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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事实,绝无半点虚构,是我们几家田姓与土地老爷凑钱买的一杆马拐子。据说庄上的一个兵油子,在奉军当兵,兵败路过丰县滑下,,未随军撤走诓来的枪。庄上这位土地公,不但有枪枝,而且还有田产、果园及很多财产。他能有枪枝的一半所有权,可见他比我们这几家都富有,他不仅是一位财主,在每年春天靑黄不接时还放帐营利,穷人家麦前借他一斗麦,麦罢还一升五,借一斗杂粮还一斗麦,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即可赚进百分之一百五的高利。看起来他老人家未免太恨了一点,但要比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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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作者于六十二年八月投寄「中华杂志」,所述为民国廿七年九月湖北阳新汤公泉抗日战役,适合于「湖北文献」刋用,乃拟稍事润色后,再为转投。不意一搁竟三年。作者云南(古称三迤)人,二十七年曾在汉口劳高班受训。参加汤公泉战役时为少尉排长,当时自任重机关枪手,曾予敌重创。该役卒因指挥失宜,功败垂成。作者在台湾少校退役后,卜居瑞芳海滨,农耕维生;撰此文时,已七十高龄。未悉此老英雄年来尙安康否? ——钱江潮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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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地方政府为应付紧急事变,当敌军尙未渡过漳河,就将牢狱中所有人犯全部无条件释放。这些人犯各色人等俱全,以土匪和强盗最多。他们重获自由后,为求发展配合其固有冒险、狠毒、诡诈本性,联络地方士绅成立大小不等的武装团体,标榜抗日自衞,号称义勇军。他们武器得自㈠中央军向南转进时散失者,㈡向民间讹诈强索北伐前民众为防范盗贼而购置者。武器种类:步枪最多——捷克式及汉阳造,手枪次之——多德制自来得,机枪甚少,手榴弹制法简单使用十分普遍。所需食粮向当地老白姓强征。这干人作为以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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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都选在璜塘当舖及小学举行,敌人当然也有情报,所以出动部队前来「扫荡」,而各地递捕哨迅速传来情报,参谋团立即命忠救军主干第二支队布防璜塘十房村、大树基、关帝庙一带高地守候,第五支队布防祝塘、谢巷、艾家桥一线、第十支队布防河塘桥一带,执法大队向河湘桥方面警戒。各支队预先张好铁网,心情高度兴奋地准备击捕敌寇。七月二十日上午九时许日寇一小队十多名窜入璜塘小学,为我守军发觉,立即由二班战士分持机枪于校门两侧掩护埋伏,敌寇亦已发现被围,即在校内构筑掩体,藏身其内,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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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曾服务过的「兪部」的「严纪民大队」,为了增强部队的实力,自行筹设工厂生产枪械的经过事实。同时,也为了对这些在沦陷区中,默默地为抗战而付出血汗的几位无名英雄,从事兵工生产的事蹟表示一点敬意。按「严大队」的成军史,当然又得从严纪民本人的纪事开始。严纪民在抗战前曾一度在宁波翰香学堂担任过体育敎员,后来转到鄞西(第一区)区署担任自衞队队附,并与密岩鄕闻鄕长的掌珠闻秋芳女士结褵。宁波沦陷后,他就带着自衞队跟随兪老板到了宁海,在当地招集了一批人马而扩编为一个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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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人员带私货者死。最大的一件事,是每月五日应将当月官兵薪饷发淸,一下补发了三月薪给,在这生活艰困的环境下,大家松了一口气,人心为之一振,然而长官部的军纪命令中那麽多的死刑条款,在陈长官任期中,似乎并未传闻枪决一人,盖非用法之宽,其实无一有犯之者也,亦可见当时西北军风纪良好之一般。二〇:重机枪训练班美援装备虽然不多,但有了飞机、战防枪、火箭筒之后在第一线上的最大威胁已经解除,当时团以下部队的通信,全仗有线电话,及传令兵,通信部队非常辛苦。当战鬪攻击前进时,电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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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两首万平阶五十六年,余任宪兵副团长,时値 先总统蒋公驻节梨山,余率官兵,戌守谷关,担任特别警衞务勤;休间时与官兵硏读唐诗,余亦自写两首供官兵共同切磋,兹志如次:其一、谷关夜雨偶成云满山城风满楼,雷声霹雳雨声愁;缅怀故国空余恨,起舞龙泉欲断流。其二、戌守谷关警衞 先总统蒋公感怀崎峰峻峭干云霄,山外有山天更高;匹马当关谁敢犯,万民振臂戴虞尧。六十生日自寿吟万平阶㈠湖海飘零卅九秋,忽逢甲周喜添筹;枪林弹雨印残梦,烽火漫烟笼客愁。久历风尘明世态,远离鄕国似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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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璜塘在無錫與江陰交界之處,本稿爲錢鄕長在本刊一四〇期發表「百丈里殲寇戰」一文之補充報導,將來兩縣修志,均可作有關地方抗戰史實之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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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几年以至抗战胜利之后这二十年中间,我们泉州的军法和司法处理行刑时,凡是叛国、烟毒、抢刼、强暴杀人、盗匪………等等重刑案件被判处死刑的,在执行时都是公开的(有关泉州军政公开行刑的情形另文述之),自从台湾光复至民国四十几年之间,军法行刑,也在台北市的马场町(如今的漳州街、克难街一带)执行,不过,是半公开罢了———因为死囚被执行枪决的时间,总是在天不亮的时候,没有观众。虽说是半公开,也有不少人看到受执行后的那种情形,至少也可收吓阻作用之效。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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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争夺战后,十一月四日,安阳失陷,守城部队被迫撤到城外。日本侵略军攻入安阳城,立即对群众进行了野蛮的大屠杀,从最先突入的小西门(即新华门)起,东沿裴家巷,南顺西营街,北向北马道。见人就杀。近的用刺刀刺杀,远的则开枪射击。然后挨门逐户搜查。这三条街道被搜查的居民千余人,有的被赶到西营坑边,进行集体屠杀。敌酋一声令下,重机枪火舌闪闪,千余居民纷纷倒地。霎时间,尸体纵横,脑浆崩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西营坑内,尸体堆积如山。偶有幸存者,继而又死在敌兵追索的刺刀之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