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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躬行之多与洛人并推,而受明道之启发。此所以后世论者多谓明道近于颜子。盖其言心性多取于中庸,而于自然则取于易。与邵周有所不同也。时当王荆公倡新政,与明道宗旨不合。荆公谓「公之学如上壁」,讥其行不通也。而明道却报之以「参政之学如捉风」。终为荆公认为「忠信」之士,而各行其是。此明道学说,独以伦理学驰誉于洛学,所以与邵周玄学之各擅一代之胜也。明道学说之得失,后世论者毁誉参半。朱熹派学者斥其近禅。如南宋叶适(水心)「习学记」云:「内外两忘,无事则定,定则明,喜怒不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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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妄、明人之凿[1],不过许多问题,他仍不能解答。到了李辰冬先生的《诗经通释》,《诗经》二千多年的翳障才全被扫淸,千百年来的问题诗篇才有了明确合理的诠释。在《诗经》硏究史上,如果郑玄、朱熹是牛顿,马瑞辰和姚际恒是普朗克(Max Planck),那麽,李辰冬就是爱恩斯坦了。二十年来,李先生一直惨澹经营,受尽世人的奚落、排斥、嘲讽,基金会的衮衮诸公看了他的新论,更吓得马上停止该会在经济上对李先生的一切支助。[2]因此,李先生的论点,短期内大槪仍不会为一般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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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艺术》了:不料拿起李先生的书一翻,竟翻得石破天惊。初中时期,我开始接触《诗经》;参加中学会考和大学入学试时,把「四始」、「六义」、《诗经》成书的过程、《诗经》作者和年代等问题,背得滚瓜烂熟;大一那年,更把《毛诗正义》从第一页啃到最后一页。这次准备为《诗经专号》撰文,已经是第二次细读三百篇了。因此,翻阅李辰冬先生的著作前,大小毛公、郑玄、孔颖达、朱熹等鸿儒硕彦早已在我脑里筑了座牢不可破的堡垒。不少观念,在我的心目中早已成了眞理:「《诗经》是我国古代最早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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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公事,不是一家的私议,希望大家平心静气加以讨论才好。」王安石为之改容。于此可见先生的对人处世的涵养,读「郊行即事」诗亦可见其平日修养工夫。南宋大儒朱熹字元晦(西元一一三〇—一二〇〇),原籍徽州婺源,寄籍福建同安,故亦为闽南人,学者称朱夫子,或朱文公,一称晦庵先生。他是宋代理学家集大成的人物,并以道统之继承为己任。一生著述甚多,有关诗学部份,以「诗集传」为最著名。他自己的诗,在宋代理学家中亦属首屈一指。这大槪是文学史家及诗评家所公认的。谢无量先生论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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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大宋建都,先在汴京,后移杭州,北一六八年,南一五三年,共三二〇年。北宋文风最盛,南宋著书较多。我家安阳市县,在开封北过黄河,邻冀南近漳河。洹河南北岸边,发掘众多甲骨、青铜器等文物,为商朝后期都城,公元前一三〇〇—一〇二八,共计二七三年。我先祖由山西洪洞县东迁,至安阳城西,先父母墓茔在洹河南岸高地。今我随青年军渡海迁居台湾六十五年,但从不忘本。因不能常返乡祭祖,乃趁此春节前,抄写欧阳修、程颢、苏轼、朱熹四家诗,与两岸同乡,共渡太平盛世、欢乐的壬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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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出土于长沙马王堆汉墓的材料,艮卦的卦辞为「根丌北,不濩其身。行丌廷,不见丌人,无咎」[2],此出土材料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朱熹的第二种推测,对此,高亨先生已有考证:朱熹(引晁说之)说、俞樾说、朱骏声说:艮其止当作艮其背,盖背古字作北,因形近误为止,或背字笔画损缺成北,因形近误为止也。(按:卦辞「背」字汉帛书《周易》作「北」,可证「背」古本作「北」。)[3]按高亨的推究,「艮其止」中的「止」可能由是「背」的古本「北」误写而成。因此,《彖》辞「艮其止」乃是卦辞「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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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者作比较,殊不合宜。显见思维推理之不周延。此一病症、其来有自也。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曾举文、名、空、性、事、物六「理」学术之冠名。如果这六种「学理」融入「理学」之内涵,现所谓「宋明理学」之称,似较「性理学」或「道学」之称较周延而广深。自宋以来历代对「宋学」之称说甚多,兹不备举。按理学家程颐、朱熹倡言「性即理」。盖以性理名其学虽无不当。但此名称却不能赅括陆九渊、王守仁所讲倡的「心即理」之说的内涵。再就性理群书,性理大全,性理精义等书的采辑内容以观,所收录