略写这位难忘的人与联想到许多难忘的事。根富老老姓吴。身材肥矮。在我记忆中,他在我童蒙时期,已经蓄了胡子
木船到上海。家中母亲及大姑母,其余就是我及弟妹共三人。一家老弱五人。连同女仆两人。从开始接洽定船搬运行李到开船,都是根富老老首当其冲。他随着我们一家,由水路沿运河经苏州到上海。在路上共走了五六天,才到上海。上海的房子已早托亲戚租定在新闸路。根富老老对上海相当熟悉。我们由上海上岸搬到住宅,一切很顺利。在上海住定后,往来的亲戚甚多,大伯母亦来同住。根富老老则往来沪常间。当时已到冬天,他每次由常州来,必带着许多常州猪肉及盐鱼等。常州人对上海的鱼肉等,认为不够好
我出生时,父亲已三十四岁,母亲已三十二岁。我幼时有一位哥哥,比我大两岁,到五岁那年,出痧子夭亡了。在我的弟弟出生以前,我是独子。家中对我的珍爱,是难以形容的。我在四岁时母亲请人在我左耳边上穿了一个小孔,平时把红绒线系着。在当时的习俗,这样叫男当女养,容易长大。我家从杭州囘来,不知经什么人的介绍,母亲把我过寄于东门外大悲庵的观音菩萨,大悲庵是一个尼姑庵。从此便有许多尼姑到我家走动,逢节过年,根富老老带领我到庵中去上供。有一次还去上幡上祭,大做佛事。父亲
通声气。他的声气,还要借重赵竹君(凤昌)哩。」这一类的谈话,参加谈话的人都在当时政坛打过滚的人,而他们的正气与读书人的本质,还是保持着丝毫未变。这一羣人的议论代表当时守旧的正派士大夫。他们心目中深恶痛绝的人是袁世凯。最鄙视的人,是盛宣怀。他们口中对「张香帅」(张之洞),并无贬词,这是读书人气味相投的关系。民国成立,我家的家塾也解散了。我考入当时的冠英小学高等一年级。第一学期中午吃饭,是根富老老每次送到学校。从家塾里到高等小学,眞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时候我正
有许多省份,各州县逢年节对「老夫子」照样送节敬,这不是红包,而是相沿数百年的成文法。据说河南省的抚幕,每年束不修及节敬,可得七千多两银子。前淸末年预备立宪,各省实行编制预算,雷厉风行,把幕职变成官职。一切节敬等类,严格裁削,所以幕职到淸末,亦自然淘汰了。言归正传。本文的主题,因为旁及幕府制度而拉开了。我家由杭州迁囘常州,是因为当时浙江藩司升任山西巡抚。父亲当时因公务忙碌,不能分身。家眷囘常州,没有亲自伴送。负责护送家眷的,就是根富老老。还另有几位男仆。当时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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